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突然感覺他的身子貼了過來,然後手就朝她的身上襲來,衣襟一松,她立即握住他的手,“你幹嘛?”
“當然是幫你啊。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夜妖感覺,他的手裏拿着正是她需要的東西,臉色頓時一片绯紅,“這種事情,誰讓你幫,你快點滾下去!”
司馬風霁笑了一下,将東西放到她的手裏,聽話的下了床。
“不許看着我!”
“好,好,不看你。”他轉過身去,過了一陣,隻聽她小聲的說了一句,“好了。”他立即轉過身去,隻見那個小身子,已經縮在被褥裏頭都不露。
“小東西,這還有什麽好害羞的。”
“又不是你來,你當然不害羞。”夜妖躲在輩子裏反駁了一句。
司馬風霁簡直是哭笑不得,朝她靠了過去,“還像前幾次那麽疼嗎?”
“好多了。”
“要不要我幫你揉揉?”他已經靠了過來,接起被褥擠了進來。
“揉吧,揉到我睡着爲止。”夜妖感覺一來這個,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太好,有些疲憊,她現在什麽也不想想,隻想靠在他的懷裏,睡上一覺。
司馬風霁的手輕輕的覆在她的小腹上,給她輕輕的揉着。
……
宴會結束,喧鬧了半夜的後宮終于清靜下來。
“恭喜太子殿下。”
“以後,還需要李相多多襄助,本宮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瓊華宮的一角,站着兩個身影,一個站得筆直,另一個微彎着腰,畢恭畢敬。
“臣願追随殿下,肝腦塗地,再所不惜!”李相立即表衷心,這個時候,正是設機讨好新主的時候。
“大臣都退了,你還留下來,可是有什麽事情?”
“是,微臣有一事,想向太子殿下禀明,如今太子剛剛被冊立,朝中大局未穩,更需要一些有志之士來穩固朝中的勢力。”
“你說的沒錯。”
“如今,微臣有匹青年才俊舉薦,尤其是國公府中的庶子夜輕颢,别看他是庶出出身,但是能力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差,如今國公已經是太子太傅……”
“國公府?”司馬曜熏轉過身來,打斷了李相介紹,一聽到國公府這幾個了,他眼中閃過一絲情緒,晦暗不明。
“是,國公庶子所出,夜國颢,若不是國公不喜庶出,好好的陪養一下這個夜輕颢的話,足可支撐門楣。”
“明日,你帶他入宮來見我。”
李相簡直有些不太相信,以爲還要多一點時間來說服太子呢,沒想到太子這麽痛快的就答應了。要不是他那兒子,天天纏着他,他哪裏敢向太子舉薦一個庶子!
“是,臣告退。”李相立即退了下去。
司馬曜熏看着濃濃的夜色,既然是國公府的人,他肯定要用,越是将國公府的人牽連進來的越多,夜妖就越難逃他的掌控。
她看似清冷,拒人人千裏之外,其實卻是個外冷内熱的性子,這一點,他再清楚不過。
“夜妖,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你的選擇是錯的,隻有我,才最适合你!這世上,隻有我才最愛你,隻要你肯回來我的身邊,打掉那個野種,我可以既往不咎!”
他拿起一旁的酒壺,猛的灌了一陣,今晚上,他喝了不少酒,已經有些微醉,緩步朝淩雲殿走去。
“太子殿下,琉王的貼身侍衛求見。”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司馬曜熏冷聲詢問。
雖然,現在他得不到夜妖,他也要想盡一切辦法,先弄掉她肚子裏的孩子,他絕不允許,她生下别人的野種!
“回殿下,失手了。屬下覺得,應該避開琉王再下手。”
“這件事情,你去安排,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是,屬下明白,不過琉王那侍衛,殿下見還是不見。”
“見,自然要見!本宮到要瞧瞧,他來幹什麽。”司馬曜熏腳步虛浮,朝殿内走去。
秦風早已候了多時,一見司馬曜熏走進來,立即拱手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司馬曜熏看着面前的幾個布袋,都是黑色的,隻看到有一片濕潤,不過那難掩的血腥味,已經彌漫在整個大殿,他掃了一眼,朝主位上走去。
“你家主子,吩咐你來有何貴幹?”
“我家主人特意讓屬下送來一份賀禮,祝賀太子殿下冊立儲君之喜。”秦風說完,将面前的布袋一個一個打開。
裏面裝的全都是鮮血淋淋的人頭,在這夜色中,猛一看,還是有些人,司馬曜熏将目光轉身一旁,神色微怒。
“我家主人還有一句話:‘這些人的下場,應該也能給太子殿下提個醒。’屬下告退。”秦風說完,轉身離去。
司馬曜熏又朝那一堆人頭望了一眼,怒喝道:“扔出去!馬上清理幹淨!”
他縱然親手殺過人,可是比起秦風他們經曆過戰場的洗禮還是有些不同,一下子見到這麽多人頭,還是有些惡心。
“司馬風霁,你這是在向本宮宣戰?”他站起身來,冷冷一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
夜深露重,細碎的雪花,又從天空悄然飄落。
四周一片寂靜,一道人影靠在牆的一角,似乎在此等了好久好久。
夜輕芷裹緊身上的披風急步而來,今天晚上她去見了李公子,知道了太子已經被冊立,而且李相還向太子舉薦了哥哥,太子竟然一口同意了!
她的心裏,别提有多興奮,想着,自己的計劃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目标,她就忍不住心情愉悅!
就連被那李公子占了一些便宜的不快都壓了下去,想着被那個李公子碰過的地方,她的心裏還是有些惡心。
她現在,在想着,怎麽和哥哥說這件事情,面對這樣的好事,哥哥一定不會拒絕的吧?
“這麽晚了,你去了哪裏?”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夜輕芷吓了一跳,立即朝聲音的來源處望去。隻見一個人影從暗處緩步而出。
“哥哥,你怎麽在這裏?”她立即迎了上去。
“我在等你,你一個姑娘家,這麽晚才回來,就不怕有什麽危險嗎?這此日子你經常晚歸,究竟去了哪裏?”夜輕颢沉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