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靜!”秦湛答道,說完苦笑一聲,一炁清明境的他,居然也有徘徊猶豫之時,走出那無所無謂後,卻發現這回歸的感情,有時是那樣的無奈!“你說……算了,不說了,咱們的下一站是哪裏?”他不知該如說,更不知該如何做,也不知該如何想。
王绮說道:“去凱麗國際酒店,參加慈善晚會,這個慈善晚會是關于最近那西北雪災的。這才十月份,怎的就鬧起了雪災……”看了一眼開車的秦湛,笑了笑問道:“您和剛才那個女孩是不是有點什麽?”很明顯的問題。
秦湛說道:“我有愛人!”
王绮說道:“你不用着急擡出個‘愛人’否定什麽,這隻能更加說明您是對她真的有點意思。”
秦湛看了看她問道:“是嗎?”
“當然!這是一個簡單的心理問題,比如說,我剛才問你和她是不是有點什麽?你并沒有很坦然的否認,而是以有‘愛人’來證明,這就有問題了。說明你對于前面那個問題,是回避或者默認,而急于找個理由來證明什麽。當然,你不是向我證明什麽,而是對你自己證明……”
叮鈴鈴!叮鈴鈴!秦湛電話鈴聲和王绮的電話鈴神同時響起,打斷了王绮的精彩的心理分析。“喂!恩,人抓到了嗎?好!問,然後殺掉!搜集他們資料。”電話是商烈打來的,說是戴紅在參加完一個會議後,在回家的路上,遭到了三次暗殺,或者說明打明殺,而且戴紅的兒子也遭綁架。
“秦先生,大秦糖果大廈被武警和特警包圍,大廈内的人已聯系不上了,趙總,郭總他們全在裏面……”王绮小臉發白的放下電話對秦湛說道。銷售部梅清因事出差不在總部,可剛才當他坐車回總部時,發現大廈已經被團團包圍,在與裏面聯系,已是沒有辦法,撥打了很多個電話後,隻有王绮的電話是通的,趕緊的将那裏的情況說明。
秦湛笑了笑:“别着急,這些都是小問題……”相對于那感情的抉擇,這些問題不叫個問題。叮鈴鈴!叮鈴鈴!秦湛的電話再次響起,笑道:“今晚看來會很忙!”接通電話,電話裏傳來蘇一倩的驚慌哭泣的聲音:“秦大哥,秦大哥是你嗎?嗚嗚!阿彩被綁架了,阿彩被綁架了。是白猛幹的,一定是杭木雲舞的白猛幹的……秦大哥,你救救阿彩,救救阿彩……烈行,不,是商烈,商烈一定可以去把她救出來,隻有他能行,多少錢都行……嗚嗚!”驚慌失措的哭叫。
秦湛說道:“不用擔心,明早阿彩就會回去,恩,放心,我會告送商烈,明早一些都會好的……”放下電話,又撥打了個電話:“小忠,白猛是誰?”商烈在電話的另一頭猶豫了片刻說道:“白猛是杭木雲舞幫派的一個中層打手,雲舞幫魁首袁雲舞的情人的哥哥。也是,也是蘇一倩原先包養的男寵……”他上次接受紫薇女子的委托去保護蘇一倩,所見到的床上翻騰的那個肌肉男就是白猛。
“咱們去哪裏?”王绮問道,她能感到今晚可能是個多事之夜。
秦湛說道:“不是去凱麗酒店參加慈善嗎?”
王绮說道:“難道,難道您不去解決咱們大本被包圍的事情?”還去參加慈善晚會?自己的老窩都被端了,還去參加什麽勞什子的宴會。
秦湛笑道:“沒關系,周文和夏武在大廈内,他們會處理好的。”
“他們?他們能幹什麽……”兩個保镖能幹什麽?殺人嗎?那可是政府的軍隊,再說了,他們即使是什麽刺殺營的殺人高手,但也不可能殺的了那麽多武警和特警。梅清電話裏說了,說是大秦大廈被幾百人包圍了,幾百人呐!這時本是晴朗的夜,響起了一陣轟隆隆的雷聲,陰雲密布!天氣預報說,今夜有雨!
“這不是我幹的!”秦湛笑道。
王绮擡頭看了看天,腦子裏卻是想着公司被包圍的事情,答道:“這要是你幹,倒是好了,那你就是老天爺了……”
秦湛看了看天,說道:“我小時候聽谷裏的婆婆跟我說過,‘二八月打雷,天下皆賊’,這陰曆九月末之雷,那又會是怎個賊景象呢?老天爺同志,你說呢?”這時王绮眼前忽然産生一種錯覺,世界瞬間扭曲,似是在回應秦湛的問話。
大秦糖果大廈!“怎麽回事?你們憑什麽不讓我們出去?你們有什麽權力……”糖果大廈的大廳門前,簇擁着上百人,不停大聲說着什麽,但他們卻被擋在大玻璃門之内,外面是一群全副武裝的武警和特警。
趙驷站在二樓上向旁邊的輔樓望去,那裏也已經被封鎖,而且院子内人都被遣送進這兩棟樓内,阻擋在内不得外出。“事情有些不妙,看來那群人是開始報複了,沒想到的是居然如此赤裸裸的出動武警部隊,而且動作之快也超過我們的想象。”郭肖華伏在扶手上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這方圓五百米内的電磁信号也被幹擾,所有的電話線也被掐斷。他們喪心病狂了!”
劉鳳玲站在一邊說道:“我怕的是公司内的人産生恐慌,你們看,人們雖然氣憤,但更多的是害怕!有多少人在面臨這些荷槍實彈時,不害怕呢?”外面的天已經黑透,透過明亮的大廳燈光可以清晰的看見樓外一個個的士兵。
趙驷說道:“我去和他們交涉!”
“沒用的,他們來這裏目的估計就是咱們吧,我想不通的是爲什麽到現在他們還不沖進來抓人。”郭肖華說道:“抓人後,然後使用威逼利誘等等手段讓咱們承認那些視頻是僞造,或者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罪名,再來一輪對大秦糖果栽贓陷害,弱化那些視頻帶來的影響……這樣最起碼可以保一些人的官位和不死。”
趙驷問道:“他們會如此的無所顧忌嗎?”
郭肖華說道:“這個社會已經嚣張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還有他們所顧忌的嗎?也許唯一顧及的就是他們‘領導’的臉色,他們對小民從來都是明目張膽的,隻是你一直身處在上流,看不到而已,下面的赤裸裸早已是剝皮露骨了!”
“外面好像有人在交涉!”劉鳳玲指着大廈外的遠處說道,但由于夜黑,模糊不清。“你們去說服下面的職員,讓他們回到自己的辦公區,不要在這裏,并且遠離窗戶!”周文蓦然出現在三人的身邊說道。
“誰給你們的命令,包圍這棟大廈?”鄭戰的身邊站着他的三位屬下,還有李昭言和鄭華明兩人。傍晚時,他們還在對面樓上‘華山論劍’之時,街道上突然開來十幾輛軍用車,沖下二百餘武警和特警,迅速的将大秦大廈包圍。
鄭戰第一時間意識到問題不妙,如果這糖果大廈真與行者或屠俠有關系,那麽這樣的行動不僅僅是送死,而且會激怒這些超人存在……所以趕緊帶人下樓,前來與這些武警的帶隊者交涉,李昭言和鄭華明自然也就跟随了下來。
“你是誰?”帶隊的是個白白胖胖的大肚腩的少校,打量着鄭戰這一行人,說道:“你知道你們這是阻撓軍事行動嗎?我有權将你們就地擊斃!”語氣很是霸道。
我靠!高明輕喝一聲,向前跨步,單手探出一把抓住這個二百五十斤的少校,給提了起來,說道:“你他媽的好大本事,動不動就‘有權就地擊斃’,這麽牛逼的人我第一次看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就地擊斃’?”右手迅捷的拽出他的那大号的HJ15手槍頂住少校的下巴。
高明的這一動作,慌得周圍的所有武警和特警把槍口都是轉向鄭戰等人。“你,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爸可是師長劉德全。”這個少校的腦門都是汗,磕磕巴巴的說道,他被高明眼神和槍吓到了。
“哦?原來劉德全是你爸呀,好大的官呀,吓死我了,吓得我都差點扣扳機!呵呵!你到真是得了你爸的遺傳。”高明單手提着少校嗤笑。
鄭戰環顧一下周圍的士兵,說道:“高明,把他放下來。劉少校,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在執行任務,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立即的取消這次行動。”
劉少校喘着粗氣貌似勇敢的瞪了高明一眼,接過證件看了看,然後撇嘴說道:“中央警衛團?對不起,我們隻接受上級的命令,你們無權幹涉我們的行動,或者命令我。”
林玉琅說道:“你應該打個電話給你的上級,問一問,我們的證件可不可以命令你……”中央警衛團第六處的證件,可以在一定範圍内調用當地的任何資源。
“不需要!來人,将這些人驅離這片區域。”劉少校一臉不屑的說道:“如果他們還是阻礙行動,可以開槍射擊!”中央警衛團算個鳥,你們要不是挂着‘中央’二字,早他媽開槍斃了你們,在這塊地盤上,他就是天,就是法!殺個兒把人,不算個大事!。“命令,第一組,第二組開始執行計劃,從樓頂突入,第三組第四組在一樓進入,第五六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