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從進入清華山以來,一切都已經偏離遠來的軌迹,也偏離了他們來青玄初衷。//.xinm/
南蠡國君投奔了琉王妃,鳳羽國君完全失去消失,生死不明,現在就剩下他們五位,也是前途未蔔。
花寂月擡步上前,仔細的打量着這隻小猴子,然後拿起一塊肉幹扔了過去。
安哥抓住肉幹,并沒有像他們所想吃的,而是朝着花寂月丢了回去。
“你這隻小猴子,還挺有骨氣的。”花寂月淡笑一下,退後幾步,來到宮離白的面前,“不知道白越國君,有沒有想過,和它一起來的人是誰?”
“月氏國君有什麽高見?不防直說。”
“萬一,和它一起來的,是琉王和琉王妃呢?”
他這一句話,成功的讓一旁的人,面色更加凝重,這個花寂月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要真是這樣,他們現在還不得馬上逃命去算了。
“月氏國君,你不要胡亂猜測,青玄的七皇子派出這麽多人對付琉王,就算是琉王不曾受傷,也不可能這麽快就來到這裏。”西丘衍帶着一絲僥幸心理,又像是自我安慰的說道。
“大家不必慌張,就算是琉王,咱們五個隻要齊心合力,也有一絲勝算。”
“吱~吱吱吱~”安哥忍不住叫了幾聲,在網子裏捂着肚子一陣亂踢。
“它在做什麽?笑嗎?”楚玄皇指着安哥,不解的問了一聲。
“不是笑,是嘲笑。”花寂月貼切的補充了一句。
剩下的幾人,臉色更加難看!
這個花寂月,他究竟是來幹什麽的?一直都見他懶懶散散,而且身邊就跟着那麽一個貼身侍衛,就在他們出手的對付琉王的時候,他就這麽看着。也不幫他們,便也不撇清,簡直讓人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不,幹脆将這個小猴子放了。”司空禦提議道。
夜妖與司馬風霁此時,已經來到不遠處,看着吊在網中安哥,又看着好像正在商議着什麽的幾人,這一下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五國國君,可能也是驚弓之鳥,竟然湊到一起。
不過看他們,裝備到是挺齊備的,連簡易的帳篷都有幾個。
夜妖朝司馬風霁望了一眼,這七國國君,要是都死在這裏,恐怕七國會聯起手來對青玄群起而攻之,隻會給他們帶來無盡的麻煩,到時候,少不了又是司馬風霁去料理這些事情。
要是真的除去這些國君,青玄就再也沒有什麽顧慮,就會徹底的失去平衡,對他們也極爲不利。
雖然不能殺了他們,但是仇還是可以報的。
“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不必顧忌,他們五個加起來,我也不放在眼裏。”司馬風霁朝她輕聲說了一句。
夜妖立即露出一絲燦笑,就是喜歡這樣的霸道,老子天下無敵的模樣。
“我們去會會他們。”她直起身子,絲毫沒有顧忌的走上前去。
一旁守着的侍衛立即發現夜妖的身影,可是一看到她身後的琉王,全都僵在那裏,如同一個個失去了生命的木偶。
心事重重的幾位國君,還沒有發現夜妖的到來,隻是突然感覺四周靜的可怕,不禁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一轉身,幾人也是齊齊的愣在原地!
真被花寂月這個烏鴉嘴給說準了!琉王妃竟然真的與琉王在一起。
“好巧,沒想到,幾位國君也在。”夜妖笑着打招呼。
除了花寂月這外,幾人的臉色全都憋成了豬肝色,就連幾人之中,最淡定宮離白也不例外。
“是挺巧的。”花寂月接了一句,說話的口氣,就好之前的事情全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之所以他有這麽淡定的心态,因爲他沒有參與任何事情,一直都是一個帝觀者,現在就算是和其它幾位在一起,他看起來,依然像個局外人。
“既然這麽巧合碰到了,而且大家目的都是一樣的,不如就一同前行?”夜妖的唇角帶着一絲冷笑,一邊朝前方走着,一邊朝身邊幾位臉色各異的國君商議着。
“琉王妃,我西丘國願意退出這場比試,不,不是退出,是認輸了。”西丘衍老奸巨猾,一見失勢,立即服軟。隻要能讓他平安離開青玄,就算是讓他給眼前的女人磕頭他都會幹!
“你們呢?”夜妖一掃衆人,雙手環胸,模樣看起來,要多嚣張就有多嚣張,并且眼中的蔑視一點都沒有隐藏。
氣氛凝重到了極點,剩下幾人,你看我,我看你,仿佛說出這樣放棄的話來,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可是在琉王面前,他們也不得不低下自己的高昂的頭,放下一國之君的身份,别無他法。
“這一場比試,背離了我的初衷,也悔不當初受了七皇子的蠱惑,如今甘願認輸,還請琉王與琉王妃,能夠寬宏大量,他日,我天楚永與琉王結好。”楚玄皇親眼見識到司馬風霁從縛神陣中出來,那種實力是他們不敢挑釁的。
眼下,他們損失的夠多了,又是在琉王控制之下,實在是沒有必要再去冒險。
不過,他們做了那麽多事,總得讓琉王出出氣,所以眼下,他們不管怎麽受辱,也是應有的代價。
夜妖見楚玄皇都表了态,又朝另外三人望去。
“琉王妃應該知道,我一直都是個看熱鬧的。”花寂月立即将自己撇幹淨。
夜妖并沒有爲難他,而是将目光轉身另外兩人。
“這場比試,商國也認輸,甘願奉上賭注。”司空禦說完,身子轉向一旁,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向人服軟。
所有人都說完了,就隻差白越國君宮離白,他縱然心中再不願輸掉這場比試,但是現在,也沒有選擇的餘地,若是一切,能夠這樣結束,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求之不得的結果。
什麽叫,一步錯,滿盤皆輸,就是他們現在的寫照。
他們萬萬不該卷入青玄的皇權之争,還妄想着能夠在混亂之中,得到些好處,這一次,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陪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