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蘭端着小碗盯着那電視上一幕幕的驚險,一個個大漂移,一次次的驚險,高速追擊着前面那輛四百,這刺激讓她目瞪口呆且驚呼。畫面一轉,高速飙車的主角換成了一輛白色跑車與那裝甲大自行車。
“聽說那小子,還在夕陽路那收拾了十五個巡警?”任強喝着碗中的南瓜提子湯。左美琴,他老婆,别的不說,就她的這一手好菜好湯,足以栓得住任何男人,堪稱經典。
任蘭把目光在那屏幕上收回,這一段視頻她是參與者,興趣不大,但說到秦湛來了精神頭,興奮的說道:“您都知道了?這打倒十五個巡警的場面我是沒有親眼所見,但我聽路人說,那秦湛就這麽,嘿哈……幾下子,那十五個巡警就被他铐成四團肉球,哈哈!您不知道,把那些路人都快笑死了。”手舞足蹈的比劃着。
左美琴說道:“小心點,别碰灑了湯,燙着自己。那個秦湛又打警察了?膽大包天!我看不是什麽正經人,你離他遠點。你看,他把自行車都騎成那個樣子了。”猶如電影特技般的秦湛的高速裝甲自行車,也把左美琴吓到了。
“這叫勇敢!誰敢像他一樣,敢打警察?敢在警局裏奪了手槍,指着刑偵科長的腦袋?即使有人敢,能有他那般的身手嗎?”任蘭說道。
左美琴說道:“那不叫勇敢,那叫犯法,也叫不識時務。和國家機器對抗,還是這種明目張膽,難道國家收拾不了他嗎?即使是他天下無敵,可以打十五個,可以打一百五十個,可以打一千五嗎?一萬五嗎?國民黨厲害不厲害?還不是給打到台灣去了!會武功不能無法無天,武功比不過手槍。武功呀,再厲害也就是一個武夫,能有什麽作用?做打手還是做保镖?現在是知識的世界,隻有……”苦口婆心。
“切!您以爲他隻會武功?他還會醫術哩!人家可是醫學世家出身。我今天和譚瑩、薛靜,還有他一起去了醫院……”任蘭将二附院發生的事細細的道來,尤其突出了在那銀針之下,原本的疾病以可見的速度的緩解……神采飛揚。
左美琴聽的是聚精會神,任強聽的是凝眉肅然。
薛靜此時也是神又采,飛又揚,拿着一張卡片式的東西,又蹦又跳,說道:“我考上了,我考上了!看看,浙金大學嘞!……”通知書,浙金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等待了許久的消息,終于有了結果。
以她的成績可以上的全國任何一所名牌大學,平京大學,華清大學……等等,雖然這個浙金大學也是一流名校,但與那些真正的有思想的大學還是有差距,薛靜選擇浙金大學的理由和目的非常簡單,那就是:離家近!這是她選擇大學的唯一标準!
考上浙金大學理所應當,那收到這份理所應當的通知書之後的興奮和喜悅,也就沒有持久性。果然,沒過得一個小時,薛靜的雀躍就消耗殆盡,反而是皺着眉頭思考問題。啥子問題?新生開學是在九月初,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但當她開學後,身邊這個捧着高中教材的家夥怎麽辦?薛靜有點擔心。
擔心什麽?擔心這家夥沒人看着被人搶走了,即使現在她整天跟在他身邊,那些蜂蜂蝶蝶還使勁的往他身上貼呢,要是她上學去了,那些女子還不把他吃了?以前也許還好些,人們隻知道他是個不太愛言語的黑大個,靠近他也就是因爲好奇這個很男人的家夥。可如今不同了,高明的武功,高明的醫術,還有他那無所畏懼的性格……這家夥暴露出來的東西,無一不對女子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任蘭!這個小女子是越來越不含蓄了,越來越赤裸裸了。還有那個上來就沒含蓄過的蘇一倩,不過還好,這個妖女最近些日子沒有出現。譚瑩?模模糊糊,估計對這小子也有什麽非分之想。這些女子,要權的有權,要錢的有錢,要文化的有文化,美貌,氣質,知性,可以說都是上佳之女,哪一個都不比他薛靜差。
這要是她上學去,沒人看着這家夥,保不準就被那些妖女占了便宜。錢、權、美色,可不是哪個人能輕易抵抗的。雖然暫時看來,秦大同學的對這些東西的抗性挺強,但保不齊被慢慢的腐蝕……
“女兒!想什麽呢?”薛士鯉找一個小竹墊子,坐在地闆上,與秦湛之間隔着一個四方小木幾,兩人相對而坐。看着斜靠在大沙發上的女兒問道,剛才還歡呼呢,怎麽突然就愁眉苦臉的,不知在想什麽。
薛靜擡頭看了看爸爸說道:“沒想什麽!”
咣當!一錢的小酒盅倒進嘴裏,哈,火辣!他這‘咣當’是和秦湛學來,但他不敢用大杯來‘咣當’!笑道:“沒什麽?你是我女兒,你在想什麽我還不知道嗎?你放心吧,你上學去,我自然會看着他!”瞧了一眼認真讀書的秦湛,這個家夥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會醫術的武林高手?在麥當勞上班的會高明醫術的大武林高手?讓人費解啊!
看女兒那樣子,泥足深陷,估計是拔不出來了,怎麽辦?沒法辦!走一步算一步!替女兒看着那小子?那不過是安慰女兒罷了,這樣的男人誰能看得住?看架勢,估計隻要秦湛想,會有N多女子自己送上門來,沒人能看得住。就像華國官員一樣,要想他們不貪污,全憑他們自覺,看是看不住的。
四方小木幾上,兩碟小菜,兩瓶小酒,一隻極小的一錢小酒杯,一隻八兩的大玻璃杯!“來,喝一杯!”薛士鯉端起小酒盅,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