栅欄門的這邊是五個端着槍的士兵指着,大門那邊是鄭戰高明等人,嚴陣以待。“媽的!你們說,怎麽這些個權‘二代’‘三代’或者是‘世世代代’的權力近親繁殖者,怎麽都他媽的那麽無知愚蠢呢?除了扯臊的目中無人的驕橫外,文不能寫,武不能打,一無是處,還自以爲很智慧很牛逼。”高明揮拳砸了一下栅欄門,引得内裏的那幾名士兵緊了緊手中的槍。
“因爲他們從小到大所有的人都在‘忍讓’他們,讓他們誤以爲自己很牛逼,而且他們爹媽的權力,給了他們所有的東西,規則之内的和規則之外的,所以他們也認爲他們手中的權力可以得到所有的東西,而不是知識或者其他什麽東西。”李昭言說道:“爲所欲爲!無所無忌!法律在他們的眼裏不過是一張扯淡紙罷了。因爲他們的權力可以解決包括法律在内的一切問題!”
鄭華明笑道:“你們說的太複雜,我給總結一下,這些人就是他媽的讓人慣得!”
鄭戰沒有時間和這些年輕人談論什麽‘爹是英雄兒好漢的扯臊的根正苗紅的血統論’,他現在唯一關心的是現在的局勢!他已經看見,原本聚集在一樓大廳的公司員工們,已經散去,而且也聽見,那些行動組一個個的失蹤的報告。“士兵!我以大校的身份,命令你們放下武器,并打開大門!”鄭戰厲聲的對門内的五位士兵說道。
“對不起!我們的指揮官不是你!”其中一位士兵說道!
高明說道:“他會害死你們!”五名士兵沒有言語,隻是用槍指着門幾人。
“報告上校,第六組,第六組也失去聯系,派過去負責聯絡的人也沒有回來……”大門處距離那大廈不近,但鄭戰等人可以清楚的聽到這名士兵的報告。
劉少校嚴肅的喝道:“怎麽回事,你們怎麽回事?在這關鍵的時刻居然出現這麽低級的錯誤!你們是不是想要上軍事法庭?快去查查,到底怎麽回事!還愣在這幹什麽,快去!一群廢物!”對身邊的一位上尉軍官說道:“看來咱們又可以弄些零花錢啦!呵呵!你寫個報告,就說咱們中隊的通訊器材老化需要維修,叫上面撥些維修資金下來,一百萬吧!呵呵!”
那名上尉軍官也是笑道:“一百萬估計批不下來,最多給咱們二三十萬,那還得咱們的劉大哥你去找劉師長去活動一下。”
“沒問題!聽說你小子買車了?買的什麽車?來,點上一支!”劉少校那碩大肚子很有派,一看就是個領導的範兒,掏出煙給了上尉一支:“英國車?有時間咱倆賽賽。”
上尉熟練的掏出打火機給少校同志點上,笑道:“什麽英國車,不過是輛國産的雜種車(國産的殼子,外國的機器,不倫不類的車标)罷了!四十多萬的小玩意!我哪能和劉哥你比,您那可是原裝進口的奔馳跑兒,差着不止一個檔次了,我可不敢和你賽。”
劉少校笑道:“你爸好歹也是個縣長,怎麽才買個四五十萬的東西?這要是開出去,多丢人!你下次和我出去,千萬别開你那雜種出來,别搞得我沒面子。雜種車,也就隻能去專科學校門口‘接妹妹’,低級貨……”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笑侃着,鄭戰幾人在門外聽的真真切切。胡耀笑着問門内五名士兵,道:“你們的指揮官平時就這樣?我真佩服你們,你居然敢把自己的命交給這樣的貨色指揮,啧啧,你們真是大無畏!”
這時遠處傳來劉少校的大喝聲:“徐參謀呢?人呢?”這個徐參謀就是剛才向他報告情況的軍士。“媽的!都他媽的幹什麽去了,你,把聯絡器給我拿來!”命令着身邊的一個士兵把聯絡器取來。“……能聽到嗎?能聽到嗎?我不管你們能不能聽見,我命令你們立即行動,這不是演習!你們所面對的是一個販毒和倒賣人口的犯罪集團,爲首的犯罪頭目叫做,趙驷,郭肖華,劉鳳玲……你們可以根據現場情況自行決定,可以開槍……最後,徐參謀聽到我的訊息,趕快回來,别他媽的到處閑逛。完畢!”
劉少校義正言辭的發布完命令後,對身邊的通訊員說道:“這東西什麽時候壞的?回去後打個報告上來,就說通訊設施和移動餐車嚴重損壞,要求報修!”通訊員立正!
高明望着那遠處身形偉岸的劉少校,笑道:“這人,真他媽的是個玩意兒呀!就這麽一會的功夫,這棟大廈裏的人就變成了毒販子和人販子了,是不是又是有‘知情人舉報’?爹是這揍性,兒也是這揍性,這還他媽的遺傳呐!”
劉少校的音容笑貌很喜慶,與身邊的上尉同志談的很開心,一會聊聊女學生,一會說說女下屬,美滋滋的。這份無所顧忌的嚣張,聽的門外的高明等人,佩服的五體投地,但突然他們的話音戛然而止。
“不好!”一直在觀察着這大廈的形式的鄭戰忽然說道:“士兵,趕快打開大門讓我們進去,裏面出事了!”自從他們被趕出來的這十五分鍾的時間内,他一直試圖在找尋那些隐蔽在大廈四周和樓頂的八個行動組的武警和特警,但一無所獲,那一百多士兵就似消失了一般,沒有半點聲息!是他們隐蔽的太好,自己沒有發現?
不可能!這些武警特警的本事遠沒有達到他發現不了的地步,那隻有是……而且那個徐參謀的幾次失去聯絡的報告,讓他内心的猜測離着那事實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