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修煉《龍鱗經》的人雖然強橫一時,但卻沒有一人能突破那一關,成就不死,不僅沒有破關的,而且凡是修煉此經的幾乎都是慘死,各種各樣的慘死。所以這本小有名氣的經書,在中下層比較受歡迎而去搶奪,畢竟這是一本可以迅速強橫的法決,而稍微有些傳承的宗門都不會去修煉這東西,旁門左道,飲鸩止渴這個詞指的的就是這本書。
秦湛說道:“修煉此經會幻想叢生,本性清明或者道德深厚者不會受其影響,若是常人,如要修煉必要一些大寒大熱的物品來壓制幻想并激增威力,但,這等大寒大熱之物必傷根基,或身殘,或神亂。你如今已是身殘神亂,即便是有那純陽草之類的大熱之物壓制調和,也隻是延長時日而已,終是狂亂暴斃之局。”
女子聞聽後,沒有驚愕和恐懼什麽的情緒,而隻是一股子不甘,顯然她不在乎是不是練功瘋了或者死了,跪倒在地言道:“上仙,有沒有法子能延長陽壽,隻需三年即可,小女子願以身靈爲報。”說的是恨意沖蕩。
球球撇嘴:“呦嘿!看來又是個有故事的,唉,怎的到處都是這些子事,估計又是什麽殺父,辱母,奪子,滅門,背叛,抛棄,情變之類的血海深仇或道義重擔。弄啥類?咱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有意思嗎?”他最煩的就是這一路,走到哪都是這個,就像樓外布置的那七八個要想‘劫富濟貧’的同志們。
秦湛看着這女子,說道:“某有一法,可以去除你身上所有寒毒,不過,你的那龍血之力也會被驅除,成爲凡人,你願不願意?”這女子腦後怨氣缭繞,但卻是灰而不黑,一絲紅色隐現期間,應是有積怨大因果。
女子思量了片刻道:“成了凡人還要再重來麽?重來,還不是如此?小女子不原意,隻要給我三年,小女子必能成就龍身,然後報仇,那時縱死無憾。”
切!球球不屑道:“就你這腦子,别說給你三年,就是給你三百年也報不了仇,别瞅我,一個連基本的分辨都混亂的人,時間對于他沒有意義!啧啧!這話說的多哲啊,啧啧,咳咳,換句話說,修行的目的,決定了修行的成就,啧啧,這句也不錯,嘿嘿!咳咳!你要真是以報仇爲目的去修行,你永遠成就不了,你隻有放下仇恨,甚至是欣然仇恨,才能去完結仇恨……你聽不明白的,你這腦子,不行,沒啥子前途。老闆,這裏貌似不是什麽天界,怎的還不如咱們來處?”
秦湛點頭:“天界清靈,但似呼人心不甯!來處雖是怨力沖蕩,無邊漆黑,但總有純善光亮點點,黑白分明,可這裏似是安甯通透,卻如蒙塵不明。”自從見了這裏的人兒,便有這種感覺,很奇怪,這裏的人似乎都是隔着一層紗,看不得清楚。
球球一指那女子:“你不願意恢複正常嘛,那就自己受着吧!”
求上仙憐憫!求上仙憐憫!女子頭一下下重重的磕在地闆上,眼内紅光閃動,暴戾之氣随着那咚咚之聲升騰!“這家夥腦子是真不中了!找死啊,這是!”球球說了句,道:“大狗,煉了她!”這女子惡意盈溢,估計馬上就要暴起殺人了。
大火也不廢話,頸上的火元袋紅光一閃,騰于半空,無上吸力生,那女子驚恐大吼,無抵抗的被攝了那袋子中。“把她的寒毒煉去,留下身命,她還有未結的因果。”秦湛說道:“咱們出去吧!外面那些人,還等着咱們呢!”
叮叮叮!當當當!八個身手不凡的高手站在樓門兩側,氣息粗重,顯然沒死,但那表情卻是驚懼至極。怎的自己的身子不聽使喚?怎的腦子清醒?怎的埋伏的人都走出來?怎的會?……
本來準備殺人的八位高手,驚恐的發現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了腿腳了,就這麽的走出來,站在了樓門的兩側,似乎是要夾道歡迎下人小厮。這,即使是個智障也明白這不正常,而不正常的原因就是樓裏面走出來的這幾位。
八人前面引路,似乎是引路,秦湛和球球大火在後,邊走邊指點這偌大的後園裏的景色。你們!你們!當何畢見到眼前這一幕時,驚得說不出來,這是什麽情況啊?而他身邊那個已經被五花大綁的青狼則是眼露喜色。嗤!押解青狼的四人中一人,抽刀将把繩索砍斷,之後這四人也如那八人一樣,面露驚駭的‘走’到了那八人之中。
這一幕驚了青狼,這,腦子飛快的轉動,但轉不出個答案,什麽情況?但無論什麽情況,估計這何家算是完了。嘿嘿?!舒展着肩背,瞅向何畢,冷笑道:“何管家,不知做何感想?”伸手就想捏斷這家夥的脖子,但,抓向何畢脖子的手卻抓向衣領,且不自主的把何畢提了起來,且不自主的跟随着衆人的步子…….青狼終于明白了,那何家的十二名高手爲何前面開路,爲何目露恐懼,因爲他們此時此刻,除了腦子,其他的都身不由己,就似提線傀儡一般,提線傀儡?啊?這人不會是那……冷汗刷刷的流!
何員外沒了那份鎮定,眼前這詭異的一幕讓他不理解,爲什麽何家的十二名死士高手,會成了這個秦湛的手下,難道是多年前打入何家的間諜?這不可能!“秦俠士,這是爲何?”何員外說道。
球球笑道:“你是個演員啊!北影畢業的?還是中戲?都到現在了還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你這厮,不會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飛升的吧!啧啧!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堅持表演,把表演都融入到骨髓裏了……國家一級演員,著名表演藝術家呐!坐下,開始交代,坦白從寬,抗拒打死,開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