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驚異,我這明月樓還未開業,這水,是不收錢的。”秦湛爲三位倒上了三杯清水,笑道:“不知道三位來是何事?”
東門丹此時已經無話可說了,自從進的這門便是滿眼滿心的不可思議,這一指憑空出現這桌椅,還有這杯盤……魔術嗎?摸着那杯子的細膩,感受着這份真實,她心裏該如何想呢?
“秦先生!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我隻知道,今天我見到了不可思議。”盧明義說道:“我不想讓秦先生解釋什麽,因爲即使解釋恐怕我也是聽不懂。我隻有一個問題,還請秦先生如實的回答!”
秦湛說道:“我一直都是如實回答,從未有過虛言!”
“秦先生可會危及國家?”盧明義正言問道。
秦湛說道:“那要看這個國家是否會危及我!”
“以秦先生的手段,還有能人危及的到您嗎?”王克習問道。他不在認爲這個人是高幹子弟,或者是軍方秘參,而是實實在在的認爲這是個非人存在,或者是超人存在。就剛才這手段,他不認爲有誰可以傷了這個神秘的存在,那一千多士兵就是一個見證。
秦湛說道:“心存惡念而行,便已是危及,非是要了命才是危及。”
盧明義和王克習起身抱了抱拳,說道:“後會有期!”他們也沒問那些特警和兵士,就這樣的離開,因爲他們的級别,已經不足以和這個人談下去。将會有人來替代他們,而替代他們的可能會是最高層。
東門丹坐在那裏一言不發,隻是撫摸着那暖手的白玉杯,盧明義和王克習的離去,她并沒有發覺。“東門女士,在想什麽?”秦湛笑問道。
東門丹茫然的擡頭看了看秦湛,又看了看已經空無一人的左右,問道:“他們呢?”秦湛說都:“已然走了。”
“你是神仙嗎?”東門丹突然問了一句。
秦湛笑着搖頭:“不是!”
“那剛才的一切和這些……”東門丹指了指這黃金圓桌,以及這一夜間幾乎變換一切的整棟大樓。
秦湛說道:“我不是神仙,我隻是個修行者,是一個行者。這一切,也隻是微末之技而已。”
微末之技?東門丹笑了,笑的很奇怪,這如果是微末之技,那什麽又是高深的呢?秦湛說道:“神通非是修行之所求,乃是修行之所得而已。”他行的是德行,而神通,則是自然而得。
東門丹問道:“你這個行者,可以飛天遁地嗎?”秦湛笑着點頭,這技術他會!東門丹再問:“你這個行者,可以呼風喚雨嗎?”秦湛笑着點頭,這技術他會。東門丹再問:“你這個行者,可以移山倒海嗎?”秦湛笑着點頭,這技術他也會。東門丹問道:“你這個行者,可以點石成金嗎?”秦湛笑着點頭,這技術更簡單。
東門丹蹭的站了起來,道:“這還不是神仙,那什麽才是神仙?”
二零零八年的第一場雪來的比平常稍早了一些。灰蒙蒙的天空上,雪花飄搖而下,慢悠悠的,不忙不亂的下着。秦湛站在院子中,擡頭看着天空,任由那些雪花落在身上,呆呆的出神。
“老闆!老闆!”一個女聲随着腳步跑到了來到了近處,一把花傘撐在了他的頭上。擋住了那些雪花。
秦湛回頭笑道:“打傘的不要,涼快涼快的幹活!”說着走出了那傘,在這雪地中慢步,皮鞋踩着雪嘎吱吱的響着。“有什麽事嗎?”問向随在他身邊的王瑛道。王瑛是明月樓的十二侍者之一,秦湛招聘的,面容姣好,一身藍布棉襖,玲珑凸緻。明月樓即将開張!
“張燕姐剛才來電話說,她幫忙聯系的果脯蜜餞今天就會送到,她也會過來,讓您不要外出。”王瑛說道。張燕自從那次奔赴河西縣‘采訪’之後,一直到上周才回來,與秦湛見了面後又消失了一周。不過,雖然人沒有來明月樓,可是電話經常打,與那十二個侍者非常的熟。
哦!秦湛點頭,說道:“你去安排一下,今天會來幾位客人。”
“安排在幾樓呢?”王瑛問道。
秦湛想了想說道:“安排在二樓吧!讓于娜燒幾個清淡小菜。”于娜也是十二侍者之一。王瑛點頭去了。
一個小時後,明月樓的院内駛進四輛黑色的奧迪轎車。秦湛背着手站在階梯下,看着那車輛停好,人下來,走到跟前。“史總理,幸會!幸會!”秦湛對着來人抱拳笑了笑。
身穿毛料大衣的史修示意身邊給他打傘的衛士不要傘,就這樣和秦湛一樣站在雪地之中,學着秦湛抱了抱拳笑道:“久聞秦先生大名,想來一睹仙顔,隻是史某繁瑣纏身,直到今日才來與秦先生一見,實在是罪過!罪過!”
秦湛笑道:“我又不是神仙,哪裏來的仙顔呐!請進,幾位也是請進!”對着随行的兩位大員和四位衛士說到。
金碧輝煌!這一樓大廳是金碧輝煌!黃金地闆,黃金牆壁,黃金的桌椅,黃金的一切,而且這些耀眼的黃金上花紋密布,精美絕倫。史修一衆人進到門内,沒有向前,他們實在不忍心把自己沾滿泥水的腳踩踏在這美侖的黃金地闆上。“恩?史總理請進!”秦湛見衆人停在了門口說道。
史修說道:“我們還是換鞋子吧!省的我們這髒鞋把這殿堂弄髒了。”這樣的炫麗金廳,讓進到其中的人的心不由自主的悸動,即使他是總理,一國元首,也是如此。
秦湛笑道:“心不染灰垢,哪裏會留下俗塵?不必在意,不必在意,這地闆是免擦洗的!”伸手虛引。
免擦洗?史修一聽擡腳踩在了那黃金地闆上,擡起來再看,那地闆果然還是明亮如常,一塵不染,再看了看腳,腳上卻是泥水。太神奇了!如是,踏進了這黃金大廳。這一群人的神态,看的那侍者郭依撲哧一笑,每個人都是低着頭,走一步看看地闆,再看看鞋,還想看看這金庭的一切,上下左右顧盼的樣貌有趣的很。
上得樓梯,衆人被秦湛引到了二樓!嘶!一衆人深吸一口氣!一樓是黃金城,二樓則是白銀國,地,牆,桌椅,以及一切都是白銀打造,其上雖然沒喲一樓那樣的繁奧花紋,但刻有一條條簡單的線條,讓這裏的一切是那樣的蒼勁古樸。
“請坐!”秦湛将史修和那兩位随行安排在一個四人座。這二樓的面積與一樓相同,但座位卻比一樓少了一半,爲十八張精緻四人白銀圓桌。可是錯落間,不顯得空曠,反而增添的幾分靜谧閑雅。
王瑛端着那白銀水瓶斟水之時,見到史修,先是一愣,然後有些手忙腳亂。她認出了眼前這個人就是那個在電視才能看到的一國總理,史修!“别驚慌,總理總是和藹可親的。”秦湛笑道:“我來吧!你去給那些客人取些水來。”接過銀瓶,讓那王瑛爲那四位衛士取水。王瑛對史修鞠了個躬,史修起身笑着擺手說道:“我隻是來這裏喝水的老頭而已,不用這樣的!”
待史修再次坐定,秦湛給三人的銀杯中倒滿了清水,說道:“我的明月清水樓,隻是賣清水而已,也隻能是以清水招待貴客了。”四小碟清淡小菜擺放上桌,王瑛下樓去了。
“秦先生可是客氣喽!我聽盧明義說,秦先生的水,可非是凡水,不僅可以祛病強身,還可以使人養顔還童!不知道我這枯槁老臉可不可變的年輕一些。”史修笑道:“不過,我可能是喝不起了!三萬五一杯!了不得的價格!我先爲秦先生介紹一下,他們也許喝的起,這位是發改委副主任張曉峰同志,這位是中國人民銀行行長董萬行!”
央行行長董萬行笑道:“我恐怕也是喝不起的,三萬五啊!也許縣委書記可以經常來喝一杯!我們恐怕是不行了。”三人談笑。
秦湛笑道:“三萬五?那是一樓的價格,那白玉寒水,俗稱平民水,所以也就賣個平民價!這二樓的水,名爲渡厄水,高級一些,是三十五萬一杯!”
史修和兩位大員眨麽眨麽眼,看了看那杯中的清水,又看了看秦湛,張了張嘴,半響,史修說道:“這,這,叫什麽水?”
“渡厄水!”秦湛說道。
“三十五萬人民币?”史修這老頭眼神那樣的問道。
秦湛點頭:“也可以使用美元,或者是貴重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