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夜妖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來,“你怎麽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司馬風霁看着她的明豔的笑顔,松了一口氣,罷了,能博她一笑也算值了,他無法明白那隻幽安鳥在和小東西交流着什麽,但是這隻幽安鳥卻的确如她所說,能聽懂人言。m
他轉身朝那幽安鳥吩咐道:“你在人前絕不能露出真身,以後就當個猴子養着。”
“吱”爺才不要當猴子,爺是迫不得已才不得不僞裝成猴子落入奸人之手!爺可是上古靈獸,爺來頭大着呢!
夜妖也有些狐疑,爲什麽司馬風霁要幽安鳥繼續僞裝成猴子,可是一聽到幽安鳥的咆哮,她立即明白了,如果顯露真身,恐怕會惹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而她這一種能與動物交流,甚至能控制它們的能力,最好還是不要暴露。
司馬風霁看幽安鳥的表情,猜測出來它不願意,他朝一旁惬意一靠,将夜妖摟在懷裏,“小東西,你餓了嗎?”
“有點!”夜妖立即點點頭。
“聽說,幽安鳥的肉質可是這世界上最爲鮮美的。”
“吱”爺覺得當小猴子也不錯!另外,告訴你們,爺的肉一點都不好吃!
夜妖已經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個狡猾的小家夥怎麽一到司馬風霁面前,也被吃得死死的
幽安鳥看了夜妖一眼,這個後娘,它都要被吃掉了,她還笑的那麽沒心沒肺!
“出去!”司馬風霁朝一角的那隻身影喝了一聲。
幽安鳥迅速攀着車簾一靈活的翻到車頂。
“它可能是被誤抓來的,抓住它的人以爲它是隻猴子。”夜妖猜測道。
“好了,一隻畜生也值得你如此關注,過來,我給你揉揉肩膀。”司馬風霁将她的衣衫重新拉了下來,輕輕的給她柔着,又朝她問了一句:“它在說什麽?”
“它說它的肉不好吃。”夜妖不假思索回應了一句。
說完之後,她才發覺哪裏不對勁,幽安鳥能通人言不假,可是人不能聽懂幽安鳥的在說什麽啊!她完全能懂,他怎麽好像一點都不驚訝,甚至好像早就知道了。
“我……其實,和它……”夜妖吱吱唔唔着,想解釋什麽。
他将她的小腦袋按到懷裏:“我知道,上一次在蓮華寺看到了。”
夜妖立即擡起頭來,“你跟蹤我?”
“不是跟蹤,是擔心。”他立即反駁。
“我也許是個異類……總之,我也說不清楚……”夜妖也不知道怎麽和他解釋,她的體内還住着一隻雪銀絲這件事情,她更不知道怎麽告訴他。
“即使是個異類我都要,再說了,你現在這樣我,我不一樣如獲至寶?”
“你什麽意思?你說清楚!我這樣怎麽了?喜歡胸大的,你去找鳳朝君啊!”她低頭朝自己瞧了瞧,挺直了胸膛!
司馬風霁簡直哭笑不得。
“今天,就應該直接跺了鳳朝君的胳膊!”他擡頭朝她的額頭戳了一下。
夜妖看着他的模樣,糯糯的喚了一聲:“司馬……”
一聽到這個稱呼,司馬風霁心裏的火氣登時竄了上來!
“不準再叫我司馬!”
她微微一愣,被他的怒氣吓了一跳,你妹,這是又是抽得哪門子的風?!她心中不禁有些惱怒,将他的手甩開,轉向一旁。
司馬風霁也覺得自己反應有些大了。
可是誰能明白,被她用那種軟軟糯糯的聲音叫着“司馬”的時候,一下子有四個人回頭時的那種感覺!
他擡起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小東西,咱們換個稱呼好不好?”
“爲什麽?”她反問一句。
“司馬這個稱呼太随意了,也不太好區分。”
夜妖突然想到,今天進塔時那尴尬的一幕。原來他是在計較這個,心眼簡直比針眼還小。可是她都叫習慣了,突然讓她換一個稱呼,她還真不知道怎麽叫他。
“難道要東方聿那樣,叫你霁大美人?”
“不行!”他立即反對,臉色也一下子沉了下來。
“就叫司馬又怎麽了?就算是天下有千千萬萬個司馬,你也是我唯一的司馬!”她傾身上前,抱着他的胳膊,“而且我覺得,叫你的名字雖然好聽,但是有些拗口。”
“聽說,我的名字取自風光月霁,誕下我之後,恬恬是雨過天晴明淨清新的景象。”他将她摟在懷裏,輕聲的朝她解釋道。
夜妖像一隻聽話的小貓窩在他的懷裏,聽着他說這些的時候,她的心中控制不住的一緊。她知道,他口中的“她”應該就是指他的生母。
“可是,生下我之後,她所面臨的日子卻沒有過一天晴日。”他的聲音有些幹澀,好像在極力的隐忍着什麽。
她反過來抱着他,好想給他一絲安慰,她突然不想聽他再說下去了,因爲每當看着他這個樣子,會讓她覺得心好痛。
“既然你不喜歡我這麽稱呼,那我就再想一個。”靠在他的肩膀上,歪着臉認真的想着。
看着她模樣,他眼中緩緩溢滿笑意,等着她給一個滿意的答案。
“不如,叫夫君,或者……”許久不見她答複,他輕聲提議了一下。
“霁郎……”夜妖紅着臉給了他一答複。這兩個字,簡直就是從她的齒縫裏擠出來的,太難爲情了。
司馬風霁先是一愣,随後才緩過神來。果然,換了一個稱呼,他也有點不習慣呢!不過,他還是更喜歡這個。
郎,不就是郎君的意思嗎?再加上他的名字,聽起來要多親昵就有多親昵!
這一下,他再也不用擔心,她喚他的時候,有任何不相幹的人回頭!
“再叫一聲我聽聽。”他看着她害羞的模樣,忍不住逗着她。
她立即将小臉轉到一旁,“不叫了,你别得寸進尺!”他笑着将她拽入懷中,“小東西,你知道聽着你這麽稱呼我的時候,我有多開心嗎?”
那他又知不知道,叫的時候她有多害羞?她轉過身來,朝他的耳垂上擰了一把。
司馬風霁摟着她纖細的腰身,輕輕的朝她的臉頰吻了一下,帶着濃濃寵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小悍婦。”
“你知道,爲什麽擰你的耳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