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哥,你現在能給我輸内力?”婠婠很是驚奇。
楊東笑了一下:“不記得魯妙子曾經說的話嗎?我内修天魔策,外練長生訣,内力滋生比一般武者快得多。”
那個李大忠認爲楊東不久會死,隻是根據楊東當時的身體狀況做出的判斷,實際上就算沒有田七草,楊東也不是那麽容易死,九陽神功恢複的速度遠快于其他内功,更何況楊東修煉了一些時間的長生訣,更不容易死了。
這時楊東已經恢複了一定的内力,這些九陽内力反補身體,輔助田七草發揮藥性,外傷也好了不少。
婠婠看了一眼楊東,氣色的确好多了,也沒客氣,就讓楊東給自己輸送内力。
一個時辰時間,楊東一邊自己運行内氣,讓内氣走小周天滋養全身,一邊給婠婠輸送九陽氣療傷,兩人的傷勢都好了兩三成。
“後面我們練長生訣吧,那個不但療傷更快,而且強身健體,對以後練功都大有好處。”作爲煉體法訣,《長生訣》是修複傷勢的不二之選。
“好,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辦一件事。”婠婠道。
“什麽事?”
“宰了那見死不救的大夫。”婠婠捏緊拳頭,讓楊東先等着,自己再次折回李家院子。
……
“爹,娘,我回來了。”
李大忠和姚春華正在收拾藥材,外面傳來兒子李玉虎的聲音,老兩口猶如聽到一聲炸雷,渾身一顫,好像回來的不是兒子,而是什麽兇神惡煞一般。
“嘭”的一聲,門被踹開,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年帶着幾個長得歪瓜裂棗的男男女女走進來,姚春華連忙迎上去。
“回……回來了,娘去給你做飯。”姚春華吞吞吐吐地道。
“吃什麽飯,娘,給我錢。”李玉虎向姚春華伸出手。
姚春華的笑容僵在臉上:“又要錢……多少?”
“三兩銀子。”
“你以爲你爹我是開錢莊的嗎?”
姚春華還沒說話,後面的李大忠騰地站了起來,臉紅脖子粗,對着李玉虎怒聲大吼。
“爹,你怎麽能這麽說,你的那些錢早晚不都是我的嗎?早給晚給不都一樣?何必藏着掖着的。”李玉虎見李大忠發怒,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姚春華見了李玉虎的表情,隻覺得好像是家裏有錢,不舍得給兒子一般,爲難地道:“小虎啊,家裏真沒錢了,你知道我們家有多少錢,你前前後後回家拿走上百兩銀子,連家裏那一櫃子糧食都賣了,現在真的是一文錢也沒有了。”
李玉虎聽到姚春華這麽說,皺了皺眉,也覺得姚春華說的是實情,回頭看了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一眼。
那女子臉上現出不耐煩的神色,一把将李玉虎拉開,對姚春華道:“喂,我說老兩口,當父母哪有你們這樣的?兒子要點錢還遮遮掩掩,這還是一家人嗎?
你兒子拿這些錢又不是去做壞事,那是做崇高的光明神事業,今後生當富貴,死當極樂,這不但是今生今世的榮華,還是三生三世的德行。
都說虎毒不食子,你們現在阻礙你們兒子光明的前途,和殺了他有什麽區别?”
高挑女子說完,冷冷看向李玉虎道:“如果今天湊不齊光明神的祭祀禮,光明神可是要生氣的,不但你的富貴榮華沒有了,光明神還會降下災禍,你自己看着辦。”
李玉虎一直沉默着,直到聽到最後一句話,眼神立刻變得狠厲起來。
“娘,你就說你今天給不給錢。”李玉虎氣勢洶洶地對姚春華喊道。
姚春華吓了一跳,急道:“家裏沒錢,拿什麽給你。”
“看來姚碧姐說得沒錯,你們就是拿我這兒子當外人,有錢也不給我,家裏不是有一枚金針嗎?藏着幹嘛?”
李玉虎一把推開姚春華,直接往屋裏闖,坐在石凳上的李大忠濃眉一挑,騰地站起來,怒視李玉虎道:“兔崽子,那是我們李家世代行醫的傳家寶,你敢。”
“傳家寶?那不早晚都是我的嗎?我現在拿了也一樣。”
李玉虎想繞過李大忠進門,李大忠再也忍無可忍,一把将李玉虎拖回來,還沒來得及說話,高挑女子向旁邊幾個男女使了個眼色,五個男女立刻一擁而上。
兩個中年婦女拖拽姚春華,三名男子中最強壯的大漢,一拳打在李大忠面門,後面兩名男子上來就拳打腳踢。李玉虎趁機進屋找金針。
當李玉虎拿着金針出來,李大忠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姚春華發夾被扯落,衣服扯破,臉上多了一道血口子。
“拿到了嗎?”高挑女子對李玉虎道。
“拿到了。”李玉虎将金針交給高挑女子。
高挑女子看了看:“鍍金成色不足,也不知能賣幾個錢,你們别打了,把這些藥材帶走。”
三男兩女将地上的田七等藥材草草捆起來,抱着往外走。
“你們這群天殺的,禍害人會遭報應的。”姚春華對着高挑女子大喊。
高挑女子眉頭一皺,那大漢對着癱在地上的姚春華就是一腳。
“給臉不要臉。”大漢朝姚春華吐了一口口水。
一名婦女抱着一捆藥材走在第一個,剛拉開院門,後面幾個人隻聽“嘭”的一聲,婦女被踢飛回來,藥材灑了一地,一名女子出現在門口。
“是誰,敢管我們大明尊教的閑事。”高挑女子看着女子,柳眉倒豎。
李大忠和姚春華斜眼望去,都吃了一驚,竟然是白天背着一名男子來求醫的女子。
婠婠慵懶地靠在門框上,微微一笑:“大明尊教……什麽玩意,本姑娘從沒聽說過。”
“那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
大漢一把摔了藥材,運起氣力,一個虎躍深澗向婠婠撲過去,淩空而來的大拳頭虎虎生風,幾乎将婠婠整個俏臉蓋住。
婠婠淡然一瞥大漢的拳頭,直到拳頭帶起的勁風吹起秀發,才閃電般出手,抓住大漢的拳頭,一把将三四百斤的身體扯過來,像輪磨碾一般,狠狠将大漢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