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華國的某些秘密人員,打着爲家鄉父老、爲國爲民和解放全宇宙的動人的話語找到這位已在美國嶄露頭角的物理天才的時候,魏明毅然決然的點同意,決定來到華國,爲了人類最美好事業奉獻自己的青春。
這個年輕人此時還沉浸在一腔的爲了祖國抛頭顱灑熱血的熱忱當中了。
“安吉麗娜,可以聊聊你怎麽來的嗎?”仇剛對不遠處的那個混血美人安吉麗娜問道。
安吉麗娜淡淡的說道:“誰出錢,我就爲誰工作!”她沒有那些扯淡,給錢幹活而已!仇剛笑了笑:“這裏是華國,什麽都是有華國特色的,你這樣赤裸裸的金錢資本論調是非主流的。你應該說,‘我來此的目的是因爲對災區人民的一片同根同源的一種内在的悲苦,每當看見他們,我都會深深的不安和自問,我能爲他們做什麽?……所以才來到華國,自願成爲一名救災的具有華人血統的自願者。’在華國,不要動不動就談錢,一定要先談政治和道德,當然了,‘華國人民’是不會虧待‘通情達理’的朋友的,榮譽呀,錢呐,權呐,也就有了。”
穆國慶笑了笑說道:“仇老,您不愧是個作家,真是作得很假。”閑談笑話!
魏明還在那裏與秦湛手舞足蹈的探讨着什麽,而那安吉麗娜還是不溫不火的喝着咖啡,幾人的場面很和諧。監控中心控制室。“再慢點!”趙千斌與秦風高,以及三位軍中的參謀正在對着屏幕聚精會神。
“報告!”陳一男在門外說道。
趙千斌說道:“進來!”劉一男進到這控制室後,發現原本控制室的工作人員都是不在,隻有這幾個特别組的人,而且俱是盯着屏幕,她走上前去,也是看向那屏幕。
啊!看的那畫面後,驚得這位女上尉出聲。那屏幕上赫然在演繹着那個秦湛擊倒十六人的故事,而這個故事此時正在以慢動作反複的播放。那捏碎骨骼的聲音清晰可見……
“團長,這是怎麽回事……”劉一男驚問,難怪剛才回到駐所,沒有見到那十六名士兵。
秦風高沒有回頭,隻是盯在屏幕上,反複的播放着那二十五秒,說道:“是這個人殺死了徐龍和張虎!如今又殺死了,他們!”平淡的語氣中聽不出情緒,但劉一男知道,當這個外号‘笑面虎’的大校不笑的時候,那是他動了殺機了。
哦?就是這個自稱是走江湖的手藝人殺死了徐龍張虎兩人嗎?劉一男也如在場的幾人緊緊盯住那屏幕,隻見那畫面中一身黑西裝的人的前進後退,側移轉身,每一腳步都是那樣恰到好處,每一出手都是那樣的輕松自如……這些士兵就好像與他排練好的一般,一切都是那樣的流暢,那人的手所到之處,也是那些士兵的脖項所到之處……二十五秒的行雲流水!二十五秒的潇灑自如!
“高手!從未見過的高手!”三位參謀中的一位歎道:“對戰場的局勢判斷和計算已經達到不可思議的境地。你們看,他的這一步前跨擊倒兩人後的側移,這次側移不僅閃避開右側的攻擊,且擊殺了他身側的那名士兵,而且爲他後移擊殺後面兩名,預設了位置再看,他後移時,并沒有回頭,隻是向後錯步一米左右,然後伸出的雙手正好擊打在後面沖來的兩人的喉嚨。再一轉身,從兩人中間側身而過,也剛好避開迎來的一拳……”
趙千斌說道:“他是早已計算好的!”冷酷勁兒依舊,沒有半點笑容。
三位參謀雖然不想如此結論,但事實就是如此,說道:“沒錯!很可能在這個秦湛在最先出手時,或者說在出手前,就已經計算好了這二十五秒内所有的過程,所以他才會如此先知一般的行雲流水!他對戰場的控制已經是恰到毫巅!掌控了所有!”
陳一男則是目瞪口呆,這個世界上除了電影之外,真有這樣的人嗎?秦風高說道:“趙組長,我想與這個人談談!”眼神平靜。
趙千斌看了一眼秦風高,說道:“不行!你的心思我知道,如今殺了他沒有任何意義,隻能是洩憤而已!”
秦風高說道:“難道我的十六個兵痞,不,是十八個,難道他們就是白死了?”他稱呼的兵痞,是他的兄弟們。陳一男在一邊也是感傷,那些士兵她都認識,關系也是不錯,如今卻是變作死命了,想起往往的那些談笑,真是難受。
“他是跟随薛士鯉來的,如果他被殺,不知道那位薛真人會如何!”趙千斌說道:“而且這樣的高手也許對于此次任務,有些幫助!”
秦風高說道:“這次任務,高手沒有用!”盯着趙千斌。
趙千斌冷聲說道:“有沒有用不是你說了算!這次你的自作主張,趙某全當沒有發生,但你已經不适合特别組的工作了,一小時後交出身份卡,回原部隊報道!”說完轉身出門,不過在出門前說了一句:“這十六人在一次演習當中爲了保護當地群衆壯烈犧牲!追授烈士,一等功!”
“團長!”待趙千斌出門口後,陳一男與三位參謀一起說道。
秦風高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都是多保重吧!”起身出門去了!
控制室内的四人頗是感慨,他們沒有想到這位相處了許久,平日裏笑嘻嘻的團長,就這麽的被遣回原部隊了。“說實話,我也想回去了,自從在原部隊被征調至這特别組,見到太陽都是一種奢侈……”一個參謀苦笑。“是啊,每天沒日沒夜的忙着,且不知道這樣忙着的目的……”另一人說道。“咱們這些人之中,也許隻有陳參謀知道,咱們到底爲了什麽而忙吧……”對着陳一男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