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公子沒說姓名,吃完飯,帶着四個手下離開了飯店。五個大漢見年輕公子離開,彼此一點頭,跟了上去。
“掌櫃,我們的飯菜全部打包。”楊東對掌櫃道。
“幹嘛不在這裏吃啊?我快餓死了,不想走路。”千曉婷道。
“那位公子有危險。”楊東道。
……
年輕公子帶着四個手下,跨上戰馬離開,進入一片山林,後方五個大漢追了上來。
五個大漢身高腿長,跑的半點不比馬慢,年輕公子停下馬,勒轉馬頭,冷冷看着五人道:“你們想幹什麽?”
絡腮胡大漢哈哈大笑:“小子,錢挺多嘛,用不完是吧?那給爺花花呗。”
“你們想搶劫?”年輕公子凝眉,一手緊握劍柄。
戴草皮帽的大漢提着一根狼牙棒站出來,看了一眼年輕公子腰間佩劍:“小子還不錯,剛才誇那臭小子不畏強勢,沒想到你也不賴,不過我們不想動手,隻要你把身上的錢交出來,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敢對公子無禮,找死。”
年輕公子旁邊一名手下,迅速拔劍,一劍刺向草皮帽大漢,後面三名手下同時飛離戰馬,長劍掃向另外四個大漢。
“給臉不要臉,兄弟們,動手。”
四個大漢與四名劍客戰在一起,四名劍客都會武功,可是四個壯漢身強體壯,力氣大的驚人,手長腳長,攻擊範圍也大,四名劍客根本不是對手。
草皮帽大漢大步走向年輕公子,一名劍客大驚失色,急忙過來攔阻,一劍刺向草皮帽大漢胸口。
可是劍尖沒入叢黑的胸毛裏,再也不能前進半分,劍客驚愕地看着草皮帽大漢。
“哈哈哈哈。”草皮帽大漢狂笑,一巴掌将劍客扇飛。
“公子快走。”手下知道不是這五個大漢對手,急忙向年輕公子大漢。
年輕公子剛勒馬缰,忽然草皮帽大漢一把抓住馬尾,提着馬尾巴将戰馬甩飛起來,戰馬悲聲長嘶,年輕公子從戰馬跌落,摔的全身散架。
“噗。”年輕公子吐出一口鮮血,擡起頭,正看到草皮帽大漢向自己踏步而來。
“我勸你最好現在住手,否則你會後悔莫及。”年輕公子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液,沉聲對草皮帽大漢道。
“哈哈哈,我柴剛的眼裏,從來就沒有後悔二字。”
草皮帽大漢提起狼牙棒,一棒打向年輕公子腦袋。年輕公子閉上眼睛,可是卻遲遲沒等到預想中的腦袋開花,睜開眼,隻見那大漢已經飛了出去,狼牙棒掉落一旁。
“你沒事吧。”一雙手扶住年輕公子手臂,年輕公子轉眼一看,卻是千曉婷。
“我……我沒事……謝謝姑娘。”本以爲自己必死,卻化險爲夷,又看到一張這麽好看的容顔近在咫尺,年輕公子忍不住心跳加速,說話也結結巴巴。
“沒事就好,看我楊大哥教訓這幾個壞蛋。”千曉婷拿着一袋餃子,一邊吃一邊看着楊東走向草皮帽大漢,年輕公子癡癡看着千曉婷吃餃子的樣子,連身上的傷勢都忘了。
“今天我讓你認認“後悔”兩字。”
柴剛剛爬起來,就被楊東一巴掌扇飛,其他四個大漢正在和劍客交手,全部被楊東用真氣提了起來,和柴剛摔在一處。
五人滾做一團,還沒反應過來,楊東一個氣刃,砍斷一棵大樹,簸箕粗的樹幹倒下來,壓在五人身上,五人紛紛吐血。
柴剛大驚失色,恐懼地看着楊東,一旁的絡腮胡大漢沒有被樹幹壓實,發現年輕公子距離自己很近,眼咕噜一轉,從樹幹下溜出來,猛撲向年輕公子。
年輕公子身受重傷,避無可避,一旁的千曉婷冷哼一聲:“終于輪到我出手了吧?”将手上餃子往扶蘇懷裏一放,擺出空手道起手式,絡腮胡大漢撲過來,一拳打向他面門。
“哎喲,我的手。”千曉婷痛呼,這大漢的鼻子是不是鐵做的,千曉婷感覺錘在鋼闆上了,右手背通紅一片。
“姑娘,你怎麽樣了。”年輕公子立即上前,焦急地問千曉婷。
“沒事,看我的。”
自從遇到楊東,自己的空手道就好像成了小孩家玩意,完全沒用武之地,現在好不容易能用上,千曉婷大爲興奮。
絡腮胡大漢本就受傷,又被千曉婷打一拳,傷上加傷,正眼冒金星,千曉婷已經沖過來對他拳打腳踢,沒幾下就被打趴在地。
“嗬,就這慫樣,還想吃本姑娘豆腐,我讓你吃,我讓你吃……”
千曉婷狠狠一腳踹在絡腮胡大漢頭上,不斷拳打腳踢,絡腮胡大漢滾在地上哀嚎。年輕公子怔怔地看着野蠻的千曉婷。
“楊大哥,怎麽處置這幾個家夥。”千曉婷打累了,問楊東。
“殺了。”楊東随口道。
五個大漢大驚失色,連忙求饒。
“大爺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求大爺饒命。”絡腮胡大漢叩頭如搗蒜,柴剛等四個大漢也紛紛哭訴求饒。
“算了吧,他們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既然已經得了教訓,不如放他們一條生路,讓他們改過自新。”
年輕公子捂着胸口,平息了內腑的傷勢,向楊東拱手求情。
“這種人能改過自新才怪。”楊東不屑道。
“不過他們搶劫的是你,你要放,那就放吧,隻是希望你别後悔,他們走了以後,肯定會回來報複你。”
年輕公子微微一笑:“多謝兄台提醒,不過隻要出了這片山林,他們想報複我,也不可能了。”
“那随你。”楊東神識掃向五個大漢,走過去将五人的錢财全部搜羅出來,五個大漢敢怒不敢言,眼睜睜看着楊東把身上的銀錢搜走。
楊東向年輕公子告辭,千曉婷正要跟着走,年輕公子連忙拉住千曉婷衣袖。
“什麽事?”千曉婷手裏還拿着一個餃子,被年輕公子抓着,喂不進嘴裏,疑惑地看着他。
“那個……”年輕公子突然紅了臉,醞釀半天才咬咬牙道:“姑娘,你和你楊大哥,是那種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