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我如果再年輕十歲,一定會和秦先生讨教一番,但現在您也看見了,我這肚子,實在是沒了那份心思。”拍了拍大肚子,秦風高笑道:“你們這幾個兵痞,秦先生可是請來的貴客也是大高手,徐龍和張虎就是死在秦先生的手下,你們要多學着點,别以後出去喪了小命。秦先生,您開始吧,不要手下留情,打死勿論,好好收拾這群兵痞。”說完退到一邊。
“你就是殺了徐龍和張虎的人?”說話的這人也是一米八幾的身材,精赤着上身,肌肉糾結,立眉對秦湛說道。
秦湛點頭:“是!”
“我想你挑戰!”這條大漢言道。
秦湛搖頭笑道:“你們一起上吧!不過,我再問一句,你們可曾想好了,以命相搏?我手下不存活人!”秦湛的這話,引得旁邊那秦風高的笑臉一凝,不是因爲那句‘不存活人’,今日他們本就沒想讓秦湛這個‘活人’出去。他驚的是因爲那句‘你們一起上’,這話可是說明這個黑小子有着無比的自信。
“沒必要,我自己來……”大漢話音未落,隻聽的咔嚓一聲,光頭歪向一邊,軟到在地。秦湛說道:“你一個人不行!一起吧!”
啊!那十五人怒吼,拳腳奔向秦湛。秦湛微微一笑,稍一側身讓過前方來拳,探手抓住那人的脖子,咔嚓;同時側移,左手擊打在身側的那位士兵的脖子,也聽得咔嚓一聲;趨步向前,腳步轉換,閃到那人身後,右肘擊打在身後這人後頸,左手直擊前方那人的喉嚨,隻聞得一聲脆響,倒下兩人;前去驟頓,忽而後退,雙臂後展,掃過沖上前來的兩人的頸項,繼而轉身直進,讓過拳腳,手臂前探,手指點在了頸側……
“慢……”秦風高慌的開口之時,那最後一名士兵已經倒地,而這時秦湛的手指已是到了他的喉嚨前。“你,你殺了他們!”怒目圓瞪,秦風高沒了那笑容,取而代之是悲憤,多年的兄弟,在他的眼前,瞬間死去。二十五秒,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叫停。
怒目而視秦湛,毫不在意那手指是否會點在自己的脖子上,秦風高現在是怒極和深深的愧疚。“不是我殺了他們,是你殺了他們。”秦湛收回手指,說道:“這一切不都是你的選擇嗎?”
“你就不怕嗎?這裏可是東山基地,五萬精銳!”秦風高冷冷的說道。他本是想爲徐龍張虎兩個屬下報仇的,卻沒想到又喪了十六個兄弟的性命。
秦湛笑道:“如果你選擇,我可以試試,以一對戰五萬!你選擇嗎?”選擇了,就要承擔。
狂妄!“我……”秦風高怒道,可他的話被進門的一人打斷。“秦大校!你應該爲客人們準備晚餐了,這是命令!”進門的這人四十歲左右,黑西裝,一臉冷峻,尤其是那兩道劍眉,帶着幾分煞氣。
秦風高看了一眼這人,又看看了地上的十幾個沒了氣息的大漢,咬牙而去,臨出門時,目光凜冽。“秦先生,好身手!在下趙千斌,幸會!”這人伸手,臉上依然冷酷。
秦湛笑道:“你好!一點小把戲。”
“我不知道秦先生是何出身,也不需要知道,但我要提醒秦先生,既然到了這裏,就要守這裏的規矩!”趙千斌瞥一眼地上十幾人,說道:“此事就當作罷,但我希望秦先生以後不要再如此。”轉身離去,走到門口時留下一句:“身手再高明,也是抵不過子彈的。”
此時薛士鯉的身邊已經站立了四個人,幾人相互攀談。“聽聞薛真人居于杭木,沒想到也被抓來這裏。”說話的這個老人姓仇,仇剛。另外兩人是那年輕的魏明,和中年人穆國慶,他們都是這三層上的客人。
薛士鯉說道:“壽福無量先師!仇居士言過了,貧道非是被抓來的,而是被請來的!”
“哦!對!是‘被’請來的,不知道薛真人的‘被’請來的理由是什麽?”穆國慶說道,這人五十來歲,身材不高,顯得很敦實,也如薛士鯉一樣,留了兩撇小胡子。
“西北雪災!爲的是那西北雪災。”薛士鯉說道:“幾位居士難道不是嗎?”
仇剛說道:“是!我們被請來的理由也是西北雪災,不過我不明白的是,西北雪災怎麽會請咱們來。魏明,美國埃裏克森物理實驗室研究員,理論物理學博士!穆國慶,英國哈克考古隊副領隊,曾經和華國著名的考古學權威胡謙教授共事,一同參與了英國索爾茲伯裏遺迹的挖掘工作。我,仇剛,一個科幻小說家。下面那位漂亮的活力四射的女士,名叫安吉麗娜,華裔冰島人,世界聞名的極限冒險家,也是極限環境生存專家。薛真人是華國道教魁領,有着神奇的法術……我不明白,西北雪災和我們有什麽關系?”
一個科幻小說家,一個考古學者,一個道教高人,一個物理學博士,還有一個喜歡玩命的極限冒險家。這個隊伍組合,怎麽看也不像是不畏冰雪爲災區人民送米送面的‘人民好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