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兩隻鬼魂的腰上有一個小牌子,上面寫着;傀儡探者四個字。真想不到,傀儡樓組織的探者,已經找到這裏來了。
尼瑪,這傀儡組織的内部分工也太明确了,上次就滅了一隻使者,這次居然來了兩個探者。
就算是殺了他們也沒有用,不過,也不能放回去通風報信,要不然,傀儡組織的高手馬上就能趕來,如果不放回去,最起碼還能緩一斷時間。
想必是黑衣老鬼被我們滅了之後,才引起傀儡組織的高度重視。現在傀儡組織,已經四處在打探我們行蹤。
這就不怪了,那兩隻鬼魂爲什麽見到李凱就如此害怕,就算是什麽使者來了,也會敬畏李凱三分。
因爲,傀儡組織知道李凱殺死了兩隻鬼修,還有他們的使者,白衣勾魂女鬼,最重要的是連一鬼之下,萬鬼之上的黑衣老鬼也****死了。
雖然,那些都是我和李凱幹的好事,不過傀儡組織卻忽略了我的存在,所以李凱冤啊,直到現在,傀儡組織還認爲是李凱殺了他們。
這兩隻鬼魂,看到李凱漫不經心的向他們走了過來,原本還顫抖的雙腿,現在卻變得大義禀然的。鬼探對着李凱憤怒道;“你這大逆不道之徒,竟敢欺師滅祖,背叛傀儡組織,還不快快受擒。”
尼瑪,就連兩隻鬼探都那麽嚣張。看來,這兩隻鬼探還不知道魂飛魄喪是什麽滋味。
又拿傀儡組織的當擋箭牌,吓吓孤魂野鬼還可以,可對于李凱來說,是有點幼稚。
這兩隻鬼探見李凱一聲不吭的站住了,以爲李凱真的怕了傀儡大人,另一隻鬼探又開始大言不慚的憤怒道;“爾等李凱,傀儡大人也下了黑煞令,讓你今日死,你就活不過明日,還不快快随我等面見傀儡大人。”李凱還是站在鬼探面前一動不動。
原本這兩隻鬼探還得意忘形,以爲李凱對傀儡大人還是很忌憚。以爲傀儡組織的名氣,畢竟還是可以壓制住李凱的。
見李凱許久沒有出聲,兩隻鬼探才收斂了那一副嚣張氣焰鬼臉。
慢慢的,鬼探見勢不妙,不想而知,李凱連一鬼之下,萬鬼之上的黑衣老鬼都敢殺,還有什麽不敢做的呢?
兩隻鬼探開始發慌了,兩條腿又開始顫抖了起來。李凱突然擡起頭來看着鬼探,眼裏瞬間流露出一絲絲的殺意。
李凱雙眼如炬,直逼鬼探不知所措。另一隻鬼探勉爲其難的看了看李凱,心驚膽顫的說道;“你你你想幹嘛,難道還想抗命不尊嗎?”
李凱看着鬼探,微乎其微的說了一聲;“你說完了嗎?”
這聲音對我來說确實是微乎其微,可對鬼探來說,卻是如雷貫耳。因爲,鬼探是集中高度的精力去聽,怕一不小心就灰飛煙滅了。
對于李凱舉止行爲,鬼探是真的朦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對于鬼探來說,逃跑已經是不可能了,繼續以傀儡大人的名氣來壓制李凱,那就是必死無疑。跪地求饒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就在鬼探猶豫不決時,李凱突然憤怒了,右手稍舉,手掌一個橫劈,一個鬼探的頭顱瞬間就飛了出去。
速度之快,幾乎不拖泥帶水的,就連鬼探痛苦的尖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去,頭顱就先飛了出去。
另一隻鬼探被李凱這一掌震懾住了,許久才回過神來,一瞬間,鬼探便雙腿跪地,大聲求饒。李凱冰冷的說了一句;“現在求饒晚了,”
話音剛落,鬼探就被李凱一腳踹飛了出去,随着一聲轟隆的聲音便從前面傳來不用想就知道鬼探灰飛了。
我看着李凱,想不到這兄弟什麽時候變得心狠手辣。不過,在這小陰間界,如果對仇敵心慈手軟,婦人之仁,那就沒有立足之地。
黑煞令,這黑煞令到底是什麽可怕的東西,想到鬼探提起黑煞令時,底氣倒是足的很,而且還一副很自信模樣。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問了李凱。
原來,黑煞令就是傀儡大人親自監督,并且,還讓組織裏面修爲造化高強的厲鬼戴上黑煞令牌,去解決和傀儡組織有深仇大恨的鬼魂。
關鍵時刻,還可以用黑煞令去調動總壇、和其他分壇的強大鬼魂來助戰。而李凱還說了,所謂的(死亡名單)隻不過是一些陳年老賬而已。
而真正最厲害的卻是必煞令,倘若必煞令一出,就是傀儡大人親自動手解決仇敵,可想而知,連主人都出面了,那就是決戰,想必那排場,肯定不一般。
我默默的念道;“傀儡組織已經開始下了黑煞令,我們現在的處境不樂觀啊!”
李凱見我如此多愁善感,便憤怒道;“如果能緩沖一段時間,待我把當初黑衣老鬼傳授的鬼修功法煉成之後,修爲突破化神境界時,就算是傀儡大人不下必煞令,我也要打的他魂飛魄喪,跪地求饒。”
至于李凱的膽識,我是不用質疑的。
不過,就算李凱突破化神境界,也不可能會是傀儡大人的對手。畢竟這些厲鬼門派,陰險狡詐不說,還詭計多端,而李凱性情豪爽,雖然有些時候心狠手辣,但也是不得已而爲之。面對陰險的傀儡樓組織,就算是現在僥幸不死,等以後李凱的修爲造化突破化神境界時,我也不會放心讓他獨自去闖龍潭虎穴。就算是要去決戰傀儡大人,我們也要一起,好歹彼此之間有個照應。還有鬼谷洞穴的鬼婆也必須死,那鬼谷洞穴裏的主人,還有裏面的那些厲鬼,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無辜鬼魂,等修爲境界有大成就時,早晚要解決了她們。我憂郁道;“上次打鬧鬼谷洞穴,滅了鬼奴白衣催命女鬼,就不知道鬼谷主人有沒有派厲鬼四處尋仇,”李凱漫不經心的說道;“該來的都不會少,要生要死就看我們兄弟的造化了。
我和李凱心事重重,一直迷迷茫茫的往鬼鎮附近方向走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來到了一處偏僻的樹林之中。突然,我們同時停住了腳步,眼睛直視樹林深處,隐隐約約的聽見有少女在哭泣,這聲音好像是在哀求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