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寶寶：“你好，你是？”

江南春：“我在武漢，你呢？你是寶寶的妹妹嗎？寶寶是我的朋友，他的網名叫‘小城故事’，你？”

寶寶：“我就是寶寶。抱歉，寶寶是我的工作名。”

江南春：“呵呵，哦，是你本人呀，你那裏？”

寶寶：“我們認識嗎？廣東。”

江南春：“哦，多大？”

寶寶：“20”

江南春：“‘有想簽約的作者們，有愛的聯系下編輯，hx天空小說網工作号（i*4）寶寶’，你在hx天空工作？”

寶寶：“是的。”

江南春：“我在hx天空有作品。”

寶寶：“書名？”

江南春：“你才19歲就工作啦？”

寶寶：“編輯基本都是兼職的。”

江南春：“尚未到工作年齡呀，哦！”

寶寶：“作品書名？”

江南春：“你不在那裏？”

寶寶：“什麽？從來就沒有編輯是在公司工作的都是分布在四處有電腦就行，你編輯是誰？”

江南春：“哦。”

寶寶：“你的小說簽約了？”

江南春：“那你是網編了？簽了。”

寶寶：“所有的編輯都隻是網編。”

江南春：“是網編左岸把我從起點挖過來的。”

寶寶：“又是左岸？”

江南春：“我最早在起點發表作品的。”

寶寶：“我也是華夏天空的作者。”

江南春：“哦。”

寶寶：“《還我媽咪》這本是我的作品。”

江南春：“好，我有空去看看。”

寶寶：“以前我是小說閱讀額。”

江南春：“網編有什麽待遇？以前你在小說閱讀網呀？”

寶寶：“你想當網編？是的，之後也會回去小說閱讀網。”

江南春：“哦，那也不錯，我問問情況。”

寶寶：“網編的待遇隻有真想當網編的人才可以知道，或者你可以去問下你的編輯，他會說的。”

江南春：“小小年紀，聰明！”

寶寶：“謝謝！”

江南春：“我想問你。”

寶寶：“抱歉！”

江南春：“就算我想當網編吧！”

寶寶：“我們這邊的規定是不能說，況且我現在是手機，文件無法傳送，我也沒有辦法。”

江南春：“哦，有機會對我說說，應該有回扣吧？”

寶寶：“我手下現在暫時不招網編，你可以看看左岸是什麽級别，他可能會招你成爲他手下的網編的。回扣？什麽意思？坦白說，網編沒有工資。”

江南春：“他是公爵網編。”

寶寶：“我是說他有沒有自己的編輯團。”

江南春：“那就是介紹一篇小說給多少錢是吧？”

寶寶：“若是他有的話，你可以和他說說你想當網編，他自然就會教你的。不是，介紹小說不算，還得簽約成功。”

江南春：“那沒有好處當它幹啥？

寶寶：“簽約成功以後根據作者的更新字數才能拿到錢。”

江南春：“簽約了才有錢呀？”

寶寶：“男頻和女頻的小說錢不一樣，男頻一本八萬字50元，女頻八萬60元，女頻三十萬70元，女頻五十萬80元。”

江南春：“哦，我是在男頻發表的，他叫我在男頻發表的。”

寶寶：“你那本是男頻小說還是女頻小說？”

江南春：“男頻呀。”

寶寶：“那就對了。”

江南春：“一篇已寫了11萬多字，另一篇2萬多字。”

寶寶：“那你的小說不上架你自己沒錢拿。”

江南春：“是的，我暫且沒有時間去寫，常斷更，所以沒有上架。”

寶寶：“隻有字數到了八萬男頻編輯才能一次姓拿完整本書的提成，一共50元。如果按照剛才你說的那樣介紹作者就有錢的話，那麽編輯們也就不會那麽忙了。”

江南春：“怪不得左岸叫我把那11萬字的停下來，先寫2萬多字的呢！”

寶寶：“你那倆萬的什麽時候簽約的？若是本月的話，月底前你不更新，本書無效。”

江南春：“一個月吧。”

寶寶：“基本上是沒有更新的吧？”

江南春：“是的，那我要更新了？”

寶寶：“小說完結之後的完結獎勵我看你是肯定沒有了。”

江南春：“爲什麽？”

寶寶：“抓緊時間上架，攢點人氣，否則按照你的更新程度，書完結肯定是沒有訂閱的，你沒看完結獎勵嗎？簽約起斷更七天沒有完結獎勵。”

江南春：“沒有呀，完結獎金多少？”

寶寶：“你别說你連hx的作者福利你都沒看過啊？你這裏去看吧！”

江南春：“沒有去看。”

寶寶：“那你編輯就沒和你說？那你幹嘛要簽約？”

江南春：“我隻是有空就寫寫，因爲寫作隻是業餘。”

寶寶：“哦。”

江南春：“現在還不能靠它吃飯，如果是專業作家，那就得拼命去寫了，因爲你要靠它吃飯。”

寶寶：“也不需要拼命，多的是業餘作家年收入百萬。”

江南春：“你認爲怎樣才能靠網絡小說吃飯？”

寶寶：“隻要你文筆好，情節好。”

江南春：“我在起點發表的小說，沒有多少收入。”

寶寶：“那也不能說明什麽，或許是你的小說不夠引人，讀者不願意訂閱，我每天更3000字，照舊每月上千訂閱。”

江南春：“所以對寫小說有些興趣不高了，不過編輯對我的小說還是蠻有好評的，就是網站對我的作品宣傳力度不夠，起點的大神太多。”

寶寶：“哪個網站？不一定這麽說。”

江南春：“一般作者很難出頭，qd呀。”

寶寶：“你寫的好，哪裏都出頭。”

江南春：“《愛的世界》。”

寶寶：“如果你的作品夠吸引讀者的話，網站肯定推薦。”

江南春：“我催過責編，叫他幫力推，可是強推的次數太少。”

寶寶：“那是更新問題。”

江南春：“所以我寫到15萬字，一氣之下把它完本了，我就是不能常更新的。”

寶寶：“呵呵，不能常更新，哪個網站都不給推薦的。”

江南春：“其實作者蠻喜歡看的，常常催我，叫我别斷更。”

寶寶：“怎麽說？留言？”

江南春：“是的。”

寶寶：“哦。”

江南春：“責編也叫我别斷更，說斷更會影響點擊率的。”

寶寶：“是的。”

江南春：“也說上架不能過早，這樣也會影響點擊率。”

寶寶：“開玩笑，我五天上架。”

江南春：“《愛的世界》8萬字就上架了，後來又斷更。”

寶寶：“哦。這本文我沒聽過。”

江南春：“你的情況怎麽樣？”

寶寶：“我少斷更，不然也會讓别人幫我更。”

江南春：“哦，那你有代筆呀？”

寶寶：“什麽？我寫文不用一人稱。”

江南春：“我主要是沒有時間寫。”

寶寶：“哦。”

江南春：“你的稿酬狀況如何？以此爲專業嗎？”

寶寶：“ok，一個月基本幾千元。不，一天倆個小時。”

江南春：“哦，你目前的總字數達到了多少了？”

寶寶：“六七十萬字。”

江南春：“2小時能完成多少字？”

寶寶：“一萬字。”

江南春：“那你是今年剛上手寫作的是嗎？”

寶寶：“五月寫的。”

江南春：“厲害！”

寶寶：“呵呵”

江南春：“你2小時能寫萬字呀？”

寶寶：“嗯！”

江南春：“怎麽這麽快呀？”

寶寶：“習慣了。”

江南春：“用的是五筆打字嗎？”

寶寶：“呵呵，不是，全拼。”

江南春：“那哪裏這麽快？”

寶寶：“有事先下。”

江南春：“佩服佩服，好的。有空繼續交流好嗎？”

寶寶：“可以。”

二

幾個月過後，寶寶又來找他了，不知爲什麽，兩人成了對頭星。

……

寶寶：“what？你這水平忒差了。”

江南春：“？”

寶寶：“寫東西的水平太差了。”

江南春：“你是老手？”

寶寶：“不敢當，當然是你自己寫東西的水平太差了。”

江南春：“你是情場的老手？”

寶寶：“我有種質疑，你敢當槍手，怎麽寫東西那麽差，你可真有信心。”

江南春：“你是什麽？會寫嗎？小朋友，幾年級？”

寶寶：“親，hx天空知道嗎？”

江南春：“呵呵，那太落伍了。”

寶寶：“《還我媽咪》那本書是我以前寫着玩的，不介意的話看看。”

江南春：“沒有人去的地方。”

寶寶：“知道落伍，可惜你的文筆就算是在最落伍的地方都起不了。”

江南春：“我在qd。”

寶寶：“你以爲你的文筆很好嗎？還想當槍手，我看你去寫幼稚園的小說比較有人看，在起點又怎樣？說明你的小說就好嗎？”

江南春：“哼哼，小毛孩。”

江南春：“自以爲是，活該你在小說界從未出名，起點算個屁，他那的編輯不知道有多少個讓我過去了，是我不想去。”

江南春：“不懂世事，哈哈，蠢！”

寶寶：“你以爲大戰就好嗎？”

江南春：“到縱橫看看！”

寶寶：“神經，就你那文筆，早晚會死在qd，也不會有人知道有你這樣的坐着。縱橫又怎樣，和你說白了吧，小說閱讀網、紅袖、**、起點、縱橫責編都找過我。”

江南春：“你能，就這德行？”

寶寶：“總比你好，關會說人，光會想着去大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塊什麽材料？”

江南春在她空間看到了别人的封面照，發給她問道：“這是人家的封面，是茗馨的，你也能掠爲己有？”

寶寶：“這又怎樣？還不都是網上随便找呃，何況出名的是别人，又不是你。現在恐怕說出你的名字，小說裏還沒人認識你吧？你再給我說一遍？”

江南春：“就認識你？乖，多能呀！”

寶寶：“認識的不隻是我，還有很多，隻是肯定沒人能認識你。你剛才說誰掠爲己有？”

江南春：“文學的騙子。”

寶寶：“說的是你吧！”

江南春：“胸無點墨。”

寶寶：“我的封面向來都是設計部設計的，喲喲，你胸大，裝的是什麽草啊？”

江南春：“哼哼，蠻會罵人的嗎？”

寶寶：“不敢，比起你，我還隻是孫。”

江南春：“跟誰學得？”

寶寶：“跟一個廢人，現在正和我聊天你。”

江南春：“做我情人，我都不敢要。”

寶寶：“你不敢要啊，要你做我情夫，我倒不如去找閻羅王或者是豬八戒咯，哦不，他們都還比你好。”

江南春：“惡婆。”

寶寶：“謝謝誇獎，惡的意思就是能言巧辯。”

江南春：“找你做情婦夠刺激，來吧，賞你！”

寶寶：“真的，能讓你看上還真是我的福分啊，可惜啊，我看不上你。”

江南春：“那我就強行。”

寶寶：“你有本事強嗎？我還以爲你是太監呢！”

江南春：“把你給殲了，你以爲你宮女呀，搞死你！”

寶寶：“有本事你就來啊，但是請先搞清楚一件事，第一你不清楚我這個人究竟是誰，第二你不清楚我所在的位置，第三你連我是什麽樣子都半點底兒摸不着，第四就算你來了，但是這裏是我的地盤，你能耐我何？說你是太監，還玷污了太監這個名詞呢，起碼人家還是皇帝身邊的公務員。”

江南春：“我是大神，搞你是小菜一碟。”

寶寶：“喲，你是大神啊愛尚小說網？我還以爲你是大嬸呢！那麽啰嗦，是不是從屎坑裏冒出來的，說話都好臭啊，隔着三萬裏都聞到，髒死了！”

江南春：“你充其量是個小仙罷了。”

寶寶：“是小仙，不過大神你别忘了，小仙可以成爲王母，大神隻能被壓在腳下。”

江南春：“我看你更像巫婆，興風作浪！”

寶寶：“如果我是巫婆那就更好了，把你變青蛙熬藥去。”

江南春：“一點不文明。”

寶寶：“喲，文明，你就最文明了。”

江南春：“小嘴蠻會說的嗎？呆瓜，蠻可愛的。”

寶寶：“像你這種比屎坑裏的石頭還要臭的人，在我面前講文明，那不是比要讓豬八戒不色迷迷看美女還要好笑嗎？吐啊，像你這種人說可愛，我看被形容的那個人會八輩子都吃不下東西了。”

江南春：“你要喊我爺爺了，沒有禮貌的家夥。”

寶寶：“喲，這麽說你就是沒有禮貌的祖師爺了。”

江南春：“那你是沒有禮貌的傳人孫子了。”

寶寶：“我好像從來就沒有說過我是沒有禮貌的孩子，隻是你自己說你是沒有禮貌的祖師爺，你想對号入座當個白癡，我可沒有辦法擋住你。“

江南春：“呆瓜，把你炒了吃，一張壞嘴把你的小說都說臭了，沒有人看的東西。給我做女兒吧！”

寶寶：“偏偏就是有那麽多人與我臭味，我的小說才剛寫不到倆天，就登上了熱門搜索。”

江南春：“或者給我兒子做老婆。”

寶寶：“喲，當你女兒，我怕别人笑話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一個人，給你兒子當老婆，我怕我哪天會不在意掄起菜刀閹了你們倆個。”

江南春：“沒有道德的東西，要不我去看看你的小說，看你在裏面搞得什麽窮鬼，不會的色情誘人吧？我看你像個色魔？情女中的色魔。陪我睡覺都不敢要你，怕被你坑害。”

寶寶：“你想讓我陪，我還不敢陪，像你這樣的人，自以爲自己究竟是有多棒，其實你比那草叢裏藏着的死蟲子還要髒，你永遠都隻能被人踐踏。難怪我看你那樣子怎麽就那麽讨厭，原來你是專門寫色情小說的啊！也對，象你這種什麽能力都沒有的人，别說是提你的文筆了，看你那毛腦子的思想，寫色情最符合你了。當然，你也别以爲你那些小說多少人喜歡，其實也就是一些寂寞的人尋求出口的地點，就好像你一樣，你也很寂寞吧？”

江南春：“那你就來陪我，讓你過足瘾！”

寶寶：“惡心，自以爲是的臭男人。”

江南春：“你不惡心？就會罵人。”

寶寶：“我會罵人嗎？不好意思哦，我看你是還沒有搞清楚罵人究竟是什麽意思吧？”

江南春：“你回頭看看你說的話。”

寶寶：“我說的詞都隻是名詞，況且我也沒有對你說這些名詞，如果你對号入座，覺得自己賤的話，那麽我也沒辦法咯。”

江南春：“好心沒好報。”

寶寶：“回頭？你不知道嗎？做人是不能回頭看的。”

江南春：“出門被狗咬。”

寶寶：“你出門遇到馬蜂窩，走路踩到狗大便，睡覺夢到喪屍鎖魂，吃飯吃到蟲子，打車碰上車禍，工作碰到裁員。”

江南春：“你媽的，沒良心！怎麽這麽毒？”

寶寶：“我很毒嗎？我給人家的印象都是清純的女孩。”

江南春：“看你人不毒，說話蠻毒的。”

寶寶：“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想錯了，這些事情如果能在同一天發生的話，我想你可以入吉尼斯世界記錄了，這樣可是高興事，我祝福你，你還罵我，真不知道誰才是賤人，誰才是狗咬呂洞賓。”

江南春：“能不能留點口德？”

寶寶：“我已經留很多了，象你這種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

江南春：“這些好事就丢給你吧！”

寶寶：“可惜上天不眷顧我。”

江南春：“祝你好運，你很快就遇着了。”

寶寶：“如果真的這樣，那我就可以去買[***]彩了，因爲我福大命大絕對死不了。”

江南春：“打死你這個賤人，活活打死你。恨死你了，沒良心的，再罵把你賣到記*院去。”

寶寶：“恐怕你還沒那個本事，況且記*院是你這種**絲可以進去的地方嗎？”

江南春：“我會拿錢把你贖回來的。”

寶寶：“看你還沒那錢？喲，我還以爲你說的那個茗馨多能幹，原來是一個連百度都沒法搜到的差勁作者，看來你也隻認識這樣的人了。”

江南春：“是你把她的封面放到你的空間的，我不是說她出名。”

寶寶：“那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說我據爲己有咯？”

江南春：“就你能，在百度上搜的你？這是她起點上的頭像。”

寶寶：“她的封面，你憑什麽說那是她的封面？”

江南春：“你可以去起點看呀！”

寶寶：“好，這樣就代表那封面是她做的嗎？告訴你，這才是我們編輯部自己設計的，已經設計了好幾年，别以爲你那狗眼看到是她的頭像就說是她的，那我現在把你的照片當我頭像，我也可以說你偷我的了？我告訴你，既然人傻，那就别出來讓人笑話，神經病的自以爲是。”

江南春：“小朋友不得了，說話口無遮攔。”

寶寶：“神經。”

江南春：“小畜生，跟老人說話就這樣？”

寶寶：“你管我，我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嘴長我身上我說什麽你管得着嗎？說我是畜生，我怕你是畜生都不如。”

江南春：“能不能有點人樣，這種素質還寫作？作孽呀！”

寶寶：“也不知道你媽是跟野人還是跟野狗野狼野貓生了你這個沒屁眼的兒子，不僅說話不好聽，做事讓人看着不順眼，就連那罵人的勁兒也是狐狸轉世，搔*勁十足，用不完。就我這種素質寫作怎麽了？我敢直白的說白，起碼我寫的小說還有那麽多人看，那麽多人喜歡，你呢？隻會寫色情小說給那些色狼看罷了。”

江南春：“原來你是狐狸的種呀，**一個。”

寶寶：”人樣?我可是人樣十足,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連億萬分的人樣都沒有?

狐狸的種,我擔不上，起碼我祖宗不是妲己,哪比得上你，我看妲己旁邊那倆妖結合才有了你這孽種，禍國殃民。”

江南春：“他*媽的，你别這麽傷人，希望你冷靜，你會爲你說這樣的話後悔的。”

寶寶：“我爲什麽要後悔呢？告訴你媽的，我這輩子沒幹過後悔的事。”

江南春：“我媽死了，你媽也死了嗎？去去去，滾！”

寶寶：“喲，我媽沒你媽幸福，那麽快就可以去和閻王生下你？”

江南春：“你這洞，一點不友善，我看你腦子進水了。戲子無義，記女無情。呆瓜一個，死滾，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這個魔鬼。”

寶寶：“你管我友善不友善就算我友善也不是對你。你不想見到我？那還得先看看我想不想見到你了一個白癡還自以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