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你,是想問你兩個月前的山下那杏林鎮内的五起命案是不是你幹的?”薛士鯉瞥了一眼山下那院裏人們對法悟問道。
兩個月前,也就是秦湛感悟那石牌之時,杏林鎮接連發生了五起命案,一共死了十一人,除了最後一名死者外,其他十人的死相都是盤膝在地,仰面向天而死,臉孔驚懼,經過法醫勘驗身上無意傷痕,體内也未發現有任何藥物痕迹,也就是說找不出任何的死亡原因。
但死亡十一人這樣的特大案子,又怎能沒有個‘兇手’伏法?又怎能不給人民群衆,尤其是領導們一個‘交代’?所以,當地派出所和縣刑警隊,在進行的‘精密’的推理之後,把目标鎖定在了杏林鎮孤兒院的劉芳身上,理由很簡單,死亡的這十個人除了死相外,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這十人都曾經因爲劉芳不在拆遷協議上簽字延遲了杏林鎮的人們拿到拆遷補助,而對劉芳進行了多次辱罵以及對劉芳和孩子大打出手,且當時一個被打孩子聲言要殺了這幾個人。所以,警方認定,劉芳有充分殺人動機,那就是報複殺人,至于殺人的手法被判定投毒,一種尚未明确尚不能檢驗出的毒藥(不能檢驗出,怎麽知道是毒藥?領導說是,那就是!)。結果很當然的就是劉芳被捕,據說被嚴刑逼供。
薛士鯉在第一時間内找到齊苒和任蘭,讓齊苒出面,先将局面控制住,并通過任蘭的關系将這個特大案件的偵辦權轉移給齊苒的第一組。劉芳被捕的七天後,當薛士鯉再見到她時,這個女人已是躺在公安醫院的病房内,遍體鱗傷,當地警方給出答複是劉芳上廁所時‘不小心’摔得。
任蘭怒不可遏,但沒有辦法,當地警方給出了合情合理又合法以及合乎一切的程序的文件證明:劉芳是自己摔得!讓這位大小姐隻能咬牙眼紅。可當任蘭和齊苒薛士鯉想要找秦湛來幫忙偵破這件,又是很極其詭異的案件時,卻被商烈擋在了門外,怒氣的任蘭和商烈還差一些發生沖突。
一個月間齊苒等人找了秦湛數次,都是被商烈擋在門外,而這件案子沒有秦湛根本就不可能有進展,也就擱置下來,直到如今任蘭以‘一屍兩命’的理由把秦湛從秦族召回來。
“五起?”法悟頓了下,說道:“我隻殺了十人,四起!道長所說的五起,第十一人,我不知曉。”
齊苒和任蘭對視一眼點頭,果然如她們所料這殺人案件,前四起是一人所爲,而最後一起兇殺是另有他人。“你爲什麽要殺他們?”齊苒問道。
法悟說道:“爲什麽?因爲他們忘恩負義!他們這些人世居杏林鎮,寺裏對這山下杏林鎮上的村民是頗爲和善親近,無論是誰家有病有災,寺裏都是出人出力給與幫助,可以說這裏的幾代人都受了寺内恩惠,他們這十個人也不例外,受過多少寺裏的恩惠數之不清!”
“可這些人卻忘恩負義,在政府違規征地時,他們不僅沒有站出來爲寺院主持公道,反而在收了一些錢後,組織村民上山來吵鬧,要将這廟裏的和尚趕走,說是封建迷信……放蛇,投毒,投石,辱罵等等,最不可饒恕的他們十人利用了主持的慈悲,把寺院的土地證明以及相關的文件證明全部盜走,害的全寺無理可言,無法可說,這存在了數百年的寺廟成了‘違章建築’!主持和僧人們被強制押走,而我……”法悟平息的煞氣再此升騰,眼内紅氣乍現:“這才有了我以死護寺,哈哈,不過這以死護寺卻成了‘不小心撞死’。你說他們該不該死?”
薛士鯉點頭:“該死!他們都該死!我想,如果是我的話,也會宰了他們。法悟,我也有個故事,不知道你想聽嗎?也是我剛才沒有講完的故事!”煞氣滾滾的法悟點了下頭。
“那好,我接着我的故事,前面的部分,你可以不知道,因爲那與你沒多大關系,後面的就和你有關系了!”薛士鯉說道。
“我幹了一票大的後,自思這幾千萬足夠劉芳維持孤兒院五年,而且還有李定義的幫扶,哦,李定義就是你所說的一定大師,所以我在獄中很安心。”說到李定時給法悟解釋道:“我在獄中的這五年一直在反思和疑惑。我在反思爲什麽我會被捕入獄,爲什麽在無證無據的情況下我還會被逮捕……”
“牢裏的日子沒自由,但正适合我讀書,讀哲學,讀宗教,讀心理學……後來我終于發現,要想在華國這片神奇的土地上好好活着,并且不受或者少受制約的活着的像個人,隻有兩類人,一類是官員,二類就是宗教人士。因爲隻有這兩類人背後才有着龐大的勢力和能量,所以我選擇了披上宗教衣。當出獄後與李定義商議一番之後,我決定穿道袍,由李定介紹拜在了清一派門下,成了這清一的傳人。”薛士鯉說到。
“這身道袍果然不錯,憑借着咱的這裏,那銀票可是大大滴!”薛士鯉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但我吸取上次入獄時的經驗,不再直接收取金錢财物,雖然幹的活計是一樣的,都是‘通過智慧在不違反法律的情況下獲取某些人不應得的财物’,但性質卻有了很大的不同!”
“不收取金錢,而是用道家緣法報應的理由去讓那些人,自動的把錢财根據‘天意’的指示去捐善,去行善,去用到我想用的地方。這樣我不禁不會猶如上次一樣被人報複,無端入獄,還可以博得更大的聲名,再由這大聲名去指揮更多的錢财去行善。”薛士鯉笑道:“怎麽樣,這樣的辦法不錯吧,咱可是很有智慧的。”
“當我還在陝西四處顯示靈驗的時候,卻接到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我女兒的電話,哭着跟我說她的心上人被抓了,讓我趕快回去。”薛士鯉表情豐富的看了眼秦湛,這個人就是女兒的心上人。秦湛則是把頭轉向那寺廟院子内十幾個人,他們似乎在組織人想要上來。齊苒和任蘭很是鄭重的盯着秦湛,當秦湛把頭轉過去的時候,齊苒笑了,笑的任蘭很奇怪。他在回避!這是齊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