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所請的人,自然不能告訴夜輕芷,要是讓夜輕芷提前知道了,到時候就沒有一點新鮮感,又怎麽能欣賞到夜輕芷爐火純青的表演!
她這一次下貼子,是用的琉王妃的身份,就樣也不用擔心,會沒有人敢不來了。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xinbiqi.
“小姐,這幾個可是帝都有名的混混,但是爲了名聲的家族的身份地位都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什麽風度翩翩,什麽儀表堂堂,什麽帝都四少,全都是一群敗類!”容隐看着名單,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這夜輕芷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對小姐下手,原本還以爲了小姐不動聲色的,還以爲了小姐有顧慮,就這麽放了夜輕芷呢。
現在一看,小姐是在等機會,這樣她也就放心了。
今天在那個宅邸看到的一切,還真是讓人在開眼界,這個夜輕芷簡直就是一作再作!小姐怎麽都不能輕易放過夜輕芷。
“去下貼子吧,明日午時之前,羅記班子見。”夜妖笑着手中的貼子合上。
帝都的一些貴族世家們,有的小姐公子就偏愛這一口,時不時的包個場子,約上一些志同道合,身份相當的貴族子弟,飲酒作樂,這也是彰顯身份的一種方式。
以往,夜妖沒有參加過,也沒有人約過她,這也是她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夜輕芷這邊,也另有打算,她爲免自己顯得太過突兀,順更還拉上了夜輕月和夜輕嬌。
次日一早,三人好好的打扮了一翻,這才走出北院。
“姐姐,你說小姐她這一次怎麽想通了?竟然要帶咱們出去。”夜輕嬌幾乎都沒有出過府門,這一次又是去見帝都的一些有名的公子,心中别提有多雀躍。
“算她還知道,還有咱們這幾個妹妹,别人家的嫡女也沒有做到這個份上,好像任咱們自生自滅,從來不管不問。要是有個主母掌家,咱們的親事說不定早就定好了。”夜輕月說完,朝一旁一言不發的夜輕芷走了過去。
“輕芷姐姐,謝謝你借我的簪子,我如果能找一個好人家,日後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
夜輕芷淡笑一下,沒有出聲,她喜歡和這兩個妹妹在一起,因爲和這兩個人在一起,就會讓她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幾人剛走出府門,夜輕嬌和夜輕月看到門前停的馬車,忍不住一陣驚呼。
“二姐姐,這是你的馬車?好漂亮,好華麗啊。”
夜輕芷看着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妹妹,冷冷一笑,這算什麽,要是她們見到夜妖的那輛,豈不是要當場暈過去。
這輛馬車,是夜妖新給她添置的,因爲她要去鋪子裏幫忙,來回方便。當時,她看這輛馬車的時候,也是吃驚了一下,她完全想不到,夜妖會舍得給她準備這樣一輛馬車。
馬車很華麗,絲毫不輸于别府的嫡出小姐。可是,這又如何?夜妖還不是怕她出去,一副窮酸樣,辱沒了國公府的臉面!
夜妖要是真的對她好,又怎麽不直接給她一些銀子!
“時辰不早了,上車吧。”夜輕芷有些不耐煩,朝圍着馬車轉來轉去的兩個妹妹催促道。
三人坐上馬車,原本寬闊的馬車,頓時顯得有些擁擠。
羅記班子,是帝最出名的戲苑,裏面的名角不計其數,而且羅記班子一般不接受包場,因爲他們每一年,都要入宮去專門給太後排戲,很受太後的喜歡。
這一次,聽說是琉王妃包場,羅記的班主二話沒說就應了下來。
夜妖一早就來到羅記班子,班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帶着幾分文生的風采,也許是唱戲多年,走起路來和說起話來,還擺着一副唱戲時的架子。
照她的話說,看着有點娘炮!
“琉王妃大架光臨,寒舍蓬荜生輝。”
“羅班主客氣了。”夜妖笑着回應。
“我已經準備了幾個角兒,請琉王妃過目,戲目也挑好了,全都是時下最火的。”羅班主立即介紹道。
“羅班主不必了,今日來,我隻是借班主這個地方,至于角兒嘛,我帶的有。”夜妖将面前的東西合上。
“這……”羅班主有些爲了難,這還真是頭一次聽說,包了戲班子還自己帶角兒的。不過人家是琉王妃,他巴結還來不及呢。
“時辰也不早了,估計我請的客人也都快到了,羅班主就随便先來個一兩場,熱熱場子。”
“好咧,琉王妃如此随和,那我就自行安排了。”羅班主立即下去安排。
不一會,羅記戲苑的門前,停滿了馬車。
文秀松了手中的缰繩,翻身下馬,昨天晚上,國公府的下人來傳說,妖妖今天讓她來羅記戲苑,免得她一人無聊,來熱鬧熱鬧。
“妖妖這日子過的真是不錯啊,還有閑心情包戲場子!”
她将馬兒交給一旁的小厮,大步走了進去。
夜輕芷幾人來的時候,門前已經都沒有位置了,三人下了馬車,跟在她身後的兩人又忍不住一陣驚呼。
“天呐,今天來的都是什麽人啊!”這麽奢華的場面,她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
光是那一排排奢華的馬車,都足以證明裏面的人都是什麽身份。
夜輕芷微愣了一下,她也沒有想到,夜妖竟然請來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她以爲了夜妖就是給她随便找到幾個寒子弟來應付一下。
突然,她到一輛熟悉的馬車,李家的那個敗類也在受邀之中?她緊握手中的帕子,臉色有些青白。
“二姐姐,咱們還等什麽,快點進去吧。”夜輕嬌已經等不及了。
夜輕芷領着兩人,擡步朝戲苑走去。
夜妖坐在主位,正和文秀閑聊着。
“妖妖,你怎麽突然好起這口了?你看,你請的都是什麽人啊,就那個,喏,就那個臉上一片青的,我昨天才剛剛教訓過。”
夜妖順着文秀手指的方向望去,“那人好像是兵部尚書的兒子,蘇大公子吧。”
“是啊,我見過他爹。”文秀剝了一個花生扔到嘴裏,又補充了一句,“和他兒子一個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