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敏也很可伶,跟着這樣的男人受罪。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并不是嫁給有錢的男人,而且要找個對自己好的男人。
文敏就好似個瘋婆子般的爬起來,然後抓着丈夫衣領不放。她壓抑的太久了,壓抑了十幾年,今天将内心的壓抑全部爆發出來。
“死三八,你去死吧。”賈主任大怒,一腳将文敏踢飛出去。心狠手辣的他,對妻子沒有半點手下留情,仿佛他毆打不是妻子,而是豬狗。
這厮還真是男人中的敗類,就他這樣的男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
文敏突然瘋狂的大叫,爬起來後,抓起了椅子,朝賈主任砸了過來。她對丈夫已經心灰意冷,若不是因爲孩子,連謀殺親夫的念頭都有了。
賈主任懵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妻子以前都很害怕他,可以說,隻要他跺跺腳,都能将妻子吓得躲進床腳。
可是今夜,妻子居然不怕自己,而且還他瑪德敢還手,難道她不想活了嗎。
文敏抓起了椅子,瘋狂朝着賈主任砸了過去。賈主任慌忙的躲避,避開了椅子。
嘭!
一聲巨響後,椅子居然砸在窗戶上,将窗戶砸得支離破碎,破碎的碎片墜落而下,而窗戶上的黃符,也是飄落而下。
見此一幕,我神色大喜,真是天意啊,文敏居然在憤怒之下,不小心将窗戶給砸了。我正愁沒辦法進入房間中,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文敏幫了我一把。
賈主任見妻子發狂之下,破壞了窗戶,于是他暴跳如雷。“死三八,老子我要打死你。”
嘭嘭嘭
賈主任将文敏拖到大廳中的角落,然後一陣拳打腳踢,打得文敏抱頭痛叫。此時的賈主任哪有半點人性,有的隻是殘暴的一面。
“救命啊,救命啊。”
文敏抱着頭躺在角落中,不斷的呼叫着救命救命,可鄰居都不管。居住在這裏的人都知道,這兩夫妻打架是家常便飯。
我憤怒的飄飛進入房間中,雖然恨屋及屋,因爲痛恨賈主任,所以我對他的家屬也沒好感。可是賈主任的這種行爲,實在是讓人看不下去,毆打女人,這他瑪德算什麽本事。
不過,當我沖到賈主任身邊後,被他身上的護身符給震退了出去。隻見他的身上,戴着一塊護身符,而且威力很大。
不過沒關系,隻要進入了這屋子,我就有辦法弄死他,有辦法報仇。
賈主任發狂的毆打着文敏,他一邊對妻子拳打腳踢,一邊大罵道:“尼瑪個比,居然敢跟我還手,看老子我如何打死你。”
“你打吧,打吧,反正這些年來,我也沒過上什麽好日子,幹脆被你打死算了。”文敏絕望道。
“尼瑪,老子我有的是錢,就算将你打死了,大不了花個幾百萬,不但不用負責,而且還能繼續找個更好的。”賈主任兇狠道。
嗚嗚嗚
文敏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哭泣,丈夫的那些話,以及兇殘的行爲,深深傷了她的心。
真沒想到,賈主任一旦兇狠時,居然如此殘暴。此時他,與以前在公司中那溫雅幽默的性格相比,真是判若兩人。
我使用念力控制着一塊破碎的玻璃,玻璃很鋒利,快速朝賈主任後勁飛去。
賈主任正發狂的毆打着妻子,他突然感受到後勁一陣刺痛,于是痛叫了一聲,然後伸手摸了摸後勁,流血了,後勁居然流血了。
我的力度有限,雖然控制着碎玻璃,但無法刺穿賈主任的後勁,隻能導緻他受傷。不過沒關系,隻要多刺幾次,保證這厮失血過多而亡。
嘭!
我用念力控制的玻璃落在地上,摔成幾塊。
賈主任驚恐的眼神看着大廳,玻璃怎麽會無緣無故刺傷他,然後有落在地上。這裏除了他與妻子之外,便再也沒有别人。
他可不認爲,是妻子憤怒之下,拿着玻璃刺向他的後勁,這不可能,因爲妻子在他正面,而且已經被他打得抱頭痛叫,打得奄奄一息。
賈主任很快便想到了我,他面色驚恐,一清道人不在,所以他沒底氣。
文敏見賈主任後頸流血,而且房間中的氣息很詭異,因此她也是想到那件事。
咻!
一塊碎玻璃平地飛起,快速朝賈主任臉刺過去。
啊
賈主任一聲痛叫,鋒利的碎玻璃刺在他的臉上,至少刺入半厘米的深度,玻璃刺在面部骨頭上才停頓落下。
賈主任痛叫的捂着臉,鮮血順着臉流下。不過身體的痛苦,遠遠比不起他内心的恐懼。
“張衛國,是你嗎,是你嗎,你都已經死了,爲何還糾纏着我,誰讓你生前多管閑事。大不了我請最好的法師給你超度,讓你早日投胎,求你不要糾纏着我不放。”賈主任捂着臉大叫道。
文敏雙手抱着膝蓋,卷縮在角落中,她目光呆愣,面容憔悴。在她的眼神中,隻能看到絕望的表情,而看不到絲毫恐懼的感覺。
或許她已經将生死置之度外,已經不在意生死,所以對于我的出現,她沒多大的情緒。
“哼哼!”
卷縮在大廳的角落中,文敏發出幾聲冷笑。“作孽,這都是你作的孽,這是報應。”
賈主任轉身兇狠的看着文敏道:“賤人,都是你這個賤人,若不是因爲你她瑪德發瘋,不小心打碎了窗戶,那東西怎麽能進來。”
文敏冷笑道:“你自己做下孽,報應遲早會來的。”
賈主任沒心情與文敏鬥嘴,他惶恐不安的看着四周,擔心我會再次偷襲他。
咔!
地面上的一塊玻璃又要飛起,賈主任慌忙打開卧室的門,然後沖進了卧室中,将房間的大門給關上。
嘭!
碎玻璃砸在房門上,随後落在地上摔的破碎。
文敏眼神迷茫的卷縮在角落中,那迷茫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複雜的表情。
明知有邪祟出現,明知有惡鬼進入了房間中,但她居然不驚不恐,也不大叫。有道是悲哀莫過于心死,她的心已經死了,所以看淡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