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道士那面無表情的神态,好似暫時不予理會,等收拾了白衣女鬼後,再慢慢的收拾我,暫時就讓我先嚣張一下。
桀!
白衣女鬼發出一道凄慘的聲音,隻見她的身上着火了。燒得她發出痛叫的聲音,好在關鍵時候,白衣女鬼利用煞氣熄滅了火。
怎麽辦
怎麽辦
我心急如焚,着急得就好似熱鍋上的螞蟻。眼看白衣女鬼越來越招架不住,越來越危險,而我則是無計可施。我真是太沒用,居然幫不上她。
地面上到處都是碎石子,滿地都是。這片山林中,應該有一條很大的河流,而且每年都會泛濫,否則地面上也不會有這麽多的鵝卵石。
哈哈,有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終于想到對付死道士的辦法。之前由于心急如焚,未能細想,所以沒想到辦法。
我的辦法很簡單,使用念力控制小石子,砸向一清道人的小黃旗。遍地都是小石子,剛好可以就地取材。我施展念力,控制着地面上的一塊小石頭。
這塊小石頭不大,隻有乒乓球般大小。太大了我無法控制,畢竟念力有限,可若是太小了,又沒什麽效果。念力确實是很神奇,就好似一雙無形的大手。
嗖!
我控制着小石子投了過去,可偏離了。
由于不甘心,所以我繼續再接再厲,又連續投了幾次,但每次是偏離,就算偶爾有砸中,對地面上的小黃旗也沒什麽影響。
“孽障,你真是不自量力,居然想從貧道的手中救走這厲鬼,就你們兩個邪祟,也想聯手與我抗衡,實在是異想天開。”死道士怒喝道。
瑪德,這死道士也太嚣張了吧,居然不将哥我放在眼裏。
也罷,既然小石子無法砸中小黃旗,那就直接砸死道士吧。砸一面小小的黃旗,确實是很難命中目标,但砸一個大活人,則是更容易些。
嗖!
我使用念力控制力小石子,飛快的砸向一清道人,朝着他的腦袋砸去。
死道士原本正念動真言,想要一鼓作氣,将白衣女鬼給殺死在陣法中。可他發現有一塊小石子,居然飛快的朝着他砸來。
慌忙之下,死道士立即躲避。
我也很佩服死道士,不但道行高,而且動作敏捷,功夫不錯,他若是再年輕二十年,絕對是都市麗人們心中的男神。
雖然死道士躲避開了砸飛而來的小石子,但耽擱了他施法的時間。
嗷!
陣法中,白衣女鬼發出一聲凄慘的聲音。隻見女鬼的臉由白轉青,滿臉青色,更加猙獰,雙目流出了鮮血,看上去極其恐怖。
她的雙手上,鬼爪子也是快速生長,如同彎彎的鐮刀般。她的頭發,好似刺猬般根根豎立而起,身上的煞氣越來越強盛。
“厲鬼泣血!”
見此情形,一清道人大驚失色。厲鬼是怨恨所化,由于煞氣極深,戾氣不散,最終化身爲厲鬼。成爲厲鬼後,若是再有滔天恨意,無窮怨氣,再遭受死亡威脅,而又不甘心魂飛魄喪,就會出現泣血的情況。一旦發生這種情況,厲鬼的實力将會飙升。
但有利有弊,這如同燃燒生命,提前結束她的一生。
我不想讓白衣女鬼燃燒生命,強行提升實力與一清道人打鬥,因爲她會煙消雲散的。如此一來,我所有的努力就付之東流了。
今日的行動,我算是徹底激怒了死道士,以後肯定沒好日子過。我将所有希望寄托在白衣女鬼身上,利用她對付死道士,讓死道士自顧不暇,以後沒精力對付我。
由于白衣女鬼被困在北鬥七星陣中,所以就算她使用這種辦法,也不是死道士之敵,最多自能拖延時間而已,但死亡隻是時間問題。
“死道士,你多管閑事,是你逼我的,我要将你碎屍萬段。”白衣女鬼流着鮮血的雙目死死看着一清道人,臉色猙獰道。
“孽障,你殘殺他人,死後不思去地獄投胎,卻留在人間爲害,貧道要讓你魂飛魄喪。”一清道人大喝道。
我發現死道士每次說出這些話,都是那麽的大義炳然。雖然我很讨厭他,雖然覺得他不分青紅皂白,但這厮除魔衛道的決心,确實是令人佩服。
呼呼呼!
陰風嗖嗖,煞氣彌漫,隻見白衣女鬼的身上,湧動出無數黑色的氣流。這些黑色的氣流,如同萬千毒蛇般湧動而起,但邪不勝正,此話不假。
當白衣女鬼身上出現那濃郁的黑氣時,死道士的陣法也是光芒大漲,青光閃爍。七面小黃旗中湧動出的法光縱橫交織,形成一張巨大的蜘蛛網,牢牢的壓制着白衣女鬼。
桀!
女鬼發出可怕的叫聲,這叫聲好似金屬般的刺耳,讓人毛骨悚然。
七面小黃旗中散發出的青光,轉瞬間又變成了金黃色的光芒,牢牢的壓制着白衣女鬼,無論女鬼如何掙紮,始終還是很難脫身。
我見一清道人快速脫下他的道袍,當見他的行動時,我便想起了那個晚上的事情。那一夜,死道士也是将道袍朝我抛飛而來。
當時,我感覺一道太極圖飛向我,如同泰山般的壓制而下。後來,在那太極圖的碾壓下,我毫無還手之力,也不知是誰救了我,否則我早就煙消雲散了。
一清道人的道袍,是一件很厲害的法袍,上面加持了高深莫測的茅山道術。一旦法袍化爲太極圖朝白衣女鬼攻擊而下,女鬼不死也會重傷。
一定要阻止死道士
必須要阻止他,否則白衣女鬼很危險。一清道人不但法術高深,而且手段更是層出不窮,真是我們這些孤魂野鬼的克星。
咻!!
我的念力快速控制着一塊小石子,朝着一清道人的腦袋砸過去。雖然這小石子不大,無法将他砸得腦漿迸裂,但頭破血流應該沒問題,至少也能将他的腦袋砸起一個包。
死道士正脫着法袍,念動咒語對付女鬼,可他見一塊不大不小的石子,又快速朝他的腦袋砸飛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