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三個小時後這一行人終于到了地圖上的那休息地。在衆人的全力的尋找下,終于在山腳下的一個大雪堆内刨出一個洞口來!
“累死了!”仇剛進到洞裏第一時間就歪倒在地,靠着洞壁穿着粗氣,沒想到穿着滑雪闆這樣小心翼翼的前行會是如此之累。
安吉麗娜卸下滑雪闆,抖落身上的雪花,走進洞内來到趙千斌的身前說道:“趙組長,我們必須的要休息,而且不能少于三個小時!我們從補給點出發,到現在已經連續行進了大約十六個小時了。期間隻休息過一次,這樣的嚴寒之下不禁會給人體帶來損害,也會給精神帶來極大的負擔,還有就是……”這黑雲下,機械手表都不走字了,但安吉麗娜估計,現在應該是夜晚十點左右!雖然外面還是那樣的天光大亮。
趙千斌聽着安吉麗娜的話,掏出地圖着行程,片刻後說道:“好吧!休息三個半小時,大家盡快的補充食物和抓緊休息!”看了看他的那些正在升起固體火堆的士兵,每個人的臉上也是寫的疲憊,人們必須要休息了。
“你幹什麽去?”坐在火堆旁的安吉麗娜,對起身要出洞的秦湛問道。
秦湛說道:“我出去看看天上那雲朵!”他要尋一高地,使得自己神識能夠探查到那空中的黑雲。
安吉麗娜說道:“不行,你一個人出去太危險了,我和你一起去!”說着也是起身。
秦湛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可以應付!”
“我是這裏的技術指揮官(關于環境技術的問題全權由她負責),你必須要聽我的。”安吉麗娜說道:“不要自以爲是,力氣大解決不了所有的問題!你可是答應過我,要聽從指揮的。”
秦湛說道:“好吧!”說完轉身出洞。
“等等!你要穿上滑雪闆……”安吉麗娜提着自己的滑雪闆追了出去。獨自坐在角落裏的王劍臣冷冷的看着兩人出門。
薛士鯉這時笑道:“仇居士,還記得咱們在幾日前的閑談嗎?貧道曾說過,我們這位秦先生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人物,你看這沒過許久那位美麗的小公主就自動上門了!”固體火堆冒出的火焰映的這不大的洞裏紅光滿室,熱浪也是撲面而來。
仇剛點了點頭,大口咀嚼這嘴裏巧克力,說道:“我要是女子,我也喜歡秦先生這樣的男子,身高體長,力大無窮,氣質還是平平和和的。可惜我隻有個不争氣的孫子,要是有個孫女,我指定把秦先生介紹給她認識!”
魏明在一邊烤着罐頭,頻頻點頭:“秦先生不僅力氣大,而且還會功夫!等這次任務完了,我一定要和秦先生學上幾手!”
薛士鯉挑了挑眼眉,笑道:“魏居士就不嫉妒嗎?安吉麗娜這個美女,可是進了别人的懷抱喽!”王劍臣聽到這裏,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這樣的夾槍帶棒的閑話,說給誰聽?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巧克力。
魏明聳了下肩膀說道:“嫉妒什麽?每個人都有長處和自己的特點,安吉麗娜也許喜歡秦先生那樣的高大威猛的,但,但誰又知道又有哪個女孩會喜歡我這樣的文質彬彬的呢?”他說這話時,臉色變得紅紅的。一路的磨難建立了友誼,魏明這個腼腆的大男孩,此時也會說這樣的笑話了。
“一定和尚,你聽見了嗎?魏居士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特點,其實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所行所喜也都會不同,不必拘泥于那剛直或是迂回……”薛士鯉淡淡的言道:“道之一途,清心求索。何爲清心?非去貪,非去愛,非去七情,非去一切欲……欲乃人道之根本,天理之所在,銷欲則天理不存……何爲求索?是求宇宙之奧秘,也求一粒塵之道理,求未知而知,求一切知……”薛士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進入那無知無覺的冥冥之境,口中所言正是秦湛所講之道。口中誦,心中悟!
一定和尚也是盤膝閉目。圍坐在火堆旁的疲勞的衆人,也都是在這清朗的入心之音中沉沉的睡去。但那位角落裏的王劍臣,卻是沒有睡下,看了眼還在那裏胡言亂語薛士鯉和地上的衆人,不屑的撇了嘴,起身出門。他要出去看看那個安吉麗娜和秦湛去了那裏,又在做什麽。
“咦?你是怎麽做到的?”安吉麗娜驚奇看着秦湛的腳下,他沒有穿着滑雪闆就這樣的走在雪地上,且是沒有一絲痕迹!
秦湛笑道:“輕功,踏雪無痕!”兩人一步步向那不遠的一處高峰前進。
安吉麗娜一副很是不信的表情,說道:“可能是因爲重力和潮濕的關系,雪地被壓實了吧!”她這個理由她自己都不信,因爲她穿着滑雪闆,還在雪地上壓出兩道不淺的痕迹,但她也沒有多問,這次行動本就充滿了不可思議和難以理解,無一處不詭異,問了也不一定有答案!“咱們去哪裏?”這還是要問的。
秦湛指了指了那筆直高聳幾可如雲的高峰,說道:“去哪裏!”
“去那裏?你不會是想要到那筆直的山峰上去吧!且不說那山峰你能不能爬上去,就是從這裏走到那裏就需要四五個小時!”安吉麗娜驚訝的說道。那如劍的山峰,雖是看着不遠,但要繞過這他們腳下座山,且還要度過的山下的一個深谷,很遠!而且在這滿坑滿谷的大雪地中,要想走過這一段路程,不僅是時間,還有極大的危險!
秦湛說道:“用不了那麽久的時間!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