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孟家女婿把手機上的視頻和照片給了那孟老頭老兩口以及妻子觀看後,并在一邊繪聲繪色講述當時情景……一家人的态度那可不是驚爲天人,而是真真确确的就把李定義當成了救苦救難的佛陀菩薩,沒二話孟老頭的老伴當場就給李定義跪下了,口稱羅漢,祈求羅漢救救他們一家。孟老頭和女婿女兒也是跪下,一陣的苦求。
李定義苦笑,把他們扶起來後說到,他不是什麽羅漢,也不是什麽菩薩,隻是個普通人等等,但眼見爲實的孟家女婿和他一家人,哪裏肯聽這樣的謙虛,恨不得把李定義裹上泥,供在佛龛上。
無奈之下李定義就在這裏住了下來,想多與那女鬼交談幾次,明了她的怨氣所在,也好解了這一番的事端。可是與那女鬼一個星期的追逐與打鬥,并未讓那女鬼開口,她還是那樣的無神冷淡。所以,他才給薛士鯉打了電話,讓薛士鯉前來雞鳴山普陀寺兩人聯手把這女鬼的事情解決。薛士鯉比他早進一品,而且有與鬼厲交手的經驗,兩人聯手應該問題不大。
暫且不說薛士鯉的到來,先說一說這位孟家女婿。孟家女婿在見識了那一次‘神鬼大戰’後,連續一個禮拜他都跟在李定義和那女鬼的身後,去看那神仙法術,而且他還在朋友那裏借來了一個攝像機,把一個星期内一定大師與那女鬼的戰鬥的畫面都是拍攝了下來。雖然由于距離的關系,看不清那女鬼和一定大師的面孔,但那白光符文等神仙法術還是都清晰可見的。發到網上,并且專門錄制了一份送到普陀寺的方丈主持處,并且把一定大師的降妖除魔的過程詳細的與主持和衆多執事說了,也把每次激烈的戰鬥之後,一定大師都是疲憊不堪的情況都一一講明。
普陀寺主持當即拍闆,命令寺内羅漢堂的八位高僧下山,要他們一刻不離一定大師的左右(夜半追逐女鬼時除外),要爲一定大師護法,不能讓一定大師在戰後疲憊時,被那妖邪趁虛而入。而且主持在視頻上看到一定大師的頭發淩亂,還派出了寺内最好的理發師傅,下山爲一定大師剃頭。主持本人,則是親自率領寺内各堂執事下山來看望一定大師。
發到網上的視頻引起了軒然大波,各家媒體和領導們前來‘慰問’那是必然的情理之中,但最受鼓舞卻是整個華國佛教界。因爲佛教界,終于出了一個可以和道教三大真人相抗衡的有着大神通大慈悲的領袖人物。在薛真人的那招雷布電的神異的異軍突起之後,華國原有的宗教格局被打破,道教那是得到前所未有的發展,大批的佛教徒改弦易張的信了道教。讓原本香火鼎盛的大廟大寺變得門庭冷清。
這次的一定大師的驅鬼視頻,讓佛教界爲之一振,幾乎華國内的各大寺院都是派出了高級僧人前來普陀寺拜見一定大師,一是表示尊重,二是想要與一定大師商談到各地講法的事宜,以振佛教頹勢。
孟老頭家的小賣鋪可照實是熱鬧了些天,官員領導,記者媒體,僧人和尚,平民百姓,前來拜見一定大師的人,那可真是人山人海,紅旗招展……官員領導來到,問蔔求卦,指點迷津,哦,應該叫做關心宗教事業;記者媒體則是問東問西,試圖找出破綻,或是無限吹捧;僧人和尚大談佛法無邊,要弘揚大法;平民百姓隻有一條,求一定大師抱保佑老婆孩子平平安安……總之是各有所求。
當這位一定大師的老友到後,這股風潮更加的鋪天蓋地,因爲這位老友,正是那早已聞名天下的九真人薛士鯉。雖然薛士鯉的身份已經确認,是秦族人,但華國百姓始終認爲秦族那是自己人,都是說着華語,寫着漢字的自己人。所以,華國人,不太在乎薛真人是不是秦族人,而在乎是這位薛真人是個真的有神通的老道。
這一僧一道,可是攪動的華國風生水起。沒辦法,李定義和薛士鯉隻得再次回到這後山的偏僻小屋居住。爲的是躲開那些記者、官員、同道、百姓,至于怎麽擋駕,那是方丈主持的專業了。可以說,普陀寺一時間成了聞名之地。佛道兩教的信徒和同道,都是源源不斷的趕往這普陀寺,前來尋得一絲機緣。
熱鬧歸熱鬧,但沒有記者或者什麽大膽的人去跟蹤那女鬼,因爲薛真人在一次接受采訪時說過,凡是鬼厲都是陰異力凝化血煞怨氣而成。這陰異之氣可以傷正常人的正氣經脈,輕則困頓大病,重則一命嗚呼。而且那血煞怨氣可以迷蒙鬼厲的靈智,多至狂亂,稍有不意,便殺人奪命……這番話可是吓得記者等人不輕,誰還敢冒着生命危險去幹那活計,大家不過是混口飯吃而已。不如把精力放在領導開會和領導視察上,那樣還可以升官發财哩。
所以,雞鳴山在一定大師和薛真人隐居在後山之後,這些記者們多數是逐漸的散去,華國的新聞還多着了,比如說那大秦汽車和大秦糖果等等有關秦族的消息。而繼續前往雞鳴山普陀寺的人們多是官員領導和平民百姓,都是前來磕頭祈福的。
薛士鯉和李定義兩人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用了各種方法前去和那女鬼‘溝通’,但結果還是那樣,女鬼還是一如既往的買奶粉,半路與薛李二人交手,然後消失。毫無進展!要說,也不是沒有收獲,經過這兩個多月的戰鬥,兩人的神通法術明顯提高,身手也是進步不少。但再進步,也是拿那女鬼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