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會是什麽毒品吧!”張豐澤突然臉色一變問道。
秦湛笑道:“應該不是吧!我這明月樓,以後還指着這水賺錢呢!”
“靠水賺錢?”王克習咂摸着那水的清淡滋味問道。
秦湛道:“這樣的水,一杯三萬五千塊,不知道銷路如何!”
咳咳!盧明義忽然被嗆到了,咳嗽半天才說道:“三萬五一杯?殺人呦!剛才那一下,我就喝了我半年的工資?咳咳!秦先生真是賺錢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雖然這水顯得那麽的與衆不同,那麽的不能言說,但要說一杯水賣到三萬五,還是這樣的小杯,那,那簡直搶錢,搶錢也沒這個快。
王克習說道:“三萬五,是不是還送這白玉杯子?”
秦湛笑道:“你想什麽呢!這杯子和瓶子乃是寒玉制成,不需陣法,便可吸納天地靈氣,雖然不太值錢,但這京西市的十年稅收,恐怕是買的不起的。”啊!三人驚愣,京西市十年的稅收?那是個什麽數字?乖乖呦!三人眼珠子盯着那杯子和瓶子一動不動。
片刻!秦湛笑問道:“不知道三位來此有何意?”明知也要故問。
哦?喔!“這個……”盧明義三人醒轉了過來,腦子都在盤算這東西是不是真的那麽值錢,以及那個天文數字。盧明義說道:“秦先生,您的再次的半個月的動作,讓我們已經手足無措了!您的手段我們知道,但這樣下去,恐怕不是個辦法。”
秦湛說道:“那該怎麽辦呢?”
“那隻能是您高擡貴手了!”王克習說道。
哦!秦湛點頭,說道:“我不買彩票,那我的這部分收入怎麽辦?雖然掙得不是太多,但好在還算穩定!”隻要那彩票還賣一天,他的收入就穩定一天。
張豐澤開口說道:“不知道秦先生的父母長輩如今安好?”他之所以來到京西,就是想辨認一下這一位号稱是國家元首直系親屬的秦湛的真僞,他在秘書處工作,對于所有的中樞要員的子弟都有了解。可當他見到秦湛後,卻不記得有這麽一位高幹子弟。
秦湛笑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問我到底與哪個國家副主席有關系嗎?何必這樣的拐彎抹角,直接問也就是了。”
張豐澤問道:“那我就失禮了,請問秦先生與哪位首長有關系?”
秦湛說道:“與哪一位也沒有關系!”
哦?三人的眉頭都是挑了挑,王克習問道:“那秦先生是軍方人士嗎?”秦湛搖頭道:“我是方外人士。”三人相識片刻後,盧明義問道:“那秦先生那日所說的……”
秦湛笑道:“你們不是需要一個理由嘛!我就說了個理由,怎麽?不好使嗎?”
盧明義點頭苦笑:“好使!好使!還望秦先生實言相告,如今外面的輿論已經是洶洶,無論秦先生如何都要給出個讓我等過關的理由來!而且,而且,您的彩票還是不要買了,那樣太招搖了。”
張豐澤說道:“秦先生,無論您與哪位首長有關系,這個彩票的事宜都要停止。”
秦湛說道:“我要是不停止呢?”
張豐澤說道:“秦先生不要誤會,我剛才的那話沒有威脅的意味,也沒有逼迫的意思,而是說,這樣買彩票,即使是真的幾率的奇迹,那隻會給秦先生帶來無盡的麻煩。根據情報顯示,國外的一些博彩業已經開始打探這位‘彩票神人’,雖然他們目前看來還隻是認爲這是華國的‘特色’現象,但如果秦先生繼續下去的話,他們一定會注意。況且,政府也不會看着這樣的事情繼續下去的。無論是哪一樣,都會給秦先生帶來麻煩!秦先生難道真的缺錢嗎?爲何要爲自己帶來麻煩?”
秦湛說道:“錢,我是不缺的,但有人指使我,掙錢要掙得合情合理合法,來錢快,而且有根有據的。這買彩票正好符合這些特點,所以……”
盧明義說道:“您就别所以了,如果在這樣下去,高層一定過問,到那時您可就爲難了,您身後的人也就爲難了。”
秦湛想了想,點頭道:“好吧!我可以從此不買彩票,但爲了彌補我的損失,政府得賠償我一百億!我想,這很公平!”
“不可能!”王克習想都沒想說道:“一百個億,那是個什麽數字?就憑一句話,可以得一百個億?這太荒謬了!”
秦湛說道:“這有什麽荒謬的呢?我如果繼續買彩票,很快就會賺到一百個億這個數字,你們信不信?”
盧明義說道:“我信,我們當然信,但是這個要求恐怕沒有人會接受的。您想一下,一架F22才不到十億,您說您的一句話,就給您一百億,誰會同意?”
秦湛起身笑道:“既然不給,那就算了,彩票我還是繼續買,等我掙夠了一百億,自然也就不買了!”走到一邊繼續提起他的大斧子劈砍那些木材。
這!盧明義三人相視無語,沒多久也就離去了。站在酒店窗前的東門丹看見了這一幕,她現在越發的肯定這個秦湛的背景不簡單,直到她晚上睡覺,她還都在猜測這個黝黑漢子到底是什麽身份。
次日淩晨當她再次拿起望遠鏡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原本堆放着圓木和各種材料的大院子,變得空曠了,一無所有了,而且是幹淨的一塵不染,絲毫沒有了昨天的淩亂。再仔細打量,院門和圍牆的鐵栅欄變得煥然一新,沒了絲毫的鏽迹斑駁。‘還有什麽不同?’東門丹總覺得那明月樓還有不同。‘對了,是草地,十二月的天氣,那些草坪居然綠了,一夜之間就綠了!還有什麽不同?’她就像玩照找兩張卡片上圖像不同的遊戲,在一點點的找着這十個小時就大變樣的明月樓。
‘這棟大樓,還是那棟大樓,但窗戶,大門,以及外牆上的塗料玻璃等等,全部不同了!’東門丹越是分辨,越是驚訝,越是觀看,越是愕然。這,這怎麽可能!她發現就連那院子内的地磚都變得嶄新,或者說根本不是昨天的那些地磚,這難道是一夜之間完成?趕緊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看了看時間,又把電視打開,反複的轉換頻道來确定日期和時間。她想确定那一切是一夜發生的,還是自己睡的時間太長了。
沒錯!就是一夜之間!手機和電視上的時間沒有變化,她并沒有一睡一年,還是一覺到天亮,可眼前的這一切是怎麽發生的?她很想知道,但她現在也确實沒有那個勇氣去見那個溫和的殘忍者,她還沒有在那白骨和血的印象裏完全的走出來。
再過半個月!當東門丹下定決心要去見見那個人的時候,那明月樓的門前開來了四輛警車,車上下來二十二名身穿防彈背心,頭戴鋼盔的的特警,很快在三人的指揮下就沖進了明月樓。東門丹,站在窗前拿着望遠鏡等着結果,等着那個秦湛被押出來,因爲按照邏輯的情況下,應該是這樣。可她等了足足一個小時,那群警察也沒有出來。而在外面負責指揮的三人,顯得有些慌亂,紛紛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十五分鍾後,兩輛綠色的卡車停在明月樓門前,車上下來六十多個全副武裝的武警,在于那三人交談片刻後,這些武警也是沖進了那明月樓,不過這次是分作三路,分别從三個方向進入。但結果還是一樣,半個小時内不見有任何人出來。‘怎麽回事?’東門丹思考着可能發生的情況。什麽情況可以使七八十人進到裏面出不來?
又是一個小時,東門丹發現這白銀路上的車輛突然減少,原本人車穿梭的馬路變得靜悄悄的,沒有一人,沒有一車。随後她知道了原因,這條路戒嚴了,所有的商家門口都有士兵把守,禁制人員出入。十五輛大型軍車和兩輛裝甲車駛進視線。她還看見兩架軍用直升機飛到了那明月樓的上空
三百名身穿迷彩頭戴防毒面具的特種士兵,分作十支,快速的接近明月樓,進入!那樓頂上的兩架也放下三十名士兵,從樓頂進入。東門丹相信,這一幕會有很多人看見,因爲明月樓的四周有三家星級酒店,很對客房都是可以望見那明月樓的。
上午十一點!那三百多位特種戰士已經進入大樓一個小時了,和之前進入的人一樣,沒了消息。明月樓的門前彙集了十幾個人,可能是那些部隊的指揮官吧!不停的在打着電話,在争論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