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要和秦湛的左手相比,又算不得什麽了,秦湛的左手已與道基脈絡融合,其中那不可計量的法則,是諸塊石牌不能比的。有人問了,既然左手比那石牌要強許多,爲何還會被石牌組成的大陣所封印銷煉?
要知道,一塊石牌内是一百零八大神通,但兩塊,尤其是兩塊生克的石牌組合成的大陣的變化和威力,可是比一塊石牌高出不知凡幾。但即使如此,在大陣中的被削煉了無數歲月的左手,隻是被銷了其中的靈智,并未傷的左手分毫。或者說,根本就傷不了這左手。
至于左手是何構成的,秦湛不知,在他看來這左手是無量法則凝化而成,但顯然不是如此簡單,隻是他的境界未到,見不得那左手的本質,就似凡人見不得靈息。之前所說的左手與他的道基脈絡相融,說的是左手的法則與道基脈絡相融,而不是左手本身與脈絡相容。
清靈石牌,在以一品作爲标志物時,是大寶貝;以左手做标杆時,又顯得不太重要。所以秦湛對清靈石牌等,也是沒個大緻的概念,因爲他的見識太短了,迄今爲止他見過的高品階修士不過兩人,一個是帝哥,而且還隻是帝哥的一縷殘念。另一個就是可能救了他和大鬼的那個梳着大辮子的年輕人,姑且說是年輕人吧。帝哥是兩儀境的修士,四品左右,而那個大辮子,至今想起來,仍覺得高深莫測,看不出所以然來。
修士見過這倆,至于法器法寶什麽的,他更是隻見過清靈等幾塊石牌,所以,在他的概念裏,沒有對法器有一個比較的認識。之所以說如此之多,就是因爲那紅藤,紅藤内此時已經印證了萬千法則。靈光空間内印證了多少法則,這紅藤内就印證了多少法則,而且沒有停止的迹象。
清靈石牌一百零八符文,他的這紅藤雖然還未到得這個數字,但也相去不遠了。而且這紅藤内的法則不是已經成型的固化的大符文,而是億萬基本法則,且在無時無刻的在組合變幻,可以在秦湛的意動之下凝化出任意的大符文……大小任意,變化無方,内含無限可能!
秦湛感歎好寶貝!尋常法器,如秦族的符文銀牌和清靈等石牌,其内乃是刻畫特定的神通陣法,催動法器可得陣法效力,如天雷符文,催動後可招來天雷,也隻能招來天雷。而他的這紅藤之内,則不是特定的神通,而是根本法則,可随意化出神通,有無數變化,當然這個神通得是你悟道的,會用的。
更當然,不是說清靈石牌那樣的有着特定陣法神通的法器就是弱,而秦湛的這根紅藤就是強。清靈石牌,若是大法力者把其威力發揮至極緻,那是一百零八神通齊出,且可以以這一百零八大神通組合成各種大陣,威力無窮。而秦湛的紅藤呢?若還是這個大法力者使用,前若是達到以上的威力,則是前提就需要悟道這一百零八神通,才能使出同樣的威力。也就是說,尋常法器,你可以不懂其中法則神通陣法,隻要運轉便可發揮其威力。而紅藤,你若是不懂陣法神通,即使有着無量的真元靈息,那麽它就隻是一根紅藤。這就是區别。也是秦湛目前對紅藤的了解。
這是好寶貝!秦湛知道,但他更想知道是這紅藤的極限,承載陣法的極限,和受到鍛煉的極限,故而他一直将這紅藤置于靈台黑雲内的靈光空間之中,接受那原始黑炁的鍛打和大德青冥力的淬煉,以及印證着那再悟的法則。當然,秦湛不是想毀壞它,這紅藤如今算的上是他分心法器,壞了這紅藤,他也必定重傷。他隻是想,看看可以将這紅藤淬煉成何種境界。
“你怎麽來了?”秦湛睜開眼笑道。他剛才正在遍灑大德青冥光,照耀道基脈絡再悟那其中的法則,印證靈光空間,以及錘煉紅藤,隻聽得房間内腳步聲,知道是朱莉來了。
朱莉進的這個房間,面無表情的走到了秦湛的身前,停留了下又走到三角形的窗戶旁,撫着這窗台,在這千米之高處向外望去,郁郁蔥蔥的密林中無數的巨石柱拔地而起,但由于她站在這最高處,卻顯不出那些林立大柱的雄偉。“從這裏到王城還有五十公裏,你打算怎麽辦?”朱莉淡淡的說道。她不想和這個冷血的人說話,但是她有些話隻能對他說。
秦湛微微一笑:“與那些人一起去就是了!”
朱莉沒有回頭,平靜的問道:“還是見死不救?以你的能力,可以很快的到達王城,爲什麽還要和這些人一起上路?難道隻是想看着他們死?還是體現你的高高在上?”這個人對待那些毒蟲猛獸,也許都比這些人要好。
秦湛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不存在的土,反問道:“你是怎麽看待種族的?”
種族?“什麽意思?”朱莉回頭皺着眉看着秦湛。
秦湛也是來到這個沒有玻璃和裝置的四方形空洞,也許叫做窗的跟前,說道:“你說那些根達亞族和穆利亞族有什麽不同嗎?”在那此起彼伏巨柱之間盤旋飛行着潔白翅膀的根達亞人。“他們又和那些城外的生物有什麽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