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随意看了她一眼,然後便打算進入卧室中。對于這個可伶的女人,我沒想過要報複她,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想傷害旁人。
卧室的房門沒貼黃符,我輕易便進入了卧室中。隻見賈主任掏出手機,焦急的打電話求助,但對方的電話打不通。除了給一清道人打電話求助之外,他再也沒辦法。
賈主任焦慮不安,身體瑟瑟發抖,害怕得要命。他就好似一隻躲避獵鷹獵捕的老鼠般,不知躲在哪裏好。
我不敢靠近他,他的護身符厲害,隔着賈主任兩米距離,我對着他的後腦勺吹了一口陰氣。
賈主任打了個寒顫,驚恐的回頭看了看,他精神緊繃,已經達到崩潰的邊緣。
卧室中陰風嗖嗖,如同身處冰室。賈主任卷縮着身體,嘴唇顫抖。雖然的後勁部位以及臉上,不時有鮮血流下,可他完全忘了疼痛。
隻見卧室的一張木桌上,放着塑料煙灰缸。我繼續用念力控制煙灰缸,朝着賈主任腦袋砸去。
眼睜睜的看着煙灰缸砸來,賈主任瞳孔放大,發出驚恐的叫聲。
啊啊啊
賈主任精神受到刺激,惶恐不安,縱然多麽膽大的人,知道被惡鬼索命也會恐懼害怕。
嘭!
煙灰缸砸在賈主任的腦袋上,砸得這孫子暈乎乎的。
“不要啊,不要啊。”賈主任驚恐的大叫着。
突然間,這厮居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不怕你,張衛國,我不怕你。”賈主任雙目赤紅,面色扭曲。可能是因爲精神高度緊張,神經受到刺激,所以發狂了。
他動作麻利,打開了一個衣櫃,從裏面掏出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一般人不會在卧室中放兇器,但賈主任壞事做盡,可能擔心被人尋仇,因此在卧室中藏着兇器防身。記得他曾經掏出過手槍,而今夜居然使用西瓜刀。
有刀在手,賈主任底氣也足了些。他雙目血紅,怒吼的揮動着手中西瓜刀。
“張衛國,你給老子我出來,有本事給我出來,我不怕你,老子我不怕你。老子我能讓你死一次,也能讓你死第二次。”賈主任發狂的大叫道。
瑪德
我真想掐着這厮的脖子,将他給掐死。若不是因爲他的護身符,我早就弄死了他。
殺
殺
殺啊
賈主任一陣狂砍,在卧室中瘋狂的揮舞着西瓜刀,他驚吓過度,已經瘋狂了。随着他的憤怒,發狂,隻見他身上的三味真火,如同大火般的熊熊燃燒。
尤其是他身上那血紅的光芒,就好似金鍾罩般籠罩着全身。
這厮真不愧是窮兇極惡之人,身上居然會散發着紅光,這可是大兇之光。至少在其他人的身上,我沒見到過這種紅光。
紅光以及三味真火的出現,我退避三舍,不敢靠近。這威力,比護身符還要厲害。
殺殺殺
我砍,我砍
賈主任發狂的揮動着西瓜刀看了幾下,然後打開卧室的房門,想要沖出卧室。當他打開卧室房門時,妻子文敏恰好站在門前。
我砍
我殺
瘋狂的賈主任,殺戮極重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因此,見妻子文敏站在門前,他直接一刀砍了過去。
“糟糕!”
我神色大變,文敏此時站在賈主任的身前,肯定會被他誤殺。
雖然文敏是賈主任的妻子,是我仇敵的妻子,但她也是一個可伶的女人,所以我不希望她出事。但我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賈主任,瘋狂的揮動着西瓜刀朝文敏砍去。
文敏也是被吓得臉色蒼白,驚恐大叫了一聲。“老賈,是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賈主任的西瓜刀便已經無情劈砍而下。
啊!
一聲痛叫後,文敏頸部鮮血淋漓,身體軟綿綿的倒下,氣絕身亡。
文敏死了
她居然死了,被丈夫賈主任殺死了。
我腦袋空空蕩蕩空,呆愣的站在原地。我内疚,自責,爲什麽會連累無辜的人。我隻想報仇,隻想殺死賈主任,可爲何會連累無辜的她。
文敏的死,我也有責任,雖然不是我殺了她,但她是因我而死。如果不是我找賈主任報仇,将賈主任給吓得精神崩潰,以至于大砍大殺,文敏就不會。
爲什麽,我居然會連累了一個無辜的女人。
不,這不是我的錯,這是賈主任的錯。她不是無辜的女人,她是仇敵的妻子。賈主任做下了那麽多的十惡不赦之罪,難道她就沒責任嗎。
我就不信,文敏會一點都不知情。她肯定知道一些内幕,隻是性格軟弱,隻能任由丈夫壞事做盡,而不敢舉報。
我不斷的爲自己找理由,開脫自己的理由。可是,文敏的死是事實,無論什麽理由,都掩蓋不了事實。
賈主任誤殺了文敏後,他清醒了過來,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妻子,他心痛的大叫了一聲。
“文敏,文敏。”
丢下手中的西瓜刀,賈主任抱着妻子的屍體,居然哭了起來。
也不知是因爲擔心坐牢,還是因爲真的心痛,反正隻有他才知道。
“文敏,文敏,你不能死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之前對你說的那些話,其實都是氣話而已。”賈主任心痛的大叫道。
他之前威脅妻子,說就算将妻子打死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大不了花幾百萬,不但不用承擔責任,而且還能重新再找一個。
他也沒想到,之前說的那些話,居然真的靈驗了,他真的将妻子給砍死了。
一道魂魄從文敏的屍體中飄飛出來,那是她的靈魂。隻見她表情呆愣,眼神短暫迷茫後便明亮了起來。她已經知道自己死了,被丈夫誤殺了。
看着傷心的丈夫,文敏的魂魄面無表情,她對丈夫沒半點感情。
文敏的魂魄現在很虛弱,如果我吞噬她的魂魄,吸收她的能量,實力肯定能變強,但我不會那麽做,因爲對于這個女人,我心懷愧疚。
文敏也是發現了我的存在,于是便朝我走來,她認識我。
生前,我們見過幾次面,畢竟她當初是我上司的老婆。作爲下屬的我,也會時常與上司的家人拉拉關系。不過每次在我們的面前,賈主任都裝出一副很愛妻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