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崗安定後,楊東辭了沈落雁和單琬晶,與婠婠,師妃暄和秦夢岚三女離開瓦崗,直接向西京長安進發。
有三個美女相伴,一路上楊東倒也逍遙,隻想着慢點到長安也好,但婠婠和師妃暄好像很着急趕路的樣子,眼看過了颍陽,出東都後就是李閥的底盤了。
李密之前在洛陽一帶戰過一場,王世充不敢進逼洛陽,但瓦崗也沒占這塊底盤,于是這裏倒成了無主之地。
前方有一處小鎮,這小鎮坐落于通往關中的要道,加上四周數十裏内沒有其他集市,四面八方的人彙聚到這裏歇腳,倒是很熱鬧。
“楊大哥,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四人進了鎮口,婠婠突然對楊東說道。
“有什麽奇怪的?”楊東莫名其妙地道。
“如今的洛陽,北方窦建德,東方的瓦崗軍,西方的李閥,南方的杜伏威,西南的宇文閥,實乃四戰之地,連老鼠都能聞到這裏的殺氣,爲何這荒不着村的小鎮,還這麽繁華?”
“說不定我們來到世外桃源了呗。”楊東撇撇嘴。婠婠翻了個白眼,又道:“瓦崗内亂,連大龍頭都打沒了,就算現在有落雁姐姐坐鎮,也隻是個代龍頭,現在瓦崗控制這山*東河*南(省市名字竟然被和諧)淮北大塊地盤,這麽好的時機,北方的窦建德,西方的王世充,南方的宇文閥,爲什麽不去打他們?”婠婠問道。
“什麽時候落雁成你姐姐了?”
進了鎮子,楊東找了一家客棧,讓小二安排房間,然後就在一樓大堂選了一張桌子坐下,明天從這小鎮出發,最多後日就能到關中地界。
楊東看了一下周圍的食客,看來這小鎮不但熱鬧,還高手雲集,在這裏吃飯的人就沒一個庸手。尤其是四桌客人讓楊東格外注意。
楊東四人旁邊一桌人一男兩女,帶了幾個下人,男的俊俏,兩個女的一個青春活潑,一個大家閨秀氣質,容顔都是極美,不過這三人算是這裏最平常的了,應該是什麽大戶人家的子女,武藝稀松平常。
另外三桌人,一個彪形大漢坐在左邊角落,一身黑袍,滿臉絡腮胡子,樣子看上去有些兇惡,但是眼神又好像很和善,渾身透着一股霸氣,楊東不知道是好人壞人,但知道這個人武功極高。
右邊角落坐着一男一女,兩人安靜的吃着飯,男的眼神陰冷,女的氣質嬌媚,美貌不下于那青春美女和大家閨秀,而且更能讓男人産生**,不過這女的在那陰冷男子面前,倒是将這股媚氣完全收斂。
靠窗坐着一名紅衣女子,模樣同樣秀美,更在那嬌媚女子和青春美女大家閨秀之上,雖然不及師妃暄和婠婠,但是有一種清麗的氣質,讓人看了有親切感。
假如把師妃暄婠婠和這裏所有女子,和紅衣女放在一起讓一個普通男人選一個追求,男人肯定是追求這紅衣女,因爲紅衣女比其他三女更有魅力,比師妃暄和婠婠更有人味。
可是楊東肯定這名女子沒她表面上那麽親切,同樣是一名高手,雖然手邊放着道家的拂塵,但她絕不是吃素的。
加上秦夢岚,一個小小的客棧大堂,竟然坐着七名大美女,倒真是********,仿佛整個大堂都明媚了起來。
“還有呢,洛陽成了一塊飛地,王世充做夢都想得到,現在瓦崗軍力收縮,他爲什麽本來取?李閥爲什麽不來取?窦建德爲什麽不來取?宇文化及爲什麽不來取?”
婠婠似乎絲毫沒注意到周圍食客的不尋常,也對,她是陰癸派的聖女,無論美貌和來曆,這裏誰又能比得過她。
楊東心裏笑了笑,他當然個中原因,不都是爲楊公寶庫麽,現在各方勢力聚焦楊公寶庫,連仗都少打了。但是卻不點破,和婠婠這樣說話也挺好玩的。
“不知道,爲什麽?”楊東好奇地問道。
“那就得問問我們的師姑娘,爲什麽一直帶着我們往東了。”婠婠拿着被子喝了一口茶,悠悠說道。
師妃暄正在看菜單選素菜,擡起頭怒視婠婠:“你們說就說,扯我幹嘛?”
“嗬,現在恢複功力了,就對我和楊大哥瞪眼了?早知道在瓦崗就該把你殺了。”婠婠哼道。
師妃暄快被婠婠逼瘋了,看了看周圍,人很多,她也不好在這裏和婠婠打起來,用内功對婠婠傳音入秘道:“我知道你去長安是爲了楊公寶庫,既然大家目的一樣,用不着弄的人盡皆知。”
婠婠不屑地“切”了一聲,趴在楊東肩膀上,吐氣如蘭地小聲道:“楊大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們這次去長安是爲了……”
就在這時,一個大咧咧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打斷了婠婠的話。
“掌櫃的,今天你的店被我家公子包了,這是定金,讓其他人都滾出去。”
楊東回頭看了一眼,一名二十多歲的白衣公子,身後帶了十幾個随從,手裏折扇拍打着另一隻手手心,睥睨地看着店裏的其他人,旁邊一名大漢氣勢洶洶的叫了掌櫃來,扔了一個金元寶過去。
掌櫃接過金元寶,很爲難,這亂世,金子多值錢啊,這一錠金元寶買下這家店都可以了,但是店裏這些人也不是他說趕就能趕的,路過這裏的,很多江湖豪客和各路勢力,掌櫃可得罪不起。
“瞧你那慫樣,滾開。”壯漢一把推開了掌櫃,大聲對店裏的人喊道:“我家公子是宇文家的三公子宇文智及,我數三聲,識相的,都給我滾。”
壯漢氣勢洶洶的喊完,本想着店裏的人聽到宇文家的名字,該一哄而散,就算不一哄而散,也該跑掉大半吧,可是店裏的人竟然文絲未動。
“宇文家的人,那不是雙龍的仇人嗎?”楊東皺眉道,要不要順便報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