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盡管她很有心思再與那位神秘的秦先生相見,并打探一些更加奇妙的經曆,但環境不允許。其實,就算沒有人‘警告’她,她也不可能見到秦湛。因爲那件‘演習’事件之後玄基金風雷鵲起,明月樓雖然不是玄基金的總部,但大部分人還是知道,這個明月樓正是那位玄基金掌門人谷靈女士下榻之地。這裏更加成了權貴名流的彙集之所了,她一個小記者怎麽可能在這裏有一席之地?怎麽能見到那位神秘的秦先生?
可誰承想,在闊别了京西四年之後,再次來到這裏時,又碰上了這位神秘到骨頭裏的秦湛。“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東門丹在說完這兩句後,這位已經三十風韻的女子便不知道再該說什麽。
秦湛笑問道:“又來出差?”
東門丹問道:“秦先生不是可以未蔔先知?”四年的時間可以使得一個女人有巨大的變化,不知道這位秦先生有沒有變化,是不是還是那樣的平和,打斷骨頭的平和。
秦湛笑道:“費那腦子幹什麽,這樣問不是更加簡單?你說出來,我不就知道了?不說,我也沒必要知道。何必未蔔先知?”如今的天道玄黃,因他與秦族的合一,而亂了秩序,或者說天機重整,或者說玄黃蒙蔽,即使可以看見未來,但又因他們的存在和介入,可以随時改變,所以,這天機等同于無。
東門丹笑了笑,道:“那我還是說吧!反正這也不是什麽大惡不赦的事情。我來京西,說起來是因爲一個人,這個人秦先生也是認識的。能否算出是誰?”這個人還是那樣,平和閑淡。他暴力之後還平和嗎?
秦湛搖頭笑道:“怎的又算?無趣,無趣的很!東門記者有空嗎?若是有空,可以陪我去挑幾件禮物。”有!東門丹很肯定的點頭,她巴不得和這位秦先生多‘親近親近’,不是男女那點事兒,而是好奇。
兩人就這麽走着,轉到了那黃金街,未來大街上,兩邊的是高樓大廈,是名店大商,這傍晚時分的霓虹閃爍,人流如織,俊男靓女争奇鬥豔,真是個精彩紛呈。
“我來京西是要參加一個人的婚禮。”東門丹随着秦湛在這棟大廈裏步行。秦湛左顧右盼的貌似很有興趣的打量着這裏面裝修各異的店面,以及店面裏面的那些價格标牌上成了數字遊戲的奢侈物品。“真是巧了,我也要參加一人的婚禮。”秦湛進到一間售賣玉石的店面之中。
東門丹看了看那晶瑩櫃台内的那一件件光華翠綠的翡翠配飾,說道:“張燕!我是來參加張燕的婚禮的。秦先生要參加的那個婚禮的女主人,不會也是叫張燕吧?”俗話說得好,黃金有價玉無價,這裏面的翡翠玉件,件件的價格都是好長的數字。
秦湛低頭看着櫃中的玉石,說道:“我要去的那個婚禮的女主人,也真是叫張燕,你是算出來的?”笑着指了指一件翡翠玉貔貅,對那售貨小姐說道:“請把這個拿出來我看看。”那售貨小姐十分輕盈的把秦湛所指的那款玉件拿了出來,但她并沒有像其他的售貨員那樣多做解釋,隻是微笑的站在那裏任由秦湛觀瞧,顯然不想打斷秦湛和東門丹的言語。這是個好售貨員。
“我哪有那本事,我要有那本事,早去買彩票了,立即成爲億萬富豪。”東門丹笑道:“你這是在爲張燕的婚禮挑選禮品?”
秦湛笑道:“我就不能爲你挑選嗎?”
我?東門丹一愣,笑道:“我倒是想,你肯嗎?”
秦湛指了指這間頗具規模的玉器行,說道:“任意挑選一件,我送你!”
東門丹上下看了看秦湛,問道:“不知道你是視金錢如糞土,還是想要打我的主意,不過,這兩樣我都不在乎。反正我現在也是單身,能傍上一個大款,也算不錯……你不會是說真的吧?”雖是玩笑,但真要是有這麽一個背景神秘‘大款’追求她,她估計也是立即繳械投降。三十了,女大不能留。
秦湛笑道:“我從不說假話,這裏的東西随你挑,咱是誰?大款!”
“那我可真挑了?”東門丹試探的問道,見秦湛點頭,對那微笑的售貨小姐,說道:“把這店裏的鎮店之寶取出來,也就是最貴的那個!”
“他這店裏能有什麽值錢的好貨,不過是三六九流和不入流的貨色罷了!”一個童聲傳來,一個身穿黑色小西裝,紫色小襯衣,黑色圓框小墨鏡,嘴撇的跟個八萬似得小娃娃,仰着腦袋溜溜達達的走進店裏。
東門丹見了着小娃娃面部表情一頓,轉頭問向秦湛:“這是你兒子?”她不能不這麽問,因爲這個娃娃穿着打扮除了那墨鏡之外,和秦同志,一模一樣。
小娃娃聞聽此言,一指東門丹,大聲道:“呔!你這小女子,我長得有那麽小嗎?”
“那是,你孫子?”東門丹表情奇怪的再問向秦湛。
“呔!你這小女子!”秦湛道:“我長得有那麽老嗎?”
哎!小娃娃長歎一聲,拍了拍秦湛的大腿,道:“老闆呐!這個世界固然真實,但這裏的女子的智商,也真的很實呀!大姐她們什麽時候出來呀,我很懷念呐,雖然她們不怎麽講理,我也總是吃虧,但好歹有些共同語言……哎!現在我痛苦啊,尤其是與某些低智商的女子說話,有障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