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望了一眼地上的同伴,其中一人冷然的對秦湛說道:“你可知道你殺的是誰?我們可是……”喀嚓!說話的這人也是安息。
餘下的兩人額頭汗出,他們不敢動,不敢言語,隻是身體緊繃的防備!他們是高手,是百裏挑一的精銳,但剛才那兩人在這個黑大個的手下,一點反抗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瞬間被擊殺,這樣駭人的戰鬥力讓他們心寒。
薛士鯉說道:“貧道想要帶的人,就是這位秦湛先生,貧道的老友。你們曾說過,可以保護貧道的安全,可如今看來是言過其實,你們保護不了貧道,所以貧道要請老友護佑自身。”指了指地上的來那個人,繼續說道:“你們向上級請示吧,如果同意,三天後前來找貧道,如果不同意,就莫要來了!還有,莫要再以貧道女兒或者其他威脅貧道,這是警告,若是貧道女兒有任何意外,貧道會讓你們,以及你們身後的那些人,生死兩難!”
那兩人恐懼着看着秦湛和薛士鯉出門遠去,他們沒有阻攔,是不敢,也是無用,那個黑大個的可以輕松的取他們的性命,就如地上的兩人!掏出手機撥打電話:“組長,徐龍和張虎……被殺了,事情經過是……”他們這時才怕了那個看似仙風道骨的薛真人。
那慈善宴會草草結束了,參加宴會的人們也都是匆匆離去,倒不是因爲地上橫七豎八的口吐血花的衆人,而是因爲薛士鯉的那話,‘捐款雖是善意,但可能得的是怨氣’,原話很複雜,但就是這意思。神仙一般的薛真人都是如此說了,誰還敢捐?就連那已經捐的七八位大款,也是紛紛表示收回剛才那捐善。别花了錢,還招來一大堆晦氣。
路燈明亮!秦湛開着車,副駕駛上坐着王绮,薛士鯉則是坐在後排。“秦先生,咱們去哪裏?”王绮問道。她現在是越來越難看清自己的這個大老闆了。七彩鑽石,黃金薪水,刺殺營保镖,這時又有了一個華國道教三大真人之一坐在後排,貌似對他恭敬有加,他是誰?
秦湛說道:“我送你回家!餘下的幾個應酬都退掉吧!”
“後面的幾個應酬很重要……”王绮說道,一般安排在後面的都是重要的。
車子緩緩的停到了路邊,秦湛開開車門下車,對着副駕駛的王绮說道:“既然如此,我任命你爲總經理助理,去參加那些應酬,這車你開吧!薛士,咱們走吧!”車内的薛士鯉點頭,下車站在了他的一邊。
“我?不……”一臉驚愕的王绮還未來得及說什麽,秦湛和薛士鯉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遠去了。“這,這都什麽跟什麽呀,莫名其妙的,不過這車可是寶貝,能開着兜兜風也不錯……”王绮瞅着那車鑰匙雙眼放光,自言自語的說道。換到駕駛座位,坐在座椅上,打開音響,手搭在方向盤上,音樂悠揚,閉目感受着這份頂級舒适。
不對!眼前閃動藍光,不好交警來了,趕忙睜眼,這裏可是不允許停靠的,心裏緊張,可她見到的交警的車輛在駛到她的近處後,忽然轉了個彎兒,就當沒看見她一樣,走了!恩?四下打量自己的位置,這裏确實嚴禁停車……“誰他媽的踹了這車……”突然發現了了那大腳印。漂亮女子也會是罵街的。
西化大院旁的廢棄住宅樓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這裏的電早就停了。“簡湘,這些年來一直住在這裏,依靠撿破爛爲生,聽說還收養了幾個孩子,不過如今都大了,出息了。”薛士鯉與秦湛走在這黑暗之中。
“這個西化大院,就是當年大山基金的制藥工廠,大山聯邦解體後,制藥廠被‘強行’破産,旁邊的職工住宅樓被‘強行’的‘舊城改造’而趕了出去,繼而這所有的一切被以五百萬的價格賣給了當時的富仁堂制藥公司。”薛士鯉介紹情況:“價值數十億的土地,住宅、以及廠房設備,居然隻賣了五百萬。”咚咚!路過那大鐵門的時候,薛士鯉輕輕的敲了兩下,笑呵呵的說道:“真有意思!而且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導自演,沒有詢問過任何人,也沒有征求過任何人的意見,就把大山基金的産業給拍賣了!大山基金在華國的大多數産業,都是這樣的單方面的被‘拍賣’,大山化妝品公司,大山傳媒等等,如出一轍……”
“不過那個購買這西化大院的富仁堂制藥也沒長久,收購的不久後富仁堂的董事長一家莫名其妙的死掉,沒有任何預兆和傷痕。”薛士鯉說道:“我還要提一下這個富仁堂的背景,這富仁堂是當時浙江省省委書記的兒子開辦的。一夜之間,這個封疆大吏的一家全部離奇死亡。”
“後來西化大院又轉賣給地産大亨劉鐵良,他也是再收購不久後,死于情人的别墅,同樣的無傷無痕且找不出死亡原因。後來這西化大院多次倒手,每次都是以收購者離奇死亡而名動一時,逐漸成爲一個令人畏懼的鬼地。”薛士鯉笑道:“如今這塊地的地權,掌握在了市政府的手裏,一文不值,因爲沒人敢收購這裏。”
兩人進的不遠處的小區,十幾棟殘樓在星光下隻餘下高高的黑影。“這裏就是當時制藥廠的職工宿舍,您看那亮着燈的一樓,就是簡湘的家。”遠處一處亮着昏黃的燈光,在外看來,屋内有人影晃動。
咚咚!咚咚!薛士鯉敲響了那門。
吱呀一聲,門内走出一個年輕人,問道:“你們找誰?……恩?薛道長?秦大哥?”開門的人借着屋内的燈光看清了門外兩人的面孔,驚訝的說道。
“王啓?”薛士鯉見到這年輕人也是一驚。杭木刑警隊第一組的成員王啓,齊苒的手下,任蘭的同事,他們是認識且是熟識的,他怎麽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