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丨察面色蒼白地看着王巧兒:“被……被她殺了。”
“什麽?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幹什麽吃的?開槍擊斃啊。”jing丨官怒聲道。
“她……她好像有特異功能,我們的槍都開不了。”jing丨察道。
“特異功能?胡說八道。”jing丨官大聲道:“立即打電話請求支援。”
跟着他進來的一名女jing丨員顫抖地道:“打過了,打不通,好像線路壞了,連手機也沒信号。”
“不用打通,馬上就有人來了。”王巧兒忽然笑着對那jing丨官道,走上前,按住甄東的天靈蓋,一掌打下去,甄東整個上半身被打陷進雙腿之間,背骨頸骨全部斷裂,身體如一灘爛泥一般倒在地上。
jing丨官吓坐在地上。
王巧兒走過去扶起木頭,将木頭背在身上一步步向那jing丨官走去,jing丨官吓得步步後退。
“放心,我不殺你。”王巧兒對jing丨官嫣然一笑,在jing丨官害怕的眼神中出了走廊。
外面jing丨笛聲響起,大批特jing丨進入jing丨局。一名穿着西裝身材偏胖的男子從外面走進來。
“王局,你怎麽來了?”jing丨官從裏面出來,看到穿西裝的男子,立即迎上來。
“聽說你們這裏發生了監獄暴力,我來看看。”王局長冷聲道。
看到背着木頭的王巧兒,王局長走過去,看了一眼全身是傷的木頭一眼,對王巧兒道:“是你報的jing丨嗎?恩,看來這裏的監獄暴力十分嚴重,放心,我一定嚴懲所有違法者。”
這個王局長,正是那日被王巧兒威脅承包金礦的官員,在來這裏之前,王巧兒給他打了電話,他不是公安系統的人,但是兼管維穩工作,也能插手。
可是當王局長來到牢房,看到滿屋子的血,受重傷的一衆犯人,還有慘死的甄東,頓時呆若木雞。
“王局,這裏的監獄暴力,比你想象的更嚴重一些。”王巧兒道。
王局長傻傻地看了好一會,壓低聲音厲聲對王巧兒道:“姑娘,你過分了吧?”那日王局長見過王巧兒的手段,知道她不是凡人,能辦到眼前的一切。
“怎麽?王局不打算兜着?”王巧兒笑道。
“你開什麽玩笑?你鬧這麽大,還殺了人,我怎麽給你兜着?要是被上面查出來,我死路一條,要是這樣,我甯願……甯願被你揭發。”王局咬牙道。
“如果這就死路一條,那我還殺了一名jing丨官,王局是不是該五馬分屍?”
“你說什麽?你還殺了jing丨察?”王局震驚地看着王巧兒,緩緩搖頭:“不,我不可能給你兜着,我甯願現在就去自首。”
王局轉身就走,王巧兒站在後面,突然對王局喊道:“前面有監控嗎?”
“廢話,那不是麽?”被王巧兒氣得太狠,王局也沒好口氣了,一個監控設備正安裝在外面走廊,距離大約三十米。
“那如果有監控證明,那些犯人暴力越獄,還殺害jing丨察,王局會不會覺得好辦一點?”王巧兒道。
“你什麽意思?”王局疑惑地看向王巧兒。
王巧兒一笑,對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大漢揮了一下手,一道道綠光進入他們的眼睛,那些大漢好像傷勢痊愈了一般,撿起地上jing丨察留下的槍支,站了起來。
同時劉jing丨官不知何時出現在王局視野裏,隻見劉jing丨官往前跑,一邊跑一邊往後開槍,一個個大漢倒在他槍下,到了前面監控的下方,終于支撐不住,被兩名大漢用槍擊中。
兩名大漢挾持着受傷的劉jing丨官往外走。
“王局,現在呢?能擺平了嗎?”王巧兒對王局笑着道。
王局驚愕地看着王巧兒,呆若木雞。
……
“南分局看守所十二名候審罪犯越獄,殺死一名jing丨察,十二名罪犯被當場擊斃,據查,以甄東爲首的十二名罪犯有黑丨社會背景……”
藝體學院體育館裏正在舉行羽毛球混雙決賽,采取七戰四勝制,現在進行的是第一場比賽。林茜和王宇浩搭檔,對陣洪忠明和楊慶雪。
木頭和王巧兒在場地外觀看比賽。木頭看着昨天的新聞,腦子一團漿糊,他記得昨天看到王巧兒來了後,就暈了過去,後來竟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
甄東那幾個人不是馬上就可以放出去了嗎?怎麽還要越獄?
“巧兒,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木頭問王巧兒道。
“就是新聞說的那樣。”王巧兒道。
“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木頭撓着頭道。
王巧兒突然轉過身來,盯着木頭,帶着威脅地口吻道:“呆子,你給我記着,以後我說事情是怎樣就是怎樣,不許反駁,知道嗎?”
木頭呆呆地看着王巧兒,喃喃道:“知道,知道。”
“這才乖嘛。”王巧兒伸手摸摸木頭腦袋,對他的表現表示滿意,一邊看着比賽一邊道:“根據你所說,昨天那兩個冤枉你的男人,口中的王少,一定是王宇浩,所以想要迷丨奸林茜的人,就是王宇浩。”
“爲什麽呢?我一直沒看到他出現啊。”木頭道。
“我不知道他爲什麽沒出現,但是你認爲以王宇浩的德行,在和林茜打完球後,會放過送林茜回宿舍的機會,一個人先走麽?何況還是林茜覺得身體不舒服的時候。”
木頭皺眉一會,點點頭:“好像是哦。”
“據我調查,監獄那幾個欺負你的犯人,都是王家的打手,那個劉jing丨官也是王家的人,他們爲什麽那麽狠地對你,什麽原因?還不是因爲你和他們少爺搶女人。”
木頭越想越覺得王巧兒說得有道理,自己當時怎麽沒想到呢?
想到王宇浩不但想要迷丨奸林茜,還冤枉自己,差點害自己死在監獄,要不是有王巧兒,恐怕自己死在監獄都不明不白,還要背一個罪名肮髒地死,還要被林茜誤會一輩子。
想到這裏木頭越來越憤怒,騰地站起來,就要去場上找王宇浩理論,被王巧兒一把拉住。
“你幹嘛?”王巧兒看向木頭。
“我要揭發他。”木頭怒聲道。
“你給我回來。”王巧兒一把拉回木頭,翻了個白眼道:“你覺得你說得清楚嗎?你有什麽證據證明那是王宇浩幹的?昨天可是林茜親眼所見你要迷丨奸她?你要怎麽解釋?”
“可是……難道就能讓他這樣若無其事嗎?”木頭看着場上正和林茜搭檔的王宇浩,不甘心地道。
王巧兒望了一眼滿面怒容的木頭,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木頭愕然地看着她:“巧兒,你笑啥。”
王巧兒忍俊不禁地道:“我笑有些人根本不是在意事情真相如何,是在妒忌。”
“有些人?誰啊?”木頭一頭霧水,突然眼睛一睜:“你是說我?”
“難道不是嗎?”王巧兒道:“你敢說你不是因爲看到王宇浩和林茜一起在場上打球,心裏不平衡,才立刻要去揭穿王宇浩的?”
“我……”
“行啦。”
王巧兒拉着木頭在旁邊坐好:“愛情可不眷顧怨婦,林茜這種女人,追起來肯定有些難度,尤其是對你這種等級低的選手,得花一番功夫。”
“還有什麽難度,我和她根本不可能了。”木頭沮喪地道,第一次巷道的事敗露,這次又被林茜誤會這麽深,現在林茜指不定怎麽恨自己呢。
“别氣餒嘛,你要追求林茜,我有上中下三策。”王巧兒道。
“說說看。”
“上策,咱們将計就計。”
“什麽将計就計。”
王巧兒抿了一下嘴,陰笑道:“王宇浩不是冤枉你嗎?林茜不是誤會你想迷丨奸她嗎?那咱們就迷給她看。
呆子,你一句話,今晚我就把林茜送你床上來。”
“你說什麽?”木頭震驚地看着王巧兒。
王巧兒拍拍木頭肩膀:“放心吧,沒有後顧之憂,我的迷丨奸手法可比王宇浩高明多了,第二天醒來,我保證林茜不但不會報jing丨,還會對你死心塌地。”
“……”
木頭愣怔了好一會,怒聲道:“你這不是喪盡天良嗎?你……你這比強丨奸犯還可惡。”木頭都找不到形容詞形容王巧兒的行爲了。
“好了,好了,别生氣了。”王巧兒連忙勸慰木頭:“這上策是最省時省力也最保險的,你要是不想采納,咱們就用中策,我的中策就是讓她生一場大病。”
“什麽大病?”木頭狐疑地看着王巧兒。
王巧兒得意地道:“呆子,你要追求女人,首先得了解女人,女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隻要在她生病期間,你給她足夠的溫暖,就能在她心裏占據很重要的位置。”
“得了吧”木頭低着頭道:“我現在在她心裏,就是個假裝英雄救美不成,跑去迷丨奸她的無恥之徒,還怎麽給她溫暖?”
“可是這都是誤會啊,林茜很聰明的,你和她相處久了,她會慢慢發覺錯怪你的,到時候說不定對你印象更好呢?”
木頭眼睛一亮,要是能挽回自己在林茜心裏的形象,就算最終不能得到她的芳心,似乎也值了,可是旋即臉色暗了下來。
“就算她生病了,也不會要我去照顧的,更别說改變印象了。”
“那可不一定。”王巧兒嘿嘿一笑:“如果她的病,隻有你能治呢?”
“嗯?”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不是她生病,是我讓她病的,保證所有醫生都治不好,我再教你一種緩慢治療的方法,我就不信林茜甯願不要命,也不讓你接近她,就算她敢這樣做,她的爹娘會答應嗎?”
“……”木頭明顯生氣了。
但王巧兒沒注意到木頭的臉色,自顧自地道:“你想想看,到時候她消除了對你的誤會,你還救了她的命,到時候你又成了湖建首富,她不嫁給你嫁誰?”
“巧兒,夠了。”木頭提高了音量,敢情王巧兒繞了一大圈,還是個馊主意。要不是王巧兒處處爲自己着想,木頭就不想再理王巧兒了。
“你怎麽啦?這個中策蠻好的啊,雖然沒上策那麽高效,但追到林茜也花不了兩個月嘛。”
木頭不理王巧兒。
“好啦好啦,中策不行,那下策,下策費的時間長點,但卻是一個長久之計……”
“别說了,我不要聽了。”
木頭雙手捂住耳朵,第一次聽王巧兒的,就被林茜抓個現行,現在又連着給自己出兩個馊主意,要是也被林茜識破,自己還怎麽在林茜面前做人?
台上的林茜和王宇浩正在打球,洪忠明和楊慶雪配合的很好,林茜似乎有些累,臉頰的汗珠打濕白皙的脖子,美麗的容顔映滿木頭眼眸。
木頭想到了大一那次軍訓,想到了那天林茜背着他去醫院,脖頸上的汗水好像湖面的波光,美如夕陽,照在遠方。
“也許有些人,注定隻是夢境。”木頭低着頭道。
“我去,這是這麽久以來,我聽到你說的最憂傷的話。”王巧兒嘲笑似的看着木頭。
“巧兒。”木頭忽然轉頭看向王巧兒:“巧兒,你這麽一心幫我,真的隻是報恩?”
“你以爲我喜歡你?”王巧兒迷人的眼睛上下打量木頭一眼,滿眼的瞧不起。
“不是。”木頭連忙擺手:“我是說,你就沒自己關心的事嗎?你每天都在幫着我當湖建首富,但我都不知道你幹什麽的,要幹什麽,想幹什麽。”
“怎麽沒有呢,我還有好多事呢,我還欠一個人一份恩情要還,還有一個仇要報,一個人要找,兩天後還有一個生日要過,還有好多好多事。
不過現在你最重要,一百天之内,我會全力幫你實現财色雙收,放心吧。”
“那一百天之後呢?”
“一百天之後?我就走了啊,我們之間兩清,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了。”王巧兒輕描淡寫地道。
看着王巧兒若無其事的表情,木頭不知道爲什麽,心頭忽然空落落的,不知不覺,在認識王巧兒這不長的時間裏,已經習慣了王巧兒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