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所說的禦力的特殊法門,就屬于第三等!”周文說道:“不過,我也不知道這第三等的禦力,到得最後會是個怎樣的結果。隻是先師說過,不可長久!”秦族的修行是第一等的德行禦力,雖然安全且高等,但其中艱辛是不可想象,越是品級向上,越是艱難萬分。秦族人隻有行德行,積累功德,那功德光凝化變色後,其《外經》品級才會晉階,可那功德彩光是德行的積累,要想晉級,必要有着大德行!如今秦族族内隻有兩人是七色之第二紅光功德輪,劉芳和劉惠!兩個女人!
齊老頭可不管第三等的禦力長久不長久,問道:“周小哥,不知道你可知道那樣的法門嗎?”禦力之道,齊老頭不明白,不明白那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他認爲之所以秦族強調德行,強調清明本性,才能禦力,沒有這些就自取滅亡,是秦族故意放出的煙幕,讓那些修煉者有個約束,不能爲所欲爲無法無天,就好像宗教裏的地獄和滅世一樣,都是吓唬人,給人們個規範。但即使如此想,他也很想知道那個第三等的禦力法門,這個才是最有用,第一等和第二等噱頭而已。
周文搖頭道:“沒有!先師從未傳下禦力的法門,秦族不需要,估計也是先師怕族人們貪求精進而故意不說的。”
哦!齊老頭略顯失望,陳岚也是。齊苒則也是失望,她剛才的話的意思就是想告送自己的爺爺和主席,秦族人隻有一個人在修行《内經》這不是沒有原因的,讓他們謹慎所爲。但似乎沒有什麽效果。爺爺和主席,還是執着在那……
齊苒道:“周文,我剛才想說的最後一件事,就是我想請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南平山普濟寺,去查探那個‘金鍾佛陀’。換句話說,也就是有你在,我安全一些。”齊苒說完這話,齊老頭看了她一眼,頗爲驚訝。他們計劃的是由華國的‘一品’帶領周文或者秦族的什麽人前去普濟寺,而不是齊苒親自去,那裏太危險了。
陳岚、齊老頭、齊苒、高明、李昭言,在座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周文。周文沒有回答,而是拿出銀心:“戰神,搜索杭木市南平山普濟寺。”他想要看看那裏到底有什麽。
銀心上放出白光化出一個立體影像,影像出現藍色的地球,可還未等在座的幾人看清,這立體影像内幾乎是同時出現了幾十幅圖像,而且不停的變幻,幾人的眼睛根本就根不上這樣的速度,隻看到那影像閃動。
十秒!那立體圖像不再變幻,出現了四個内外層次正方形畫面,一個畫面上是那個在半山之上的普濟寺,其餘三個上面都是一組組的數據,齊苒等人看不懂。“真是有點意思!”周文笑着收起銀心,那立體圖像随即消失。“齊女士,我想我可以和你走一次!”
“出于朋友嗎?”齊苒笑道。
周文搖頭:“秦族人與一切物都是朋友,但這次卻不是爲了你這位朋友而去!什麽時候動身?”剛才維腦戰神的探查結果很有意思,那就是根本見不到那座普濟寺内裏任何東西,似有一種特殊靈息阻擋,而且不僅如此,就在普濟寺的方圓十五裏内的山石樹木上都沾染了一種從未見過的靈性。這種靈性平和,但沉重!
“可以馬上動身!”齊苒說道。齊老頭說道:“難道就周上尉一個人去?”他是不放心自己的孫女,華國可是有八個‘一品’折在了那裏,即使這位周文厲害,也隻是個一品……
周文笑道:“謝謝齊将軍的關心,請您放心,我自有保命的方法!”這話說的齊老頭臉色一頓,你有保命的法子有什麽用?他是想讓自己的孫女有保命的法子!
“爺爺!您安排飛機吧!”齊苒說道,她當然知道自己的爺爺的心思,但她不想自己的命比那些華國‘一品’的命更值錢。
暫且不說周文與齊苒等人去杭木見識佛陀下凡,咱們說一下劉翠華!
劉翠華在喜悅樓酒店住了七天,前三天就在自己的房間内,吃飯也是訂餐送到房間,吃完飯就站在那大窗前望着那高矮錯落的大廈,和下面街道上的川流不息的車輛,不分白天和黑夜,累了睡覺,醒了繼續坐在那裏看。
第四天,劉翠華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那大街上,擡起了頭,走在這她低頭打掃了五年的街道上,這是她五年來第一次擡頭看這個城市和路上的行人。“今天沒有紙闆紙盒子,明天再來吧!”打扮的得體大方的售貨小姐對進門劉翠華說道。她認識劉翠華,雖然劉翠華打掃的範圍不是這裏,但劉翠華經常來這裏的商店鋪面收取廢棄不用的紙闆紙盒子之類的廢物,這裏商鋪們也因爲她的年紀大,面相也風霜慈善,所以可憐她也就把店裏積攢廢物都白給她!因此與這裏店員們多少都是見過面。無本的買賣,收入還算不錯。
劉翠華笑了笑:“我今天不是來收廢物的,想買幾件衣服!”那位售貨小姐此時正對着自己的化妝鏡給自己補妝,聽到這話手裏的小眉筆掉在地上,擡起頭看着劉翠華,說道:“您确定您沒說錯,或者是我沒聽錯?”驚訝!這家店面雖然不是太大,但卻是國際品牌,這裏的衣服價格最低的也是四位數。
劉翠華慢步在燈光通透的别緻水晶貨架前,觀看着這一件件的衣服,說道:“我确定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錯。我是來買衣服的!”
可?售貨小姐表情很精彩,趕緊的在地上撿起眉筆與那化妝盒裝進兜裏,來到了劉翠華的身邊:“這裏的衣服最低價是五千八百八!您……”很善意的提醒,這位環衛工人每次來的時候都是笑,而且還有一種特别的氣度,人們雖然不知道她叫什麽,但對她都是很和氣。
劉翠華說道:“把你們經理叫來!”
“阿姨……”售貨小姐再次出聲。很顯然這裏的衣服不是這位環衛老人可以消費的起的,這種‘消費的起’,不是說你有沒有錢買的起,而是說,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對應這件衣服的得體。太子穿乞丐裝,那也是太子;乞丐穿龍袍,也不是太子。衣服和人是要互相協調才叫得體。窮人攢錢買了一件名牌,穿在身上也已經不是名牌了,也是不得體的!
劉翠華淡淡的看了售貨小姐一眼,說道:“把你們經理叫來!”言語中那種不可違拗的氣勢出現。售貨小姐一愣,她好像有種錯覺,眼前這個身穿灰布工作服的老人突然變成了一個有着大權勢的人,不是那種嚣張跋扈的權勢,而是那種發自根本的高傲。
售貨小姐搖了下頭,擺脫了這種錯覺,又看了眼劉翠華轉身去找經理去了。不一時店家的經理與售貨小姐來了,而劉翠華此時站在了一件大紅色的半大風衣前。“你好!我是這家店面的經理,請問有什麽事情?”經理是一位年輕男子,二十出頭的樣子,黑西裝金色襯衣金色領帶,面相白淨。話雖然說的客氣,但臉上卻沒有什麽表情。他沒有問‘您需要什麽?’而是說的‘有什麽事情’。
劉翠華看也沒他,說道:“來這裏自然是買衣服,還能有别的事情嗎?”經理的不溫不火若是在前些天也就罷了,可此時不同了!
哦?經理輕笑了一聲:“我還以爲您又是來收紙夾闆的呢!”‘又’字咬的很重。劉翠華的态度也讓這位年輕的經理來了些火氣。
哦?劉翠華也是哦了一聲,回頭看了看經理,笑了,說道:“‘又是來收紙夾闆的!’,說的好!又!這個又啊!呵呵!看你的裝束,你不隻是這家店的經理吧,是不是這裏的老闆?”
經理笑道:“是!怎麽,有什麽指教嗎?”這個臉色黑黃,滿是皺紋的老人他見過,來過店裏廢棄紙闆,他也趕上幾次,不過他嫌棄這個環衛身上的髒勁,始終沒有給她好臉色,當然,也沒有過激言行。劉翠華一來,他就躲得遠遠的。
劉翠華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倒是真有些指教!能代理專營這樣的國際品牌,并且能在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開起店面,想必這位經理家境不錯吧!不知道,令尊是那種行業的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