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魔頭,你不是很能的嗎?不是張牙舞爪的自稱是什麽球長的嗎?不是閑着沒事就拿我們尋開心的嗎?今天怎麽了?變乖了?”吳憐上前對着這個小娃娃說道,擡手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腦門:“你不是很本事嗎?不是整天的笑話我是八十歲的老太婆嗎?”
小娃娃的小手将吳憐的手指撥開,稚聲說道:“說歸說,别指指點點的,欺負小孩子不算本事,再說了,說你八十歲,冤枉你了?你在這裏呆了六十年,你在外面二十多歲,你說你多大了?我一個小孩子,不會說謊話,最多隻是個童言無忌。你呀,隻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現在是打擊報複。挺大個人,看你這點出息!”已經走過來的衆人聞聽這話後,都是笑了。
嘿!這小孩兒的話,氣的吳憐幹張嘴,說不出話,指着他的腦門點了又點才說道:“你這小魔頭,還敢在這裏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你說說,誰欺負你了?是你欺負我們,還是我們欺負你?你個子不大,口才挺好,舌燦蓮花啊?”
小娃娃攤了攤手,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道:“你們看,這位八十多歲的長相倒是很嫩的美女,又在這裏偷換概念。咱們剛才說的是‘笑話你八十歲’的問題,而不是誰欺負誰的問題。如果你是八十歲,那我說的實情,怎麽會是笑話?如果不是八十歲,那我最多也就是說錯了,小孩子不識數也很正常。何況我不認爲是我錯了。至于你說的欺負人的問題,那就要看我們是站在哪一個立場和角度,以及我們處于什麽目的,和以何種語氣,在何種環境下說了,一般情況下可以分爲三千五百六十條……”
住嘴!住嘴!吳憐實在是難以忍受這喋喋不休了,這小子簡直就是話痨,不,話痨已經不能形容這種超越了‘凡人境’的碎嘴的境界了,簡直就是‘碎神’,‘碎嘴之神’。小孩兒聞聲果然停住了,搖着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女人呐,總是這樣的蠻不講理。你和她們談感情的時候,她和你談理性;你和她們談理性的時候,她和你談理想;你和她談理想的時候,她和你談現實;你和她談現實的時候,她和你談性格;當你和她談性格的時候,又和你談一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一點準譜兒沒有!她說‘鑽戒太貴了,咱還是不要買了!’你要是說,‘不買就不買吧!鑽石不如過日子。’那你的下場注定很慘!哎!可你要是說‘買,一定要買,有了你,苦日子總會過去!’雖然她可能也不買,但你的好日子真的來了……你這個八十歲的看着很嫩的美女,就是這些個女人的光榮代表,典型領袖……”小嘴片刻之間一萬多句話。
“你管不管?把這家夥,給我望冒煙兒裏扁!…..”吳憐已是七竅生煙,而且她拿這個小娃娃沒有辦法,打不過,說也說不過,隻得對秦湛瞪眼道。
“你看,你們看看,這就叫理屈詞窮,這就叫無理取鬧,女人呐,老女人呐,哪裏有什麽道理可講!請問這位八十多歲的看着很嫩的美女,你是黑社會嗎?你是在打電話‘叫人’嗎?隻有黑社會,才會不講理還找幫手修理恐吓正當良民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小娃娃張口是‘八十歲’,閉口是‘看着很嫩’,就是這句話對吳憐的刺激最大。
吳憐瞪着秦湛,任由那個小娃娃在一邊不停不休,不過那眼神内是火光四起,如果秦湛再不有些動作,估計能把秦湛燒化了。“好了!好了!”秦湛開口對着那小娃娃笑道:“别再說了,她已經服氣了,你還嘟念什麽。”
小娃娃瞥着眼,很得意的哼哼兩聲,小人得志的表情在這粉嫩的小臉上分毫畢現,故意哼哼兩聲引來吳憐的目光,這副十分特别以及極其欠揍的德性更讓吳憐火冒三丈。“秦湛在此多謝對我族人的照拂之情!”秦湛對着這個浮在他身前的小娃娃抱拳躬身。劉青适時的松開了秦湛的胳膊,安撫着身邊的吳憐。
行者們見秦湛如此,也紛紛抱拳躬身,雖然不知道爲何先師如此之說,但必有緣由,定是這個小娃娃對他們照拂,而他們不自知。吳憐極不情願對這個小娃娃的拱了拱手。
“好像有些八十多歲的看着很嫩的美女謝的心不甘情不願呐!”小娃娃撇着嘴,把那小胳膊抱在胸前,翹起了二郎腿坐在了空中,穿着的虎頭鞋的小腳還轉了兩圈。“女人呐,可以不講理,但不可以忘恩負義啊!”聲音拉的很長,還拐了倆彎兒。
“你這臭小子,今天我和你拼了!”吳憐說着撸袖子就要和這個專門氣人的小魔頭來個真人快打,拳皇九八。即使打不過,也要打,太氣人了!
秦湛笑着擺了擺手:“小憐,你還真的要謝謝他,若是沒有他,你們不僅進不的如今的三品,而且還可能惹下偌大的因果。”一點清靈氣将吳憐的怒氣化解。這個吳憐,乃是真性,雖怒但不失本心,環顧了一下衆多行者,秦湛感歎,想必在這次級空間内他們受了不少的磨練吧。
“我要謝他?給我個理由!”吳憐冷着臉瞪了一眼小娃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