“你怎麽就那麽開心呢?一個早上都見你在笑。敬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匕匕奇小說nЫqι.。”夜妖不解朝他詢問一聲。
丫,比起他如沐春風,她的小宇宙都快要炸了!
“因爲我開心啊。”他笑着回應,突然捏着她下巴,給了她一個纏綿的吻。
突然,門被撞開,國公抱着一堆從庫房裏翻出來的貂皮闖了進來。
“嗯嗯~~”他清了清嗓子,打斷兩人。
夜妖心中一緊,羞的擡不起頭來。國公也真是的,怎麽連門都不敲一下。
“風霁啊,你過來!”國公端着一張嚴肅臉,可以聽得出,直呼琉王名諱的時候,還是有些生澀。
不過,人家偏偏擺出不可一世的威嚴,将手裏的東西往一旁一放,背手走了出去。
夜妖看着國公的模樣,差點沒有笑出聲來。這老頭子,簡直太可愛了。
她不知道,司馬風霁被叫去究竟是幹什麽去了,不過她的心情,簡直無法形容的雀躍,爬到床上,打了幾個滾,還想再賴一會床。
“小姐!小姐!”紅绫和紅绡突然上前來,拉着她身子,看着她的動作,隆冬的天氣兩個丫頭簡直吓的額頭冒汗,“小姐,你可不能這樣了。”
夜妖看着兩個丫頭,感覺好心情一下子被澆滅。
“國公一早就去翻了庫房,将貂皮全都取了出來,說是天冷了,怕你和小主子受寒,讓我們兩個先給你做件小馬甲防寒。”
兩個丫頭,可能一早就被國公給叫醒了,竟然就已經做好了一件,拿在夜妖面前比了比。
“你們兩個聽我說!”夜妖坐在床邊,看着兩個在她身上比來比去的丫頭,大聲說道。
“小姐實在是太瘦了,後面的帶子再緊一些。”
“還是紅绡姐姐想的周到,将開襟弄到了後面,這樣就更保暖了。”
“我昨天晚上,問了府上生養過的媽子,她們說,快的三個月就顯肚子了,小姐的衣服,咱們也得重新做,也要通知一下衣坊把未制的衣服全都改了。”
“是是,咱們是不是也可以做小主人的衣服了?紅绡姐,昨天徐媽子告訴你,小姐幾月份臨盆來着?”
“也要到明年入秋了,不過具體的日子,也要等大夫來确定,咱們先準備着。”
夜妖看着兩個丫頭,完全把她忽略,簡直無語。
“你們兩個,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小姐,我聽那些媽子說,有身孕初期的時候,心情是比較焦躁的,你要是覺得哪裏不舒服,您就發洩在我們兩個身上,千萬别憋着啊。”
“對了,小姐,你想吃酸的還是辣的?奴婢好給你準備,聽說了身孕,口味也會變的。”
“吱~”安哥也跑了進來,盯着夜妖的肚子看了一陣。這肚子裏是真有貨啦!
夜妖拿起一旁的貂皮朝安哥扔了過去,它也敢來調笑她!
“你們……”夜妖感覺胸口悶的要死,“你們就不能好好的聽我說完一句話嗎?!”
老娘當然焦躁啊,相當的焦躁,你們見過來着大姨媽還懷孕的嗎?!
“小姐,你今天就穿着這個馬甲,這件衣服是比較寬松的。”紅绡将衣服給夜妖罩好。
夜妖一擡頭,看着鏡子裏的人,一臉無奈。
尼瑪,她就算是真的懷上了,這個時候也顯不到肚子吧,可是一件貂皮的小馬甲往肚子上一擋,頓時四五個月的即視感啊!
她真的敗了,慘敗!頓時覺得心好累,也不想解釋什麽了。
“小姐,國公吩咐廚房,今天早上,早膳全都在前院用,奴婢侍候您洗漱。”
夜妖洗漱完,被兩個丫頭一左一右扶着,真真像個孕婦一樣,一步一步細細慢慢的朝前院走去。
你妹啊,這日子别提有多**!
前院,國公像個老媽子一樣,到處翻箱倒櫃,平日裏的威儀全無,見司馬風霁在屋裏,身旁圍着一堆小玩意,不時的還拿起一個把玩着。
夜妖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司馬風霁手裏拿着一個撥浪鼓,輕輕的搖着。這一幕,簡直毫無維和感。
“這些都是什麽?”她擡手指了指。
“這些都是你小時候的玩意,你最喜歡的。”國公半個身子紮在一個大紅木櫃裏,一手拽出一個有些陣舊的布老虎,“你小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這個!”
夜妖看着國公的模樣,眼角有些抽搐,連忙上前去,給他擦了擦臉上的灰塵。
“你還是過來歇吧。”夜妖想将國公拉到一旁,她不知道,司馬風霁到底有沒有和國公說清楚。
“風霁啊,想當年,我就是這樣一天天把妖兒帶大的,對于帶孩子來說,我可是最有經驗,現在你要多多的和我學。”
“是馬風霁連連點頭。
夜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是你個頭啊!”
“怎麽?不但他要學,你也得學!要不然,你們生下來,我來帶也可以!”國公一想到那場景,笑的合不攏嘴,見兩人不出聲,頓時有些怒意,“怎麽,你們還舍不得?不想給我帶?”
“想想想,給你帶,給你帶。”夜妖連聲說道,拉着國公朝廳外走去。
國公立即露出一絲笑意,“你小的時候,還有一個玉笛子,不知道放哪去了,晚上的時候,祖父你給你吹,一吹你就睡着了,放哪去了,我怎麽找到不到?”
“我餓了!”夜妖立即說道,生怕國公把屋裏翻個底朝天。
“哦,餓了,快快快,去用膳。”國公這一下,比誰都急了,拉着夜妖朝前廳走去。
司馬風霁拿着手裏撥浪鼓,不時的搖兩下,玩的還挺起勁,夜妖不時回頭,狠狠的瞪他幾眼,不是讓他來和國公解釋的嗎,怎麽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他不但不解釋,還一副默認的的模樣,這是要和國公學育兒經啊,特麽的究竟鬧哪樣啊!
趁着國公去洗臉,夜妖低聲音朝他質問:“你究竟想幹什麽啊?你沒有和國公解釋?”
“來不及,跟本就沒有插嘴的份。”司馬風霁搖着手中的鼓,笑意一直挂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