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女神再次問道:“秦湛大人,能否說一下這片葉子的功用?十萬年來,我一直想知道,卻沒有那樣的見識。我很好奇!”也許這片葉子很珍貴,但她要殺的人,在她看來值得任何寶貝。她隻是好奇這片什麽都不能傷的葉子的詳細。
想知道那葉子來龍去脈的絕不是黑夜女神一個,劍冽、婼沁,圓海,還有昊月都很知道那片看起來很普通,但卻很不普通的葉子的真相。能讓無上真人看的上眼,并說的個‘好’的東西,他們還沒有見過。
秦湛說道:“這葉子名爲地池葉,也叫做草還枝,乃是天地生化之後,大地之靈根。未生枝時,名爲地池葉;生就枝條爲草還枝。至于功效嘛!神妙無方!”這等見聞,是他的玄珠之内的那無量載的見識,詳盡的記錄這地池葉和發芽成枝之後的草還枝,在見聞中的那株草還枝已然長出三枝四葉。這草還枝,以地池内原始陰氣爲根,以天之原始陽氣爲養,共和生化,長成枝葉。這也是爲什麽秦湛以原始黑炁滋養這枝葉原因,原始黑炁,乃可化爲原始陰陽二氣。他的見聞中未記載,草還枝之後的生長進程,也未記載這草還枝完滿時的神妙,但在那無量見聞中,對于這草還枝的評述,那是無上珍寶,其珍有程度絕對排列在那無量見聞之物的前十位。而且秦湛,或者說是玄珠的前任尊位者似乎,與這草還枝非常熟悉,導緻此刻秦湛隐隐與這草還枝有些冥冥感應。
這樣級别的寶物,不下于他的那道器紅藤,當得起任何事物的報酬。秦湛說道:“這物神妙,我還可應你一件事,隻要是不違背秦族天律,任何事,我皆可成就與你!”草還枝,當得起這樣的一諾因果。隻是不知道,怎的這草還枝,會在那輪回通道截口處。
秦湛解釋了一番,但黑夜女神卻隻是知道了那葉子的名字,其餘的什麽都不知道,不過卻也也得了這位秦湛修士的一個諾言,一件任何事的諾言。她認爲值了!秦湛的那一諾,也是引起劍冽婼沁圓海的側目,一是提及了未曾聽聞的秦族,另一是無上真人的無論任何事的信諾。無上真人的信諾……從另一方面也印證了這件寶物的非凡。秦族?又是何方神聖?
“我要殺的人,正是秦湛大人剛才所說的,一起觀看秦湛大人施法的三人之一,在我之上的那個人。”黑夜女神平淡的說道:“他的名字叫做厄瑞波斯。”一字一頓的說到。
秦湛說道:“好!殺他之前,我還要找他要那觀看表演的薪酬了。走吧!前面帶路,殺了那人後,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說完起身,活動了下腰身,似乎是戰前的熱身運動。
黑夜女神被他的這做派,搞得一愣,問道:“秦湛大人,難道咱們不需要準備什麽嗎?”目光看了看在座的幾位高修,以及那花園中的千名修士。意思是,就這樣去?沒個計劃什麽的?最起碼也要等她集合她黑夜一系主神高手,然後與衆修一起去讨伐那個厄瑞波斯。
秦湛擺手笑道:“這是我承攬的活計,與他們和修界無幹,我怎能幹那‘轉包’的工程?還是自己動手來的是!大火!”輕聲呼喚了一聲。那不知何時消失的大火,瞬間顯出的身形,立于他的身邊,秦湛笑道:“咱們有了買賣,去殺人喽!”大火龇牙笑了笑。
黑夜女神看着大火愣在了當場,這大狗是怎麽來的?怎的她一點感應也沒有?秦湛搖動這空間,她可以理解,以強力撼動雖令人驚愕,但畢竟這人深不可測。可這大狗是如何來的?要知道,這空間法器,與她渾然爲一,就如她的身體一般,凡是其中之物,皆受她的制約(強力者除外),怎會有她不知道的存在,在這空間之中?
“真人,雖然這事是真人的買賣,也知曉真人有手到擒來之神通,本不需要我等這些下手幫忙助拳,但我等還是要厚顔以請相随,不是自以爲是有能,而是想再見識見識真人的那無上神通,也讓我與幾位高修增長進境,也讓那些後輩弟子增長見聞。還望真人,帶着奴家等人一起前往。”婼沁笑顔說道。
秦湛笑着點頭:“好!一起去吧!”這個小女子說話,總是那樣的春風得體,讓你倍感輕松。
“秦湛大人,您知道這位厄瑞波斯是誰嗎?您知道他黑暗一系有多少主神級的神祗嗎?”坐在一旁半天沒有說話的睡神修普諾斯說道:“他的黑暗空間内,有主神上千名,主神級的怪獸數百,次級神可以達到上萬。尋常的小神,不計其數。”聽說這位秦湛修士要一人去,或者再加一狗,去剿滅五初神之一的黑暗之神厄瑞波斯,美少年的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秦湛哦了一聲,說道:“哦!原來上面那空間内還有如此多的神呐!想必凡人也有不少吧!”
達拿都斯說道:“他的黑暗空間内有着數以億計的凡人和靈魂,就像我的屍骨城一樣,厄瑞波斯不停的在九星上掠取人口,也在冥界之中收集靈魂,把這些人和靈魂變成他的奴隸和信徒。
秦湛正色道:“那更要去殺了他了,劍冽,咱們殺人不是得找個上得了台面的口号嗎?這豈不是就是一個?解放全人類,解放全鬼類,解放那些被壓迫,被剝削,被幸福着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人和鬼。我們是光榮的,我們是光明的,我們是代表着全宇宙億億萬生靈的,正義之師,俠義之師,仁義之師……”
婼沁噗嗤笑出聲來,道:“真人,奴家可是越來越看不清您了,怎的眨眼間,您又成了師兄一類人了!”他師兄劍冽是何樣人?整天沒個正行,嘴裏沒個正經的家夥。這無上真人也是個莫測的妙人,初始時沉靜無情一派高人風範,随之笑容平和但也算大家氣度,可後來,就變成了一個莫測的幹什麽都要錢的錢串子,如今又變成了劍冽那樣的不着調的專業戶。這人到底是怎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