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藥材呢?”雲中君急道。
“藥材不都在這嗎?”楊東一臉莫名其妙。
“在這的都是些普通藥材,最名貴的七樣藥材,全都不見了,這到底怎麽回事?你是怎麽查案的?”雲中君怒聲道。
“我們抓到了女賊,根據她的口供,隻找到這些藥材,而另一名男盜匪當晚逃之夭夭,至今下落不明,可能這七味名貴藥材,是他拿走了也說不定。”楊東回道。
少司命挑藥材是挑的真準,那七味藥材全部在楊東這,要麽是非常好的療傷藥,要麽是非常好的煉體藥,對楊東來說,都十分急需。
“都這麽多天了,還沒抓到那男盜匪,你這院長是幹什麽的?”
“回禀雲中君,抓賊的事,似乎不是院長的職責吧?”
“你……”雲中君大怒,要不是知道楊東是少司命任命的人,雲中君早就把楊東的院長下了。
“雲中君恕罪,我這就叫人去抓男盜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楊東轉身就要走,後面雲中君喊道:“站住。”
雲中君冷哼一聲:“你一個院長,能抓什麽人?叫巡城兵那邊抓緊就行,你現在去召集下院最好的煉丹師,我要煉丹。”
“是。”楊東應諾。
“記得,一定要找最好的煉丹師。”
雲中君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裏面一株綠得快滴出水的草苗映入楊東眼簾,這種好像流體一般的綠,與普通青草完全不同,一看就不是凡物。
“皇帝陛下頭又痛了,着我煉制仙丹,本來想用蘭心草和聖心果煉制聖蘭丹,可是蘭心草和聖心果偏偏丢了,看來隻能用我這次從東海偶然找到的幻心草了。”
“幻心草?”楊東的神識落在那株綠草上。
雲中君小心拿起幻心草,愛撫地摸在草葉上:“這可是好東西啊,如登仙境,如沐極樂,延年益壽,起死回生,隻要陛下吃下去,保證什麽頭痛都能治好。
可是幻心草煉制幻心丹,可不容易煉成,你必須找最好的煉丹師,要是煉廢了我的幻心草,我要你好看。”
“是。”楊東應了一聲,正要出去,一名方士進來。
“禀報雲中君,方士館外面來了人找你。”方士向雲中君禀道。
“什麽身份?”雲中君向楊東擺擺手,示意楊東出去。
楊東離開丹藥閣,聽到那方士向雲中君道:“來的是一名紅衣女子,自稱流沙赤練,特請雲中君去爲一名傷者治傷。”
楊東立刻凝眉,一下子就想起赤練那個狐媚模樣,秦時的美女,不少,要論性感風騷,還得數赤練。
不過這也不關自己的事,大步離去。
“流沙的人?找我治病?一群喪家之犬。”雲中君不屑道。
“雲中君的意思是不見?”方士道。
雲中君沉吟一下,慢悠悠道:“既然人家大老遠來,就見見吧。”
不一會兒,赤練一身紅衣,在方士引領下進入丹藥閣,看到雲中君,赤練神色一悲,立刻給雲中君跪了下去。
“請雲中君仗義出手,救救我家大人。”赤練向雲中君叩頭在地,長發從背部滑下,灑了一地。
“哎喲,這不是流沙的四大天王之一,赤練姑娘嗎?這是幹什麽呢?老夫可受不起你這樣的大禮。”
雲中君一邊清理煉制幻心丹需要的配藥,一邊慢悠悠地說話,連看也沒看赤練一眼。
赤練擡起頭,向雲中君拱手道:“請雲中君出手。”
“要我出手?救誰?”雲中君問道,突然瞥見赤練胸口,雙眼立刻聚焦。
雲中君坐着,赤練跪着,雲中君本身又長得高,居高臨下看去,隐隐能看到白膩的溝壑,雲中君一雙眯眯眼眯成了一條縫。
赤練注意到了雲中君的目光,強壓下心中的厭惡,對雲中君道:“請雲中君救我家衛莊大人,大人在墨家機關城,被蓋聶和墨家衆高手聯手重傷,已經命在旦夕。”
雲中君不屑地笑了一下:“原來是衛莊,他不是挺能耐嗎?堂堂流沙的主人,也會被人打的半死?”
“你……”赤練大怒,卻無可奈何,隻能道:“衛莊大人傷勢過重,一般大夫無法醫治,醫仙端木蓉爲墨家叛逆,不會相救衛莊大人,赤練素聞雲中君大人擅長煉丹,精于醫道,如今天下隻有雲中君能救我家大人。
隻要大人能救了衛莊大人,赤練做牛做馬,也必報答雲中君。”
“做牛做馬倒是不必了。”
雲中君放下手中藥材站起來,走過來看着赤練,笑眯眯地道:“隻要赤練姑娘,答應幫我點其他小忙,我就救你家大人。”
赤練看着一臉猥瑣笑容的雲中君,遲疑道:“什麽小忙?”
“幫我消消火。”雲中君淫笑着道,
“無恥。”赤練大怒。
“這麽說,赤練姑娘是不答應咯?那你走吧。”雲中君不耐煩地擺手。
赤練緊握雙拳,恨聲道:“雲中君,你不要太過分,當初我們流沙,是幫帝國進攻墨家機關城,才會導緻衛莊大人身受重傷,就算墨家機關城不是我們攻破的,我們也消耗了墨家的大部分實力,現在你怎麽可以對衛莊大人見死不救,是否太過無情無義?”
“無情無義?”雲中君冷笑道:“你們流沙爲什麽幫帝國?那還不是因爲錢?衛莊爲什麽受傷?難道不是因爲他太狂妄?自不量力?如今你們流沙落到這個下場,怪誰?怪你們自己。
何況你們爲帝國做事,關我陰陽家何事?
隻那一句話,你要是答應幫我消消火,我就勉爲其難,去瞧瞧你家衛莊大人,要是不答應,立刻滾。”
赤練拳頭捏的咔嚓作響,她真想出手和雲中君拼了,可是一想到衛莊還在生死邊緣,她不得不忍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