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言說道:“恩,我先跟組長介紹下這三天來的情況,三天前我們在監控大秦糖果公司時,發現了就在我們樓下有幾個可疑的人,所以我們就下去試探,原來他們是中央警衛團的……”李昭言講述着這三天的見聞。“我們那晚上在大秦糖果内,見到了兩個神秘高手,身手已經不可思議,二百多武警特警十五分鍾内被幹掉……後來那位中央警衛團的鄭處長,說是征調了我們,這三天來關閉一切消息來源跟随着他進行案件調查。今日才放我們回來。”
齊苒皺着眉頭問道:“中央警衛團第六處?我不記得中央警衛團有個第六處,你們看了他們的證件了嗎?”她對于中央警衛團還算是熟悉,那不是一個真正的部隊,而是一個機構的統稱,但她從未聽過什麽第六處。
鄭華明點頭:“看過,而且他們還有HJ15手槍,就是您曾經給秦大哥的那種手槍。”
齊苒說道:“哦,他們在調查什麽?”雖然她不知道那個第六處,但能有HJ15,一定不是尋常的部門,這個第六處也許就是那衆多的不爲人知的秘密部門的一個吧。
李昭言和鄭華明對視了一眼,面露尴尬,他們在被征調後,學習的第一條就是保密二字,雖然他們所做的工作,基本上也沒什麽可保密的,但鄭戰強調,關于他們的事情一個字也不能洩密。齊苒說道:“明白了,是機密是嗎?那就不用說了,那你們找秦大哥有什麽事嗎?”
李昭言說道:“就是爲了那兩個神秘高手,我們想請秦大哥給參謀一下,那兩個高手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秦大哥是他們見過的最厲害的高手,讓他給鑒定一下,也許能有什麽發現。當然,他和鄭華明也可以看得出來,那個鄭戰處長有籠絡秦大哥的意思。
齊苒笑了,笑的倆人很茫然,說道:“你們還是真是找對人了,秦大哥确實可以鑒定那兩人的身手。”那些人本來就是秦大哥一手教導出來的,能不知道嗎?“那個鄭處長,是不是還讓你們把所學的拳法都記錄了下來?”
李昭言點頭:“恩,我與華明商量過,既然當時秦大哥沒說不讓外傳,也就是允許的,所以我們兩人就把那大勇拳教給了他們。”
鄭華明問道:“組長,你剛說秦大哥确實能鑒定那兩人身手是什麽意思?”
齊苒笑道:“沒有什麽,等秦大哥回來後,你們就知道了。”她今天去了大秦糖果想要找秦大哥,結果是秦大哥出門了,去了哪裏沒人知道,去多久也沒人知道,而且撥打秦大哥的電話,也沒了訊息。
李昭言問道:“秦大哥去了哪裏?”
“我也不知道!”齊苒說道:“昭言,華明,雖然你們現在不是第一組的人了,而且以後估計也不會是了,但作爲朋友我提醒你們一聲:遠離權力!華明,你對于政治有着特殊的敏感,你現在恐怕已經感覺到杭木甚至是浙江的安靜了吧!這些安靜,與你們所查的那些人,有關!不要問,我是如何知曉的,我隻是提醒你們,千萬不要涉及到那些人,無論是誰的命令……”
齊苒的話說的有些隐晦,但鄭華明和李昭言卻可以聽出一二。他們二人,雖然被征調,但是那些絕密的資料,他們是無權觀閱,這三天來的征調查案,他們隻是隐隐約約的知曉,那大秦糖果可能與一個神秘的組織有關,其他的一概不知。今日齊苒的話,讓他們心有驚醒。‘遠離權力?’讓兩人深思。
波音797,大飛機豪華舒适,尤其是這頭等艙。“先師,您看,這吃着‘國家飯’就是不一樣,特别通道,不用買票,還可以坐到這頭等艙,而且這艙裏隻有咱們倆人!夠豪華的!”薛士鯉笑道。那些人答應了他的要求,同意讓秦湛這個保镖跟随。
秦湛望着窗外那下面的雲層,說道:“上一次坐飛機,還是在二十年前……”
薛士鯉說道:“您好像沒有什麽時間上的感慨吧?”一個神明感歎時間飛逝那是不正常的,因爲神仙睡一覺的功夫,也許你家就已經傳了八輩兒了。二十年不算是個長時間。
“活的長久與感慨沒有邏輯關系……”秦湛說道。他沒有想過老,也沒有想過死,而是在感歎生命在時間中的奇迹。
兩人閑談着,時間過得飛快,幾個小時後,這架大客機緩緩降落在華國的心髒,平京首都機場!“這是哪個航空公司?期間怎麽也沒個空中小姐送些吃喝?貧道得投訴!”薛士鯉對着身前的這倆黑衣人說道。
“是我們讓空姐不要打擾薛真人,若是有些失禮,請多原諒!”這個黑衣漢子态度很是和藹,瞥了一眼這爲薛真人的身邊,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秦湛,微笑道:“秦先生有什麽需要?如果沒有咱們可以下飛機了,車已經準備好了!”
殺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秦湛殺完人後的那種平常無謂,就好像殺的不是人,或者根本就像沒有殺人,這才是最可怕的。這樣的人不是精神有問題,就是殺人如麻。
秦湛笑着說道:“沒什麽需要,我們下飛機吧!”很平和,很随意。但身邊的這倆人可是知道,在這平和的背面是一聲擰斷脖子的‘喀嚓’。他們現在看見秦湛就頭皮發麻,誰願意和一個,一言不合就弄死你的,且不能反抗的人在一起?站在這樣的人身邊,你不可能有一刻的安全感。
兩人一路行來,那是謹慎中帶着謹慎,小心中夾着小心,可以不見面就躲的遠遠的。他們在以前可能都想象不到,會有一個人,能讓他們這精銳害怕成這個樣子。那是一種不可抵擋的絕望之感,看見他就心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