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眼角微顫,聽紅绫的口氣,難道原身與赫連胤還是情侶不成!
她簡直想給這神劇情跪了!
“小姐,你别聽紅绫胡說。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xinbiqi.”紅绡推了一下紅绫,“現在小姐已經被賜婚給了琉王,你日後千萬不要再說這些話,省得給小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绫立即低頭,“小姐,奴婢以後一定注意,再也不敢了。”
看着兩個丫頭的反應,夜妖的心總算是平靜了一些,紅绫的性子就是那種比較活潑多言的,她怎麽能聽紅绫的呢,紅绡說的才靠譜一些。
“小姐,你與赫連公子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奴婢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你剛過完六歲的生辰,你知道咱們的鋪子要被盤出去,偷偷的溜出府去,接下咱們的鋪子的剛好是南榮府的人,你與南榮家的小姐沖突了起來,然後被嚣張跋扈的南榮小姐打了,赫連胤公子恰好經過,出來解圍。”
夜妖聽完,恍然大悟,原來還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
“可是南榮小姐從小就蠻橫,竟然連赫連公子也一起打了。”紅绡又補充了一句。
呃!夜妖扶額,原諒她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局。
“後來,小姐與赫連胤公子慢慢的熟了起來,但是因爲小姐的病情,時好時壞,經常不記得赫連公子,但是赫連公子一直對小姐都是那麽的愛護有家。國公知道了小姐和赫連公子來往的事情,下令小姐不準再與赫連公子見面。”
“爲什麽?”夜妖突然插了一句。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還是第一次見國公對小姐那麽嚴厲。”
夜妖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有什麽隐情。
“後來,赫連公子突然消失了,說是出外遊曆,小姐因爲找不到赫連公子,還大病了一場,從那以後,也就把赫連公子給忘了,直到赫連公子幾年前回到帝都又與小姐見面,小姐才對他隐隐有些印象,可是後來還是老忘記他。”
夜妖聽完這些,徹底的明白了,原來赫連胤與原身真有那麽深的交集,這簡直就算是青梅竹馬的情誼了,關鍵還一起挨過揍。
難道他現在對她這麽好,竟然是因爲對原身的感情嗎?
可是這一切對于她來說,就像是在聽别人的故事,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雖然她占據了這具身子,但是卻沒有辦法和赫連胤向原來那樣。
赫連胤與這具原身的一切,都在她穿越而來時劃上句号,一切都結束了,或者他們之間還從未開始過。有時候,事實那麽的殘忍。
……
“究竟要怎麽樣,你才能不會把我從你的記憶遺忘?”靠在椅背上的赫連胤閉着雙眼,說完,又拿起手中的酒壺灌了一口。
他的腦中,全是兒時的記憶。
“胤哥哥,你疼嗎?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練武,等我長大了好保護你。”
“不疼,一點都不疼,妖妖,你是個女孩子,以後,讓我來保護你。”
“不,我要練武,我還要保護祖父,保護小黃,保護黑子……”她掰着手指數落着。
小黃是隻老母雞,黑子是條狗,除了夜國公和他之外,她想要保護的東西全都是動物。
“你保護他們,我來保護你。”他也發下宏願。
若一切,都能像那個時候那樣,多好……
突然,靠在椅子上的赫連睜開雙眼,将手中的酒壺仰了起來,裏面的酒已經一滴不剩,他将手中的酒壺随手往一旁砸去。
瓷器破碎的聲音撕裂了屋内的甯靜!
赫連胤身形不穩的站起來,朝着空曠的屋子大聲的吼了一聲:“夜妖,爲什麽是你!爲什麽是你!”
……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小姐,到了。”紅绫提醒了一句。夜妖站起身來下了馬車,管家在府門前候着。見到她回來立即迎了上來,
“小姐,琉王殿下已經來了,在與國公下棋。”
夜妖看了看天色,好像今天早了些。
走到國公的院子的時候,她突然停下腳步,心不知道怎麽回事,亂的讓她有些心荒。她突然就有一種念頭,不想見他!因爲那些讓她想也想不明白的原因。
“紅绡,你去通知琉王一聲,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就不練了,讓他回去吧。”夜妖說完,迅速的朝錦秀而去。
“紅绫,你跟着去照顧小姐,我覺得今天小姐好像有些不對勁。”紅绡朝身旁的紅绫說道。
绫立即朝夜妖的身影追了過去。
夜妖回到屋内,一下子癱軟在了軟塌上,她爲什麽要逃避?爲什麽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懼意,她這是怎麽了?
“唉!”她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
“小姐,你要是不舒服的話,請大夫來瞧瞧好不好?”紅绫擔憂的問了一句。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一個人休息一會就好了。”夜妖無力的揮揮手。
紅绫也不敢再打擾,悄悄的退了下去。
夜妖深吸了幾口氣,站起身來朝内室走去。
……
紅绡來到屋内,輕輕的福身行禮:“國公大人,琉王殿下。”
司馬風霁的目光立即從棋局上擡了起來,往屋外望去,卻沒有見到那道讓他思念的身影。
“妖兒回來了?”國公轉過身來詢問道。
“是,小姐已經回府了,小姐吩咐奴婢,和琉王殿一說一聲,今日身子不太舒服,不想練了。”紅绡恭敬的回應道。
“哪不舒服?我去看看。”司馬風霁立即站起身來。
“琉王殿下,這可不行。”夜國公立即拉住司馬風霁的衣袖,“這棋還未下完,你得陪我下完這一盤再走。”
誰人不知,國公大人好棋,要是能找個對手,下個一天也不閑煩。
司馬風霁擔心夜妖,又見國公如此堅持,修長的手指夾起一顆白玉棋子往棋盤上一放:“下完了。”
那道聲音的尾音剛落,雪色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門口處。獨留下國公大人一人看着棋局,又看了看門口,心中淩亂不堪。
“這小子!這小子……”他一時語塞,也找不到什麽合适的形容,來表達此時心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