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問道:“想知何?”
“你這一占蔔一次多少錢?”馬女士無表情的問道。
秦湛一笑:“一千萬!”
這個數字讓在一邊和谷靈嘀咕的張燕一哆嗦,一千萬?瘋了嗎?但廖啓山和馬女士卻是神态平常,沒有任何改變,反而那馬女士露出不屑輕笑,說道:“一千萬無所謂,隻要你占蔔得準!”
秦湛說道:“你問吧!”
這刻,秦湛的簡潔,引起了廖啓山的注意,心道,這個黑大漢的大師淡定足矣。“最近我的生意上遇到一些不快,不知道這點小事能否最後如我所願?請大師指點!”
秦湛伸手在他眼前一晃,說道:“不能如願!”
廖啓山皺眉,問道:“爲什麽?”
“一隻兩頭蛇,左右各牽扯。藍頭向往東,紅頭如下折。不因道不同,不因路難苛,隻爲一口食,雙首餘一個!”秦湛念了一段打油詩。這是谷靈在研究了薛士鯉薛真人的手段之後借鑒,凡是有頭有臉的‘高等人’要盡可能的拽文,即使不是詩詞,也得是個順口溜。這樣顯得有派。
馬女士問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如果你認爲,這一千萬賺得這麽容易……”她的話沒說完,被身邊廖啓山拉了一下,說道:“不要沒規沒距,先聽大師把話說完。”他可是聽出些端倪,也可以說這詩太直白了,不想明白都難。紅頭?那就是了!
秦湛說道:“我說完了。二位可以把錢放下,離開了!”
“大師!試問有什麽破解之法嗎?”廖啓山神态沉穩的問道。
秦湛道:“戰場之上,隻能站着一個!”
廖啓山問道:“可是财貨?”
秦湛道:“牢獄,破敗!”
嘶!廖啓山倒吸了一口冷氣,面色轉換半響,在口袋中掏出一張支票,寫上了一個數字,說道:“請大師爲我指點迷津!”
秦湛看了看那上面的數字,一千八萬,說道:“該走的走吧!”八百萬給個忠告,至于這個人能否逃脫那上下的圈套,那不是他的事情,他也管不了,那是天道的活計。
“您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馬女士問道。
廖啓山起身對着秦湛雙掌合十,說道:“多謝大師指點,但我還想試一試,若是無能爲力之時……還望大師再指點去路!”該走的走吧!是讓他離開華國!
秦湛說道:“無能爲力之時,便是在牢籠之中。所言盡是如此了,聽與不聽便是你的事宜!”把那支票取過來放入口袋中。
那廖啓山又問了幾句,秦湛隻是不答,馬女士本想發作,但被廖啓山止住,見秦湛不再言語,無奈之下起身與張燕打了個招呼,出門去了,走時神情有些沉凝。“你,你,你真是太厲害了,眨眼之間你就成了千萬富翁!賣切糕的!真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那一幕是真的,三言兩語,就賺了一千萬……”張燕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她眼前的這個黑小子,不再是那個山裏出來的土包子了,而是一個有着千萬身價的小富豪了,太出乎意料了,簡單的出乎意料!這才是所謂的一夜暴富,不,是一刻暴富。房子,車子,女子……什麽都有了。
谷靈笑了笑道:“這才哪到哪,小鬼呀,不能心生滿足,這一千多萬,不過是一輛車的錢,人家真正的有錢人可是有遊艇的,有大廈的,我可是拜金的很,你得加緊賺錢養我。”
秦湛笑着點頭:“沒有問題!你就是要太陽,我也可以給你摘下來!”
咳咳!“别當着我的面,在這裏酸文假醋的,小靈啊,你可要注意了,男人呐,一有錢就變壞。可要小心!”張燕撇着嘴說道:“還有你,你的本事我是見過了,也驗證過了,雖然你的表現有些超自然和僞科學,但是我沒有發現什麽破綻,估計也沒有人能發現破綻。那我有一個問題,你計劃在這裏呆一輩子做個轟動的不隐的隐士?還是應該出去有一番作爲,引起個風起雲湧?”
秦湛看了眼谷靈,說道:“你這不是一個問題,而是兩個!”
張燕說道:“其實是一個,你想一下,你得占蔔這樣的靈驗,會一直在在這裏默默無聞嗎?不會的!那些個高官大員,大賈巨商會湧來的,即使你在這裏,也是一片的繁華。既然在這裏是繁華,那爲何不走出去繁華?堂堂男子,應當轟烈行徑,而不是窩在這裏,要知道外面的世界可是大得很,外面的美好也是多的很。”意有所指。
谷靈接口道:“燕姐說的是,我們倆也在商量,是不是到了該出去見見世面的時候,但他說,還要等幾個人。”
等誰?張燕問道。秦湛說道:“等的就是門外的那幾個人。”話音未落,聽得木門蓬蓬的被敲響。向前幾步,來到了門前,吱呀一聲大門打開。
對視片刻!“你就是秦湛?”門外是四個身穿警服的警察,爲首的一個中年警察問道,表情嚴肅。
秦湛道:“正是!”
“那好!我們是河西縣公安局刑偵大隊的,根據我們調查,你與一起境外販毒案有關聯。請跟我們到公安局配合詢問調查。”中年警察說道。
張燕聽到此處,心内一動,走到近前與那警察說道:“這位警官,我是市電視台的,前天還和市局的劉政委來見秦先生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與境外的販毒案有關?這不是沒來由的胡扯嘛,他在山裏剛爬出來才不久,怎麽會與販毒有關,而且還是國際的?這裏不是有誤會,就是有人故意。所以她把前些日子來這裏蔔算的市公安局的劉政委搬了出來。
中年警察聽到劉政委也是頓了下,然後表情如常的說道:“這是必要程序,如果真是誤會,那也需要一些詢問的過程的。”語氣改變了很多。
秦湛笑道:“你回去告送徐龍圖徐局長,讓他别着急,我會去找他的,還有河西縣的一幹領導們,我自會登門拜訪。給你,這是我送他的禮物,這裏面還有送給縣長,縣委書記,各局局長和領導幹部的禮物,就麻煩你們幫忙送去。”在口袋裏掏出一個塑料口袋,口袋裏是幾十個U盤,每個U盤上都貼着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寫着一個個的名字。
“對不起,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你必須和我們回去……”中年警察話沒說完,就飛了出去,在院門外的水泥路上滾出去好遠,口鼻裏鮮血汩汩。呱噪!秦湛說道。
“你,你敢襲警?”其他三個警察驚愕的問道。他們想都沒想過,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變化,會有人敢打英明偉大的人民警察,而且是打得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沒有理由。這話說的好好的,伸手就是一巴掌,飛了!
秦湛說道:“警察也是人!怎的就不能打了?”
“你這是……”啪!這個警察也飛了出去。秦湛看着餘下的那倆警察,說道:“他們擡走,順便把這些東西,給我按着人名送到。”把手中的塑料袋扔出了門外,把門關上。那兩個警察就站在門外一動不動的發楞,不知是吓得,還是事出突然。
張燕也是呆傻,湊到門縫看着那倆警察以無法描述的神情把那倆倒地的同夥擡到來時的警車山開走了。她還看見,開車的那倆人,或者說,還有意識的倆人看着這大門哆嗦了一下。“你打他們幹什麽?這樣事情會很麻煩的。”張燕開口說道。
秦湛說道:“不打他們就不麻煩了嗎?找麻煩的,自然會很麻煩。”
張燕說道:“襲警,可大可小。小的話,擺席請客,吃頓飯也就完了。大的話,大的話那是十分的麻煩,會有你想不到的麻煩。”她不理解爲什麽秦湛會給了那倆警察巴掌,把倆人打飛。在她看來,即使來找麻煩的,隻要找找人,托托關系,也就會風平浪靜的。可,這樣就麻煩了。
“沒事的,燕姐,咱們不還認識一些大員嘛!有什麽事找找他們也就是了,再說了,也不一定有什麽事,隻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谷靈笑道:“也許明天這幾個莽撞的警察就會來爲今天的事賠禮道歉,也說不定。”
張燕不可思議的高聲問道:“你還想他們會來給他道歉?做夢吧!”指了指秦湛,這不是天方夜譚嘛!“不行,我得打幾個電話,與那個市局的劉政委和市委張秘書聯系聯系,看這事能不能……”掏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