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美等人,一邊輕撫着自己的臉,一邊仔細的打量着這個冷美人的臉。她們剛才,都已經親身驗證過這鑽石的奇妙了,李琪美是最後一個,但她們還想再去靠近那鑽石……因爲不僅她們的臉在這瞬間變得細嫩青春,就連捧着珠子的手,也變的白皙……
“這樣的輻射不會有問題嗎?”郭肖華還是有些常識的,輻射大部分對人體是有破壞性的。
秦湛言道:“無害的!這七枚珠子所散發的微電磁場頻率,與人體所散發的磁場波頻相似,不會有所危害!”這七顆珠子,他本是弄出來要送給阿彩小姑娘當做生日禮物的。可此時看來,他還要再去重新準備禮物去了。
郭肖華一臉奇怪的盯着秦湛,半響說道:“‘大哥’同志的這張貌似年輕的臉,是不是和這東西,有關系?”他忽然想起,這個年輕人是遊而成的大哥,遊而成多大歲數他知道,能讓遊而成叫大哥的,絕不會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也許,也許這個秦先生,隻是看似年輕而已。
他的引得邵美幾個女人,都是注目秦湛,心裏卻是更加對那七顆鑽石向往之!秦湛笑道:“我的臉和那些東西,沒多大關系!有些人的年輪,并不是長在臉上的!”這話,是那個大辮子在那奇異空間内,跟他說的,他那時還在五彩光繭之中。
郭肖華坐直了身子,對王寶生問道:“王先生,現在您再給個價,我們等着這些‘大米’下鍋了!”底氣足!膀子硬!雖然關于寶石等物他沒見識,但這樣神奇的寶貝級的玩意,絕對是可以轟動全球。那價格,也絕對轟動全球!
王寶生此時有點呆傻,木愣愣的看着那幾個女士嬉笑着湊在那七彩珠子之旁,心裏發木。那珠子的價格?價值?……“我想,你現在不需要考慮它們的價值,而是要考慮世界上有誰可以買的起……這樣的,這樣的神奇之物啊!”
夕陽西下!一片紅霞透過大窗照在這大會議室之中,滿屋紅光!王寶生走了,走時神情有些恍惚。趙驷和郭肖華伏案在大會議桌上,快筆如飛,正在對那個‘糖果之城’計劃的秦湛剛才所講的記錄初稿,進行第一步的完善。那幾名女士呢?圍在一起笑談着什麽,一會輕聲低笑,一會嘀嘀咕咕,對着秦湛和在座兩位總經理指指點點,她們中間是那七枚七彩珠子。
秦湛背着手,站在窗前望着那絢麗的夕陽,面帶微笑,欣賞着。“多美呀!”說道。商烈、殷秀站在秦湛的左側,面對窗外,周文、夏武立于右側,背對大窗,面對大會議室。侍衛的職能,就是保護!“小文,小武,轉過來吧!看看這景色!”兩人點頭轉身。
“有些霧蒙蒙的,不幹淨,沒有族裏幹淨!”夏武望着掩在煙氣之中夕陽說道,聖場上面的夕陽很幹淨。
“你OUT了,這不叫不幹淨,而叫做‘有華國特色的空氣質量優’,你難道每天都不看電視上的天氣預報嗎?小武,你的覺悟低了,要看報和CSTV(扯臊TV的簡稱)學習了!”商烈透過煙蒙蒙看着那街道上來來往往的汽車。
殷秀笑了笑:“來到華國的這些天,我漸漸的發現了一個很神奇的現象!不知道是偶然個别,還是真的就是普遍這樣,小忠,你在華國漂了一年多,對這裏熟悉的很,你給分析分析!”
“說出來聽聽!”商烈點頭。
殷秀說道:“我們出來任務,所見所遇之人,除了那些零散的本族德行者以外,其他人怎的都不是一個完整的人,而是内外的兩個人!外在的所說所做,和内裏的所想所思,居然是是不同的截然相反的兩個人!如果是壞人,我們稱這種表裏不一,爲人面獸心,爲僞君子,或是其他什麽,這不奇怪。但怎麽這裏的人們,就連去行善和去做好的事情,也要說假話呢?似乎如果不說那些衆所周知的且明知是假的假話,做好事都是罪惡,都是要被打殺的。你說,這是我們所見的僅有,還是這個所謂的‘華夏天朝’,都是這個樣?”做好事都必須披上虛假的外衣,否則必被認作是叛逆而腰斬!
這五人站立在大窗前,筆直挺拔,如刀如劍!那幾個女士坐在遠處,似是在評論着這五個都是負手而立的年輕男子,哦,或許那個秦先生,并不年輕。
商烈說道:“這是一片神奇的大地,你所能見的也将都是神奇的匪夷所思,在這裏你能看見天堂,你也能看見以‘天堂’之名命名的地獄;你能看見‘偉大’,你也能看見以‘偉大’之名所行的卑劣;你能看見‘和諧’,也能看見以‘和諧’之名所造就的悲慘!當然,你也能看見真正的純粹的至情!所以,在這裏你見到任何,都不要奇怪!”……
秦湛笑道:“自己不是自己,他人也不是他人!呵呵!這些人,比那些被煞氣迷蒙的鬼厲們,更有意思!小忠,你們幾個怎麽到了這裏?現在可以說了嗎?”剛才商烈幾個小子,光顧着給秦湛顯擺法術了,結果把秦湛的問題給忘得幹淨。
商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道:“我給忘了!我們幾個來到華國,是奉九部的命令,前來尋找那些散落在華國仍有着大堅持的本族德行者,使其回歸族内。”本族德行者,指的是秦族(華夏四區)之外,散落在世界各地的依然奉行着先師德行,有着大堅持大毅力的人,這些人就是秦族的族人。“九部派出三百一十三人,分赴世界各地,尋找本族人。我因爲在華國呆過一年多,所以領隊前來華國,尋找族人。我這個小隊,一共有二十四人,四人一組,分成六組,以省爲單位,分散搜索!”
秦湛點頭,問道:“進展怎麽樣?”
“沒想到的是,這麽個人口世界第一的大國,也是當初先師的苦行德行的發起之地,但卻沒有多少有着大堅持的本族德行者,迄今爲止,六個小組,一共尋得族人不過才三十幾人!”商烈搖頭苦笑:“也許是時間太短,人手太少吧!也是由于這個‘偉大和諧’的國度,構陷造訛(大山基金和神靈大山)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洗腦,在這樣的污穢氛圍下,能有多少德行者能堅持下來?”
秦湛笑道:“如果,度不得這污穢,沒有這份大堅持,那又怎能算是同族人?”
“是啊!在這肮髒缭繞之中,能堅持下來的,必是大德行者!我佩服他們!”夏武說道,他爲人敦厚樸實,沒有其他三個小子的精靈。
秦湛拍了拍夏武的肩頭,說道:“他們也會佩服你們,衛家衛族,曆經生死,這樣的堅持也是大德行者!”
望着那美麗沉默着!許久後,秦湛問道:“你們怎麽去确認這些本族德行者?又是怎的找到遊而成這裏來的?”雖然大部分德行者都秉持着他曾經所苦行的那種剛直,但也有的德行者變幻了方式,比如說薛士鯉化身道士,李定義成了和尚,以其他形式而行德行。
說到這裏商烈臉上顯出興奮,說道:“找到遊大哥這裏倒是簡單,您當初在那黑炁中閉關悟道的一個月中,來找您不僅僅是那幾個警察和蘇一倩,遊大哥也來了,還和我較量的一場,打平了!他那時已經晉了一品,可是他沒有任何的厮殺經驗,也沒有《外經九品》中的導引凝煉精氣的法門,所以那一場我們打了個平手。現在他可遠不是對手……”
殷秀蔑視着看了一眼商烈,說道:“你小子說話就沒有不跑題的時候,本來很簡單的話,讓你一說,麻煩大了。看我的!先師,由于他早就知曉成哥是秦族人,所以我們來到華國後第一站就是來的這杭木,也想借助成哥的信息網絡和線索尋找其他的族人,順便教導成哥《外經九品》和戰場厮殺的本事。至于怎樣辨别的那些本族的德行者嘛,您看這東西!”說話間低頭,在脖項上取下一條項鏈,遞到秦湛的手中。
這條項鏈的鏈很普通,隻是尋常鋼鏈,而那個墜兒,則是一個火柴盒大小的黃燦燦的銅牌,正反兩面镌刻着奇奧的符文。“是水兮給你們做的吧!”秦湛的一點靈氣寰轉在那銅牌上,閃過一絲藍光。
“嘿!憑我們這兩下子,哪裏可以做出這樣東西,我們還差得遠哩。”殷秀笑呵呵又把銅牌戴好,說道:“這個銅牌說是大實驗室最新的産品,其實就是水兮大姐自己做的。這上面可是兩個符文相結合的組合陣法,您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一品修士,憑空刻畫一個單一符文都是吃力,何況那些實驗室的老爺子們?這刻畫符文,又不是印書印報,弄個圖案刻上就OK了,那可是将規則符文嵌印在銅牌的靈性之中。那個,大實驗室的黃風小子,居然大言不慚的說,這‘見心銅牌’是他們大實驗室的可以量産的‘小産品’,還一副得意洋洋的臭樣子,就好像是他自己做的一樣……想起他來我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