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風霁走到她面前,撩起衣角坐了下來。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夜妖将目光挪開,順手端起一旁的水,遞交到唇邊。
司馬風霁擡手擋在她的唇畔,他的指尖的溫度暖了她有些微涼的唇,讓她頓時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茶涼了,不能再喝。”他指尖一彎,從她的手裏杯子接了回來。
一旁的紅绫與紅绡看到這一幕,偷偷一笑立即退了出去,将究竟留給兩人。
夜妖的心裏在咆哮,尼瑪,就是要喝涼的!這樣才能敗火啊!啊啊啊~~
司馬風霁看着她的模樣,眉宇微擰,朝她靠了過去,“小東西,你昨天對我說的那些話,能不能再說一遍?”
“什麽話?”
司馬風霁突然将她拉起,摟着她的腰身,将她抱了在自己的腿上,“說你喜歡我?”
夜妖的小臉一瞬間更紅了,“昨天都說過了,還說什麽呀!”
“不說也可以,那就用行動表示。”司馬風霁将她的小身子又摟緊了一些,輕輕的将唇貼在她的小嘴上,他沒有深入,反而是在等着她行動。
夜妖感覺整個身子都緊繃了,他的氣息熾熱像一團火,将她全身感官全都喚醒了,她輕輕的含着他的唇,小舌頭在他的唇上來回的掃動,然後又用兩排小銀牙咬了咬。
這哪裏是吻,分明就是在恣意的挑逗。
他的氣息漸漸有些沉重,狠狠的回吻了她一下,便結束了這個吻。
“吻的那麽差勁,我還是聽你說喜歡我。”他擡起手,撥弄了一下她耳鬓的發絲,勾起的絲淺笑中帶着幾分壞壞的味道。
夜妖微愣了一下,心中一怒,尼瑪,還嫌棄她!
她頓時又朝他的唇貼了過去,吸住他的唇一陣輕允,小舌尖滑入他的口中,在他的唇齒間遊走。香甜的氣息讓他的身子控制不住的一陣緊繃,他頓時失控,一口含着她的小舌頭,熱烈的回應着。
屋内的喘息,引人遐想,纏綿不休……
突然,夜妖覺得小腹一陣冷痛,身子突然僵硬了,司馬風霁感覺到她的異樣,不舍的将她松開。
隻是看着她的臉色,他的心中已經明白了。
立即擡起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給她揉着。
“很疼嗎?”光是看着她的臉色,都讓他一陣心疼。
夜妖咬着下唇,眉宇緊緊的擰在一起,心中又些窘迫,這麽私密的事情,怎麽一次又一次的讓他看到!
“你怎麽知道我是因爲那個痛?”
“日子我記得呢。”他一邊揉着,一邊柔聲回應。
“你的手好暖。”夜妖無力的靠在他的懷裏,将小手按在他的手背上。
他揉着的時候好舒服,她也顧不了那一點點的窘意了。
“一會就舒服了,把這個吃了。”司馬風霁将一粒遞到她的嘴邊。
夜妖怕苦,先是湊近聞了一下,發現竟然和她上次喝的那碗湯藥味道一樣,她伸出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味道好像也一樣,立即接過來送到嘴巴裏。
“毒不是已經清除了嗎?怎麽還會這麽痛?”她揚着小臉,不解的朝他問道。
司馬風霁将她摟緊了一些,下巴放在她的額前,“毒雖然解了,但是還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有南扶風的藥調理着,應該會很快好的。”
妖點點頭。
司馬風霁抱起她的小身子,朝床邊走去,“你休息一會。”
“我……”夜妖立即直起頭來,她還沒有清理好,怎麽能睡下來休息呢。
“睡着。”他按了一下她的額頭,轉身朝外走去。
“去打盆熱水來。”
夜妖聽到他的吩咐,原本還撐着的身子重重的倒在床上,伸出小手在額頭了拍了幾下。
她這具身子,上一次一定是初潮,這才是第二次,他竟然主動擔起照顧她的責任,她簡直不知道怎麽形容此時的心情。
這世上,也從來沒一人,像司馬風霁這樣對待她。
隻覺得心中暖暖的,有一種被捧在掌心的感覺。
司馬風霁回來,将水放在一旁,然後打開一旁的櫃子,從裏面拿出幹淨月布。
夜妖睜大眼睛,“你怎麽知道在那裏放着?”
“問的。”他随口回答。
“你……你……你竟然去問紅绫和紅绡這個問題?”她的原本還蒼白的臉色,終于恢複了幾分血色。
“是啊。”他還是剛剛那個口氣,“或者,我幹脆幫你換了?”
“你先出去,信不信我拍你一臉!”夜妖突然坐了起來,剛剛還一副小綿羊立即化身小母獅。
司馬風霁将東西準備好,摸了摸她的頭,轉身走了出去。
夜妖看着面前的東西,再一次重重的倒在床上,她簡直想裝死!
司馬風霁再回來時,手中多了幾本書籍,屋内已經被收拾好了,夜妖放在床的一角,背對着外面,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在故意回避他。
他将手裏的書放在床頭一旁的矮幾上,然後側身靠在床上。
“要不要揉揉?”
夜妖沒有出聲,隻聽到一陣磨牙聲音。
“你怎麽還在?難道你一天到晚都沒事做的嗎?”她不是不想他陪,而是這個時候,她好像有一點點**呀。
“陪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不需要,那我就走了。”他緩緩直起身子,下了床。
這小東西,他昨晚幾乎一夜沒睡,今天一早就趕來國公府,送完國公就來陪她,竟然還要趕他走?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突然衣袖一沉,他回眸一看,隻見她微微擡起身子,小手拽住他的衣角,臉色還有些蒼白,好像又期待又爲有些難爲情的看着他。
他的心立即化成一灘柔水,哪裏還舍得有半分責怪。
“不要走。”她爲難的吐出三個字,剛剛好像是她趕人家走的,現在人家要走了,她又忍不住挽留,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矯情。
本以爲,以他的性子,肯定會奚落她,誰知道,他握着她的手,睡在了她的身旁,順勢将她按在懷裏。
她感覺眼眶一熱,猛得吸了吸鼻子,“司馬,你會把我寵壞的。”
他淺淺一笑,戳了下她的額頭,“那是你太容易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