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風霁淺笑一笑,“小東西挺聰明,不過你隻說對了其一。m最重要的還是因爲你,你是我的人,誰敢再傷你一分,我便讓他屍骨無存!這些人的下場隻是一個警告,也給那些想打你主意的人敲敲警鍾。”
“萬一這些人跟本就不是要殺我的人呢?”夜妖還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司馬風霁突然坐直身子,又朝她靠近了幾分,“難道,你還有其它的證據?”
“我沒有!”夜妖立即搖頭。
司馬風霁退了回去,眼中帶着幾分淺笑,看來,她對他的防備心還是如此之重。
“不管他們是不是,隻要我查了出來與他們有牽連他們就得死!是不是真正的元兇又有什麽關系?我自始自終在乎的隻是你的安危。”他淡淡回應了一句,支着手靠在馬車的一側,姿态盡顯清貴。
夜妖有些恍惚,難道他真的就是爲了她的安危?不!她馬上否決了這種想法。
她才不信他有這麽好,人都是無利不起早,他肯定就是爲了他自己的利益然後又來哄她,心機婊一個。
第二次的談判,夜妖還是未撈到一點好處。
她深吸了幾口氣,再次打起精神來,“婚前X行爲是不道德的,而且你會讓我名譽掃地,所以,從今天起,咱們最好保持一定距離,不準有拉手,抱抱以及……以及剛剛那種行爲!”
“爲什麽?”他一臉不解,質疑的反問了一句。
“爲什麽?你還好意思問爲什麽?你的禮義廉恥都讓狗吃了嗎?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夜妖簡直要氣炸了,一個古人還要她一個現代人來教他禮儀嗎?
“我十歲參軍,隻學了千字文,沒有時間學那些文绉绉的東西。”
夜妖的血槽已空……
“況且,你是我的人,我們就算是有些過于親昵行爲,又關别人什麽事?”
夜妖已經被他虐得一臉血!
她不得不承認,論武,她不是司馬風霁的對手;論口才,她還是不他的對手;論誰更卑鄙下流不要臉,她更不是他的對手!
“主人,國公府到了。”秦風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夜妖像隻霜打的茄子一樣,就在這短短的一段路途中,她已經遭遇了人生最大的災難,人生從來沒有如此失意過。
擡起頭,卻發現司馬風霁一臉春風得意。
她伸出手朝他指了指,“算你狠,你最好祈禱别落在我手裏,要不然我一定會一根一根挑斷你的筋!”
他的唇角依然挂着一絲淺笑,眉宇卻不由自主的收緊了,“早晚有一天,你會舍不得,我疼一分你便疼一分。”他的手指着自己的心房,暗示着夜妖會心疼他。
夜妖叉腰大笑,“丫呸!少自戀了。”
司馬風霁掀開車簾,将插着腰的她直接抱了下來。
夜國公聽到琉王親自送孫女回來的消息,樂呵呵的出來迎接,結果就看到這一幕,他的笑容僵了僵,随後又像是什麽都沒有看到一樣,朝琉王迎了過去。
“琉王殿下。”
夜妖看到夜國公,臉色更紅了,在他的懷裏一陣掙紮,“你放我下來!”
“你剛剛不是說很累嗎?乖,别動,爲夫既然來了,自然是要把你送到府内。”
卧槽,卧槽……
夜國公老臉通紅,做了個請的手勢,“琉王殿下請。”
司馬風霁看着懷中極不安分的小東西,朝夜國公含笑點點頭,擡步朝國公府走了進去。
恬好此時,後面馬車上的夜輕芷也被扶了下來。
這一路的折騰讓她的臉上血色盡失,她擡頭朝一旁的夜妖望去,但是她的目光去定格在了司馬風霁的身上。
一瞬間,被那一張俊美的容顔奪去氣息。
這世間怎麽可能有如此絕色的男子,可是這個男子卻是夜妖那個草包的未婚夫!
“來人,把二小姐扶進去。”紅绫朝一旁站着的下人交待了一句,然後走到夜國公面前,輕聲的彙報今日在宮中發生的事情。
夜國公看了一眼虛弱的夜輕芷,“傷勢如何?”
“回國公,傷勢已經做了處理,沒有大礙了。”夜輕芷立即柔弱的回應了道。
“好好養傷,缺什麽隻管吩咐下人。”夜國公吩咐一聲,大步朝府内走去。
夜輕芷心中松了一口氣,她最擔心的是,今日的行爲會讓國公反感或者會猜測到她的什麽用意,因爲在她的概念裏,府上隻有一個人是讓她有些敬畏的,就是夜國公。
她從來沒有想過,第一個将她的心思看得透透徹徹的竟然是夜妖。
……
宮中,筵席已接近尾聲。
席間,六皇子如同一隻亂入花叢中的彩蝶,拿着酒杯在各家小姐之間穿梭。
反正六皇子風流雅事,已經傳得整個帝都知,他有一手妙筆生花的畫技,特别擅長就是美人圖。但是他喜歡畫不穿衣服的美人,還揚言那才是女性之美。
風流不堪屬下流!這是朝中一幹文臣給他的評價,他一但執起畫筆,就有無數的文臣要在朝政殿磕破頭。
曾有十二份美人出浴圖,鬧得沸沸揚揚。
這十二位美人中有兩人不堪流言蜚語,羞愧自盡,剩下的幾位,皇上下令,不管是何身份一并納入六皇子内室。
雖然有這些前科,但是六皇子的人氣依然居高不下,擋不住一些閨閣少女們對他的傾慕。
相反七皇子,在這一場筵席中,靜的如同一幅水墨畫,隻是淺淺的飲了幾杯便如同神遊太虛,身在筵席,心不知道已經飛到哪去了。
玉婵公主特意拉南榮若水過去打了個招呼,七皇子卻一個字都未曾交談,南榮若水慘白着臉色退了下去。
他靜的如同一個局外人,坐在一旁的皇後實在是看不過去了。
“熏兒,你在淩雲殿一待就是三年,也該多出來走走了。”皇後在一旁,語重心長的說道。
“母後放心,兒臣待會就去面見父皇,先行告退。”七皇子站起身來,施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司馬曜熏出了抱月殿,直接朝禦書房而去,這個時候,皇上一定會禦書房處理朝政,他這一路走來,引起不少宮人的側目。
都是一副震驚的模樣愣了幾秒後,才想起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