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哥,求你,别,妃暄是不潔的女人,會玷污你的。”
“妃暄,我隻問你一句,願意嫁給我嗎?”楊東問師妃暄,緊盯着她的眼睛。
“……願意,可是……”
“願意就行了,妃暄你記住,楊東眼裏,隻有心裏的貞潔,身體的貞潔,我不在乎。”
楊東吻上了師妃暄的唇,師妃暄掙紮了好一會,終于感受到楊東的堅定,慢慢的不再動彈,任由楊東溫柔而有力的在身上動作,淚水不斷流下。
卧室門外,左璇和石青璇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聽到裏面的動靜趕緊回了正堂。
“青璇姐,楊少俠這是……**嗎?”左璇謹慎地對石青璇道。
“就算是,我想也是你師姐現在最需要的,否則……你師姐可能萬劫不複。”
石青璇神色複雜地望了一眼卧室方向,師妃暄本來腦部就有傷,而且視貞潔如性命,若是任由她自暴自棄,或者隻是簡單的關心,安慰,根本沒辦法讓她走出失貞的陰影。
重則身死,輕了,師妃暄以後也不會再有做女人的信心。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怪楊少俠。”左璇道。
雨越下越大,風雨交加,閃電不時劃破漆黑的夜空,屋檐水噼裏啪啦的掉落,師妃暄緊緊抱着身上的男人,咬牙承受着他激烈的馳騁,雖然很疼,但仿佛此時越重才越适合她,相比來說,那一點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麽呢。
那是麻痹心理創傷最良好的藥劑。
終于,風急浪高,雙雙達到巅峰,水乳交融,師妃暄抱着楊東不願放手,再次低聲啜泣。
“楊大哥,你爲什麽對妃暄這麽好,妃暄根本不值得。”
師妃暄頭歪向一邊,滿是淚水的眼睛盯着床沿,心裏五味雜陳,悲傷,遺憾,愧疚,更多的感動。
“妃暄。”
楊東一手摟着師妃暄光滑的腰肢,一手撥開師妃暄額前淩亂的發絲,讓師妃暄面向自己:“現在你是我妻子了,我最後告訴你一次,我不在乎身體的貞潔,但是如果妃暄你不願想起,我們可以将它忘記,好嗎?”
師妃暄看着楊東許久,在楊東眼眸裏看不到一絲虛假,她知道,楊東說的都是真心的,心中一股暖流流過,一點點滋潤着皲裂的心,師妃暄突然擡起頭,深深吻在楊東的唇上。
“好濕,換下被單和被子再睡。”
兩人都是濕透了回來的,這時床上全是水,楊東輕輕放下師妃暄,掀開被子,師妃暄臉色暈紅地躲到一邊。
“恩?”
楊東剛拿起被子,忽然眼前的景象讓楊東僵在地上。
“怎麽了?”
師妃暄拿衣服遮擋身子,見楊東久久沒動作,鼓足勇氣望過來,看到床單上的點點血紅,也驚住了。
這不像是剛才的殘留,而真的像是……第一次。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楊東記得自己在山洞裏明明看到青草上的血迹。
回想起來,剛才好像的确感覺到了一層阻礙,隻是那時候隻想用最直接的方式,給師妃暄最有力的答案,所以沒有注意,而且也根本不相信。
突然,楊東記起在山路上遇到婠婠,婠婠手上拿着一支短蕭,馬上想到一種可能,立刻對師妃暄道:“妃暄,你仔細說說婠婠抓了你之後的事,主要是婠婠的行爲舉止。”
……
農家院四周是茂密的樹林,大雨打在樹葉上嘩嘩作響,一道閃電照亮天地,映出一張如玉的臉頰。
婠婠站在最高一棵樹的樹冠上,靜靜地望着農家院,她也修煉《長生訣》,可以隔物視人,房間裏的一切,她都看的一清二楚,聽的真真切切。
“五十年半百,五十年天命,莫歎人生長。四十載江北,五十載江南,何歎老年困!看不到南極,望不到北極,感歎人間冷。”
大雨傾盆,不斷拍打在婠婠身上,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得到心中的答案,踮起腳尖,向漆黑的夜空飛去,此時,婠婠知道自己最終賭敗了。
“愛就是不愛,拿起就是放下,施主隻要不執着于塵俗的愛,就可明悟真正的大愛。”
婠婠回頭,看着手裏拿着布褂的不幹不淨站在大雨中,恐怕這是他一年裏難得的洗澡機會。笑了一下,也不知是在笑不幹不淨,還是在笑自己。
從懷裏掏出三枚銅錢,扔了過去,轉身離開。
不幹不淨接過三枚銅錢,對婠婠遠遠喊道:“姑娘,放心,好人會有好報的。”
“好人印堂發綠。”
遠處傳來婠婠的聲音,不幹不淨嘿嘿一笑,拿着三枚銅錢趕緊進了一家饅頭店。
……
仔細問了師妃暄山洞裏發生的事,楊東終于明白了,婠婠肯定是用短蕭催動了天魔幻術,要不然爲什麽除了撕爛的衣服,師妃暄身上任何痕迹都沒留下,而且師妃暄當時也感覺朦胧,好像做夢一般。
難怪沒在山洞外看到那個什麽絡腮胡壯漢,除了婠婠,沒發現任何人。
婠婠用這種方式報複自己的爽約嗎?真是一個魔女,楊東感覺自己完全把不準婠婠的脈,才開始遇到她是這樣,現在一起經曆了那麽多,還是這樣。
換了幹淨的被子和床單,楊東爬上床,師妃暄趕緊挪到一邊,不敢靠近楊東,發現自己沒有經曆那種事,而是完完整整給了楊東後,師妃暄反而忸怩起來。
“幹嘛呢妃暄,現在可反不了悔了啊。”楊東厚着臉皮從後面抱住師妃暄,師妃暄渾身一顫。
“人家又沒說反悔。”
師妃暄聲如蚊呐,就在這時,又感覺到楊東的嘴和手不老實,羞紅了臉道:“幹嘛?師妹和青璇姑娘還在外面呢,你先起床吧,别讓她們笑話去了。”
“這大半夜的起什麽床,她們要笑話,剛才就笑話完了,怕什麽。”
楊東不由分說就把師妃暄的身體掰了過來,終于變成了相擁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