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先生,我們有足夠證據,證明這次劫走客機的,就是你們日笨特工,我們華方并不希望把事情鬧大,還請貴方适可而止。”聽到佐佐木不承認,老先生有些生氣,但還是保持着禮儀。
“甯先生,你們華夏有一句話叫,白天不做虧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門,如果貴方有證據,證明那是我日笨方面,那就請立刻拿出來,我們日笨方面不怕事情鬧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如果不能證明是我日笨特工所爲,還請華夏方面給我方一個交代。”佐佐木氣定神閑地道。
“你……”老先生被氣的不行,雖然華夏方面的确有證據,可是國際上的事,誰能說得清楚?以爲真會講證據嗎?
某飛機被擊落,黑匣子都破譯了,人家當事國死不承認,那些就算是對手國家,又能怎樣?難道還真能開戰不成?而那些與當事國友好的國家,不管證據如何,一樣是站在當事國那一方的。
所謂國際事務,拳頭硬的說話,其他拳頭軟的屁股決定腦袋,根本不講證據。
很明顯,這次就算華夏方面拿出鐵證,證明那是華夏特工所謂,鎂國等國家一樣是幫着日笨人,西方陣營一邊倒,你華夏跳翻天也沒用。
佐佐木這時站起來,拍拍老先生肩膀道:“甯老,你消消氣,這次華夏出了這種事,我們日笨方面也很痛心,華夏日笨一衣帶水,我們不會坐視不理,一定會徹底清查這件事,并且盡最大努力,保證華方人員安全。
如果查出來,這些恐怖分子裏面有日笨人,我們一定嚴懲不貸,甯老你也知道,任何國家都有極少數人類渣滓,就好像貴方的西疆,不也一樣嗎?所以,互相理解吧,呵呵。”
佐佐木說完,看着老先生,老先生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沒什麽事,在下就先走了。”佐佐木道,說完轉身離開。
這時一名工作人員進來,遞給老先生一份剛打出來的報告。老先生随手拿過來看,開始還沒在意,接着眼睛越瞪越大,最後大喜。
“這是真的嗎?”老先生不可置信的問那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點點頭:“上面叫我将這個交給您,是讓你對應對日笨方面的使者有準備,妥善應對。”
老先生看了一眼外面,那佐佐木也遇到一名日方工作人員,不用猜,老先生都知道那日方工作人員的目的,和華方這名工作人員目的一緻。
老先生眯着眼睛,微微一笑,對那工作人員道:“哼,放心吧,我會好好應付他的。”
工作人員離去,佐佐木立刻進來。
“佐佐木先生爲何去而複返,難道不打算幫我們華夏了嗎?無論怎麽說,就算不是日笨特工所爲,那客機是進入了日笨領土,難道日笨就不該盡一點國際義務嗎?華方與日方一衣帶水,這樣冷漠,恐怕不太好吧?”老先生淡然道。
佐佐木勃然大怒,臉漲的通紅,卻不敢發作。
“甯先生,你們特勤局的人,殺死我們日笨方面安全人員,士兵和警察,還開走我們的軍用戰機,恐怕有挑起戰争的嫌疑吧?我方希望貴方妥善做出解決,否則一切後果由華方承擔。”
“佐佐木先生說什麽?在下怎麽聽不懂?明明是我們的人和國寶陷在日笨,怎麽成了我們的人殺你們的安全人員,那可是你們的領土,在你們的領土,都有人能做這樣的事嗎?
那可真讓人悲痛,放心,我們華夏與日笨是睦鄰友好國家,如果真有這種事,我們一定會譴責的。
隻是佐佐木先生也别說什麽後果,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們有什麽證據,就提交國際法庭好了,我們華方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你……”佐佐木快氣炸了,可是知道沒法再說什麽,憤怒的轉身離去。
老先生看了佐佐木背影,微笑一下,真是舒暢,又看了一眼那報告,輕輕念出一個名字,“楊東。”
……
沖鳥發生的事,華夏方面第一時間接到情報,都緊張的等着楊東的戰鬥機出日笨領空,剛到公海,華夏方面就出動了戰機護航,一直到雲海軍用機場,這也宣告了這次日笨方面盜竊陰陽盤徹底失敗,并且代價極其巨大。
日笨方面這次覆滅了一個忍者世家,特工特警死了無數,連保安局局長山田信業都死了。
不但沒拿到陰陽盤,還丢一架戰機,别看那是二代機,鎂國和日笨方面的三代機四代機,和二代機是一個系統,上面很多參數都有極大價值,丢失的後果不堪設想。
鎂方第一時間給東京打來電話,責備日笨方面沒有看好他們賣給日笨的戰機,日笨首腦隻能承受鎂方的怒火,在電話那頭認真做檢讨。
而這次,還有一個隐形的損失,本來華夏方面并不知道陰陽盤的厲害之處,隻是覺得很特别,所以讓一些人去研究,可是日笨方面這一搶,立刻讓華夏方面意識到陰陽盤有大用。
所以在雲海接楊東的時候,華夏方面連燕京特勤局的高手都派了很多過來,就是爲了防止意外。
而華夏方面,這次是因禍得福,大獲全勝,不但拿回陰陽盤,知道陰陽盤的價值,讓日笨吃了一個啞巴虧,還額外得到一架二代機。
……
“哈哈哈,蘇狐狸,這次我可恭喜你了,你的帽子算是保住了。”
雲海特勤局所在軍事基地,一名中年男子帶着二十幾個人,大笑着進了特勤局的辦公大廳,蘇秦淮迎了出來。
“這麽說是真的了?楊東那小子,真的把陰陽盤帶回來了?”蘇秦淮已經得到消息,可是卻不敢相信,趕緊問面前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是燕京特勤局的分局長秦明,和蘇秦淮一個級别,也是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