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人……”那爲首的警察不可思議的張大嘴指着遊而成。
啪!大蓋帽先行飛出十米多遠,,人卻隻飛出去五米,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又向前滑行一段,巧的是那大頭,正好再次鑽進那他那掉落的偉大的帽子裏。鼻口竄血,不再動彈。警察大人的身邊,倒着的正是那位帶隊的組長,政法委副書記高正喜,高書記的姿勢也很喜人兒,以頭杵地爾!
“你敢暴力抗……”啪!這位工商大人的話被一巴掌煽回嘴裏,話雖咽了,但噴出十幾顆黃闆牙。
“科長,科長……”咚!噗!後面一位上前想要扶住倒地領導的工商大人,但一隻嶄亮的大皮鞋踹在他的胸口,這人很識相的噴了一口血,倒地昏迷。
“你……”啪!咕噜噜!滾出去老遠……剛才高聲說話的,現在上前想要較量的,還有那趁機表忠心的……全都如是同上。
“你們這群狗爛兒,誰還有話說!”遊而成對這群剛才張牙舞爪,現在有些畏畏縮縮的制服大人們笑道:“知道爲什麽打他們嗎?”手指輕點,指着地上昏迷且冒血見紅的十餘人。
“不,不知道!”一位藥監的人有些結巴的說到。
遊而成環顧了一下這群人,眼神在那六名面無表情的黑西裝身上停留了下,說道:“因爲剛才他們在這裏大聲喧嘩!這裏是公共場所,不是你家客廳,總要講點公德吧?你們說是嗎?”
“是!是……”那群人被遊而成這吓人的兇悍氣勢所攝連忙附和。
遊而成笑道:“不講公德,這是多大的事情?天大的事情!關系着一個民族臉面,而華國的臉面關系着民族的興衰存亡啊!你們想一想,就剛才他們這幾塊料很三俗的大聲呼喝做作,那形象多猥瑣,那言語多粗鄙,就他們這德行不得給咱們偉大的祖國抹黑嗎?不得給咱們和諧的社會抹黑?這要是讓外國人看見,豈不是有損我國人民的勤勞樸實的美好形象?這是什麽行爲?這是有組織、有目的、有預謀的蓄意破壞我國的政治精神以及經濟建設的大好局面……”
“你們說這群大逆不道,企圖颠覆我國政權的宵小們,難道不該打?”遊而成義正言辭的說道:“俗話說的好,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遊而成雖稱不上大丈夫,但也非是匹夫,故在面對這樣窮兇極惡的欲亡我華夏之心不死的背族畜生時,爲民族大義,爲和諧社會,我代表國家,代表人民,代表天下蒼生,打了他們!”
“表彰啊,通報嘉獎啊什麽的,我就不要了,做人嘛還是要低調一些。但,我希望你們!”指着那群有些肝兒顫的制服們,然後又指向樓上樓下的目瞪口呆的員工們,說道:“也希望自己的員工們,在面對惡勢力的時候,不要低頭,要勇于鬥争……領導們,經常教導我們,惡勢力像彈簧,你弱它就強……”
制服大人們腿兒有些抖,腦子有些亂,遊而成的話貌似很有邏輯,條理也算清晰,但怎的他們這些應該是很有派的執法者,怎麽會在遊而成的嘴裏,三下五除二,一會的功夫成了大逆不道的窮兇極惡的畜生了?有疑問,但不敢說,怕被一巴掌幹的内外出血。
而大廳内的衆多員工們,則是腦子比較清晰,但手腳表情有點亂,眨麽眨麽眼,望着自己公司的老闆,心思都不知道是什麽了,隻一個勁而的念叨:事情的發展怎麽那麽具有跳躍性捏?太意外了!從開始到現在,都太意外。
徐玲和王绮瞪大眼睛瞅着遊而成,瞪大眼睛的還有三樓上攝像機旁邊的南茜。剛才采訪時遊而成聽聞秦湛這個名字,急匆匆的離開辦公室,甚至沒有來得及和她打招呼。南茜在辦公室裏等了許久,直到聽見外面的喧鬧,才出得門來,目睹了這所有過程。攝像機也目睹了這一過程。‘沒想到這個平時諧谑玩笑的老帥哥,還是個強人!’心裏别樣滋味。
遊而成一番慷慨的大義之言講畢,向前走了幾步,來到躺在地上的那警察的身旁,擡腳,再落下。喀嚓!啊!一聲慘叫!昏迷的警察同志抱着手在地上打滾兒。“對不起,對不起,警察同志,我沒看見!真是罪過,罪過……”遊而成連忙一臉愧疚的說道。
“啊!你,你他媽敢襲警……啊!”想要發狠的警察同志再次慘嚎,因爲遊而成的腳再一次不小心的踩在了他的身上。“你,我要……啊!”……安靜的大廳内隻聽得慘叫,和骨骼碎裂的聲音。
額頭冒汗!制服們額頭冒汗,那些剛醒過來還在冒血的七八人的額頭也再冒汗!公司的員工們,也再冒汗……都驚惶的看着在警察科長四肢和身上反複不小心的跳來跳去的遊而成。“你可以試一下,我會不會‘不小心’踩暴你的頭?”遊而成的腳此時懸在那顆肥頭大耳的腦袋上,笑着對那已是吓得魂飛魄散的、疼的妻離子散警察大人說道。鼻子裏還噴血的政法委書記高正喜同志驚懼的看着這一場面,他不敢說話,甚至躺在一邊都不敢動一下,他怕一張口,就被這個瘋子遊而成給……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不僅這些調查組的人這麽認爲,就連那些糖果公司的員工也這麽認爲。
“等等!”說話的是齊苒,她很清楚遊而成是敢的,他不怕殺人。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低聲說道:“此時是衆目睽睽!”打人,打的再重,即使是把人打殘,都有好解決,但要是當衆殺人,那樣可就是難辦了。
遊而成收回腳,對齊苒笑了笑:“玩笑!開個玩笑而已!好了,一次糾正公德弘揚正氣的行動結束了!咱們接下來,說點正事吧!六位,看了我在做好人好事半天,怎的也沒個掌聲?”目光看向那六個黑西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