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三弟,你們快看!李凱兄弟答應他了,他奶奶,還有什麽好談的,要冥币那還不簡單,直接給他就是了,”趙大海不耐煩道。
過了沒多久,聶飛兄弟大笑道:“哈哈!大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守門鬼魂沒那麽簡單,他隻是在掩人耳目,想獨自吞了兩萬億冥币而已,不過卻苦了他那些手下,忙活了半天,最終爲這厮做嫁妝了,真他娘的陰險狡詐。”
“他大爺的,我怎麽沒想到,李凱會不會有危險?萬一這撕拿了兩萬億冥币之後,會不會翻臉不認賬,到時候李凱兄弟可就兇多吉少了,”趙大海焦慮道。
可是在我眼裏看來,守門鬼魂就算拿到了兩萬億冥币,也絕不會善罷甘休,畢竟鬼鎮巡邏使大人的死,已經轟動了鬼鎮,他又怎麽會爲了一己之私,爲了萬惡的冥币而輕易的放了李凱兄弟。
這樣做畢竟也太冒險,要是被鬼鎮大人知道,那守門鬼魂的日子就到頭了,可就算如此,他也甘願一試,爲了白花花的兩萬億冥币,冒險也是值得一試的,況且也不可能眼看兩萬億冥币快要到手了,然後又在自己面前飛了。
如果冥币要是和李凱兄弟化成灰燼,那肯定多可惜,就算是他幹一輩子的鬼差,守幾輩子的門,也賺不來那麽多冥币。
一時間守門鬼魂當機立斷,他那堅定的眼神告訴我,一定要把兩萬億冥币弄到手,不然會遺憾,就算是風險再大,也有必要孤注一擲。
突然聶飛開口道:“衛國三弟,你說守門鬼魂會爲了那兩萬億冥币,心甘情願的讓李凱兄弟出去嗎?”
“呵呵!”
“這正是他的聰明之處,放李凱出去那是有可能的,可是就算出去了又能如何,還不是插翅難逃,”我對聶飛說道。
此時此刻趙大海突然叫喊道:“二弟,三弟,你們看,李凱兄弟要和守門鬼魂走了。”
“我們快殺出去吧,也好助四弟一臂之力,千萬不要讓守門鬼魂得逞,”趙大海害怕了,當然不是害怕了守門鬼魂,而是怕李凱上了他的當。
“不好!”
我對着聶飛他們暗叫道:“就算是四弟出去了,有機會僥幸幹了守門鬼魂頭兒,那也不可能再進的來,可是我們呢,照樣出不去,要想出去就必須殺了他們。”
趙大海聽了之後,大大咧咧道:“奶奶的,我說就是嘛!他是出去了,可我們呢?還不是照樣待在鬼鎮而出不去,所以依大哥之見,還不如現在就和他們拼了。”
“衛國三弟,要怎麽做你就說吧,我和大哥都聽你的,”聶飛急忙道。
看來兄弟們都等不及了,既然聶飛和趙大海也這樣想,那我更容不得半點質疑,一時間便大笑道:“呵呵,看來指望李凱兄弟是不行的,何不如等他和守門鬼魂頭兒出去了,我們就動手,到時候殺他個措手不及,防不勝防。”
我又開始猶豫了,畢竟李凱還沒有暗示我們動手,倘若現在就貿然沖出去,想必會适得其反,到時候鬼魂要和我們同歸于盡,那也是不可避免的。
雖然李凱兄弟答應了守門鬼魂的要求,可他依然還是無動于衷,更沒有想到自己要逃之夭夭,而置我們生死于不顧。
領頭的鬼魂已經不耐煩了,對着李凱憤怒道:“他娘的,你走不走,老子要找個地方和你好好談談,也好化解我們之間的恩怨,識相的就快點走,不要再磨磨唧唧了。”
“嘿嘿嘿!”
“鬼兄,要去哪裏啊?兄弟可是悉聽尊便,反正自己已經在你的手上,還怕兄弟我逃了嗎?如今該何去何從,還問鬼兄你指一條明路,”李凱委婉的說道。
聽見四弟的話之後,讓趙大海感到真不是滋味,一時間忍不住暗罵道:“他大爺的,李凱四弟今天怎麽了,幹嘛還要點頭哈腰的給他當孫子,要是換作老子,肯定早都把他蛋捏碎了,怎麽又會容得這厮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
“大哥,你就少說兩句吧,李凱四弟這也是爲我們好,倘若要是打起來了,誰都讨不到好處,他在孤身冒險,那我們肯定要上去助他一臂之力,到頭來要是那些守門鬼魂想和我們同歸于盡,那肯定會這劫難逃,所以四弟那叫委曲求全,顧全大局而已,你懂嗎?”聶飛滔滔不絕的解釋道。
當聽了二哥的話之後,我倒是自以爲有頭有理,可是在趙大海的眼裏,那還不如不說,畢竟這厮就是一根筋,而且還是一頭犟驢,什麽大道理在他眼裏都是不屑一顧。
就在我們談話之際,領頭的鬼魂和李凱早已經離開了大門,而是大步流星的往一處安靜的地方走去,那裏很偏僻,沒有一隻鬼魂能看的見。除非要是打鬥起來了,守門的那些鬼魂才能發現,雖然離鬼鎮大門也沒多遠,可真要的出什麽事,他那些手下一時半會兒也趕不來。
一時間我和聶飛他們也跟了上去,就躲在不遠處,注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突然,守門鬼魂的頭兒大笑道:“哈哈,要老子給你選明路,那可以呀!趕快把冥币交出來,鬼爺不僅給你明路,而且還可以給你生路。”
“哈哈!是嗎?你能給我生路,那小弟就在此多謝鬼兄的成全了,”李凱輕視道。
爲了想得到兩萬億冥币,守門鬼魂的頭兒早都等不及了,當即又開口大罵道:“他奶奶的,就不要再給老子廢話了,還是那句話,識相的快點把冥币交出來,要不然大爺現在就弄死你。”
面對守門鬼魂的大罵,李凱亦然不動聲色,反而還不慌不忙地說道:“冥币小弟肯定要給,但是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還望鬼兄高擡貴手,等小弟把話說完,再給也不遲。”
還真别小看領頭的鬼魂,他可是一隻不屈不折的家夥,雖然一直想要冥币,可是還并沒有被冥币沖昏了頭腦。
隻見他依然和李凱保持一定的距離,當然了,哪怕是在想着冥币,可防備意識卻絲毫沒有減退,同時也注視着對方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