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的聲音仿佛都悄聲匿迹。//.xinm/
隻留下兩人的呼吸,此時,都變得淺淺的,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
久久之後,司馬風霁最先動了一下。
“小妖精!”他幾乎是從齒縫裏吐出這三個字。
夜妖似乎也回神了,也完全意識到剛剛都發生了什麽。
她迅速轉過身去咧着小嘴甩了甩手,然後對着屏風上繪制的四季風景圖,輕松的吹起了口哨欣賞着,意圖********。
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最好,不然還想怎麽樣,摸都摸了,也摸出貨來了,再說了,他也沒吃什麽虧不是嘛。
要是時光可以倒流的話,她甯願剁手也不去摸他。
“看着我。”司馬風霁才不認她這種态度。
不要讓他有一種,被小流氓調戲了過後,又不想負責的感覺好不好!
夜妖緩緩轉過身來,肩膀一沉就被他死死的按住。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麽?”他必須讓她承認,必須!
她看着他的模樣,額間垂落的發絲都被汗水打濕了,他不應該很爽嗎,怎麽還一副這麽難受的模樣。
“說話!”他又沉聲說了一句。
她突然退後一步,一手舉起,一手叉腰。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爲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爲了守護世界的和平,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
司馬風霁看着她一邊比劃,一邊說着一些聽都聽不懂話,整個人都要淩亂了。
想逃避?!門都沒有!
“好好說話!”他立即打斷她精彩的對白。
夜妖頓時收了身形,小聲的嘟哝了一句:“太快了,誰知道都發生了什麽事。”
這一句話,簡直如同1000000000+的傷害朝司馬風霁攻去!
如此會心一擊,司馬風霁血槽已空……
夜妖看着他面無表情的模樣,偷偷的溜了出去,找到了一點水清洗了一下小手。
突然,她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剛剛發生的事情,她不是應該驚慌失措,楚楚可憐,然後再掉幾滴純情的眼淚,适時的時候再喊幾句“呀買碟”麽?
尼瑪,她怎麽就忘記了呢,還TM吹什麽口哨……
擡手朝額頭拍了兩下,妹子命漢子心,傷不起啊!
她默默的在心裏自己的點了根蠟,然後又偷偷摸摸的走到屏風後穿好衣服,提着鞋子就準備往外跑。
“你去哪?”
去哪?還能去哪,當然是開溜啊,難道還在這裏面對這麽尴尬的事情嗎。
可是她張了張嘴,隻說了一句:“我去給你打水。”
輕哼一聲,算是滿意了。
夜妖一路朝外奔而去,尼瑪,尼瑪,這日子以後簡直不能愉快的過了,她都幹了什麽,幹了什麽呀!
将水打回來之後,她愣愣的站在一邊,又腦抽的問了一句:“需要幫忙嗎?”
“好啊。”他擡起頭看着她,将帕子遞到她面前。
她簡直想把舌頭拽了,“我就客氣客氣。”說完,迅速逃了出去。
司馬風霁将帕子狠狠甩到水裏,漸起一片水花打在他身上,可見剛剛的怒氣還沒有消完。這個小東西,竟然嫌他快!他到是想讓她嘗嘗,他到底快不快!
夜妖在外面簡直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煎熬,又想走又不敢走,聽着嘩嘩的水聲,她狠狠的朝身後的牆壁上撓了幾下!
你妹啊,不能比這更虐心的好不好!
司馬風霁緩步走了出來,已經整理的十分清爽,衣衫也穿得整整齊齊,朝夜妖望了一眼,那道目光就一直定格在她的身上。
她頓時覺得汗毛直豎,怎麽一副她犯了天大的錯一樣,剛剛不是他讓她摸的嗎,算起來,責任都在他,他這麽盯着她看,這是想怎麽滴啊!
“你就沒有什麽話想對我說?”司馬風霁走到一旁坐下,身子朝椅背上一靠。
夜妖的小宇宙簡直在咆哮啊,他個兩個人的姿态簡直天差地别好不好,爲毛受煎熬的就隻有她一個。
她搜腸刮肚的想了想,拉了個椅子坐在一旁,然後道:“那什麽,你是處嗎?”
處?司馬風霁一時沒反應過來。
因爲在這個時代,處\/子隻用來形容女人,但是他是誰?馬上就聯想到了這層意思。
點點頭,算是回應。一點都不覺得這是什麽羞恥的,反覺得有些引以爲榮。
妖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如果是這樣,這麽快還說得過去。”
司馬風霁額間隐隐青筋直跳,能不能不要在他的面前再提“快”這個字!
等等,他好像又發現這一句話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突然,他站起身來,朝夜妖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怎麽好像一副很清楚樣子?”
夜妖身形一顫,立即咧開嘴尴尬一笑,“這個嘛,這個……這個……”她吱吱唔唔的解釋不清楚,轉了下身子,擡起手擋住臉頰逃避他熾熱的視線。
“這個什麽?你一個還沒長開的小東西,你怎麽懂什麽第一次,還什麽處不處,快不快?”司馬風霁拉着她的小手,直接将她提了起來,摟着她的腰讓她直接與他對視,不容她有一絲逃避。
“你才沒長開,不許人身攻擊!”
“聽我這句話的重點!”他都快被氣死了。
要說人身攻擊,她剛剛那一個“快”字都殺了他一百回了!
“書上!對,書上看到的。”她終于找到一個合理解釋。
尼瑪,差點暴露啊!其實,她雖然看是看過那什麽動作片,可是也不是太懂啊,剛剛碰到他的那裏,都快吓蒙了,怎麽能那麽硬!腫麽會一點肉感都木有哇……
人生啊,真是無時無刻不充滿着驚吓。
司馬風霁雖然還是滿心疑惑,可是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什麽亂七八糟的書,下次去國公府,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她的屋子。
“以後不準再看。”
“嗯嗯嗯。”她連連點頭。
“如果你想知道什麽,爲夫親自教你。”他又補充了一句。
她頓時一僵,笑的比哭還難看。
她不需要科普,她什麽好奇心都沒有了,她什麽不想知道了,她現在隻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