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這樣算來,大山基金的人都是高薪了?不得了,不得了!’史修說道:‘那些建築工地的建築工們也是這樣的工資和積累嗎?’
戴紅點頭說道:‘恩,普通員工的積累都是相同,隻是薪水根據工種的不同會有差異。薪水的差異不僅是工種,還和地域等等有關系,很複雜的。不過雖然有差異,但相差也不會很大。建築工們的薪水略低一些,但職位積累是一樣的。’
史修笑了,說道:‘就沒有偷奸耍滑的嗎?這在咱們國家内可是常事,拿着高工資看報紙、喝茶水、唱高調的大有人在!咱們就拿你們大山醫藥内的員工來說,三個人一起幹活,有人力氣大幹的自然就多,有的人力氣小幹的少,還有就是力氣大但偷懶幹的少,工資拿一樣的錢,不是很不公平?’
夏晴晴笑了,說道:‘這話您要是以前問我,我一定不知道,但前些日子培訓正好講的就是這個問題。我們的工作,不管是一個人的還是多個人,最終的目的都是組合成一個整體,這個整體或大或小。大到國家社會和全世界,小到我們的兩個人的工作小組。’
‘我們要對自己的工作負責,這是對自己的負責,也是一個最基本的信!而我們不僅要對自己負責,還要對他人的工作負責,對你身邊人的工作負責,對這個整體負責任。這就是對他人的信,也是對整體的信!整個團體的信,整個社會的信,整個國家的信!’夏晴晴說道。
戴紅接着說道:‘我們的信,不是針對一個人,而是所有人!如果真的有人偷懶的話,他不僅喪失了自己的信,也喪失了對别人的信。别人自然也就不會對他有信義,他可能就會被開除!信!信的精神很廣博,不隻是這麽簡單。在西方他們把這種信的精神中的一部分稱之爲契約精神!或者叫做信托責任!偷懶的下場就是被開除,或者被競争者淘汰,或者被道德譴責……’
史修點頭說道:‘信托責任我是知道,就是一個人對自己和對社會的責任!’心裏想到,大山基金的管理之中不僅糅合傳統信義還綜合了國外的信托責任,并且把道德參雜其中,這樣的管理精神真是有一套。
‘咱們還是接着說職位積累,之所叫做職位積累,那就是有職位的員工的積累是成翻倍的積累。比如說我和晴晴,我們的積累金是三千塊,我的上一級就是五千塊,再上一級就是八千塊……這些職位者如果正常的退休的話,他們的積累金不是三倍返還,而是十倍!’戴紅說道。
史修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厲害!這樣豈不是退休就可以成爲百萬甚至千萬富翁?’
戴禮泉瞪大眼睛驚訝道:‘隻要不犯錯,堅持到退休就發達了!如果半路上被開除,或者降職呢?是不是這些都沒有了?’他女兒以前沒有對他說過,原來大山基金還有這樣優越的超級待遇。
‘開除的話隻會把積累退還,并不翻倍!如果是降職後而退休的話,那就是在職時間的積累依舊十倍!隻要你能工作到退休,那麽後顧無憂!’戴紅說道:‘我不認爲認認真真的工作會被開除!’
戴禮泉的驕傲比昨日更甚,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明天一定要出去炫耀炫耀。他沒少和老鄰舊居們炫耀自己的女兒在大山基金上班,什麽醫療保障啦,什麽教育保障啦,什麽傷殘保障啦……每天都會向戴紅學習一番,再那這些東西出去顯擺。
史修暗自點頭,如果有這樣的規則的話,所有有職位的人誰還會去爲了某些蠅頭小利去受賄?隻要正常退休他的積累不僅足夠他安度晚年了,甚至還給自己的子孫留下筆不小的遺産。職位員工的财産公布、财産透明;配合上這種變相的高薪;大山自清系統的檢查;違規高額懸賞;德行的信仰。五管齊下,誰還想貪污違規?誰還敢貪污違規?誰還能貪污違規?治貪五法!
水至清則無魚,就是一句屁話!水清不清和有沒有魚有個屁的關系!水不清就是渾水摸魚了,水越是渾撈的魚就越多……
‘哎!你老姨昨天又來了,說是讓你給她家的梅梅在大山基金謀個職位。提了好多禮品來!’戴禮泉忽然想起這事情,不怪人們擠破頭都想進入大山基金,這樣的待遇誰不想去!
戴紅急道:‘您收了?我不是跟您說了嗎……’
‘别急,别急!我沒收,我沒收,又叫她提回去了。’戴禮泉看到戴紅那着急的表情趕忙說道:‘不過你老姨說明天晚上把你表妹帶過來讓你看看,要是你給她在大山基金找個事做,絕對不會給丢你的臉。不管什麽工作,隻要是大山基金内的工作,打掃衛生也行!’
戴紅點頭笑着說道:‘行啊!您明天把她叫來,我給她找個事做!’
真的?門外買菜回來的戴紅媽媽驚喜道:‘小紅,你真的給你老姨家梅梅找個工作?’她妹妹可是磨了她好久了,想要戴紅給梅梅在大山基金找個工作。戴紅媽媽當然也想幫忙,自己的妹妹這些年沒求過自己,當然了人家家庭條件富裕用不着求她。但現在不是求到她了嗎?也揚眉吐氣一會!不過戴紅的态度很堅決,那就是一個字,不行!
這一直讓戴紅媽媽很爲難。不答應吧,自己的妹妹好不容易求她一次,心裏過意不去!答應吧,她答應沒用啊,得戴紅答應才行。可戴紅非常堅決,那就是不可能!
今天怎麽了?小紅居然答應了?能不讓戴紅媽媽高興麽。‘你真的答應了?我一會給你老姨打電話!’趕緊的把菜放進廚房,就要給打電話。
戴紅笑道:‘您趕快打,不光是給我老姨打電話,還要給大山信報。’
‘怎麽還要給大山信報打電話?’戴禮泉問道,他也想讓自己的女兒辦成這件事,好給她老姨家一家子看看,自己的女兒有本事!讓他們這些年瞧不起自己,也出出這口氣。
戴紅說道:‘有新聞呐,怎麽不給大山信報打電話?您的女兒就要上報紙了,成爲曆史第三!’戴禮泉和戴紅媽媽也聽出了她的語氣不對。
‘小紅有什麽事情嗎?什麽曆史第三?’戴禮泉小聲的問道。
夏晴晴笑了笑,說道:‘戴叔叔,我給您解釋下這個第三的意思。前年有個大山的中層将自己的兒子安排到自己的屬下,盡管這個兒子工作還算不錯,但依然被開除,父子都被開除!去年有一個工廠的基層職位人,雇傭了兩個親戚來替代想要休息的他下屬的正式員工工作。正式員工隻要想歇班,就可以出一部分錢雇傭這兩個人替代他們的工作。’
‘這個職位人沒有從中收取金錢,隻是想給親戚找個工作,還可以讓下屬休息一下!結果這件事情鬧得很大,不僅所有知情和參與的人員全部開除,而且将那個部門的所有中層免職。’夏晴晴說道:‘這就是第一和第二!紅姐要是把老姨的表妹安排進大山基金,就成爲此類事件的第三個人了!’說完笑了笑,那樣的作爲是在破壞大山基金的整個公平公正的管理系統。不嚴懲,就等于公平的坍塌!
‘況且現在的招聘制度已經不可能是哪一個人可以安排人進來的,都必須經過激烈的競争和面試以及嚴格的各道程序才能進入到大山基金。進入大山基金後還要進行至少半個月的專業培訓……沒有人能走後門進入的。’夏晴晴想了下又說道:‘也許有一個人可以!’
戴禮泉聽到這裏趕忙的說道:‘讓你老姨見鬼去吧,千萬不要幫她,自己保住工作要緊,不能爲了她,自己丢了工作。得不償失,得不償失!’戴紅媽媽也是在一邊頻頻稱是,那裏能爲了這事把大山基金的工作丢了?
史修聽了半天,問道:‘誰可以有特權不經過規則讓人進大山基金?是陶水德嗎?’
夏晴晴和戴紅對視了一眼,戴紅說道:‘不是陶先生。是誰,我們也不好說!’幕後的存在,在大山基金内少有人知。
史修笑道:‘是不是那個幕後?’他剛才在交談中聽說了這個一個奇怪的名字。
戴紅和夏晴晴沒有言語,她們兩個不知道幕後的事情能不能說,但不說就沒錯了!
‘是!就是那個幕後!哈哈!’不大的客廳内蓦然出現一個黑衣女子笑道!
客廳内的人們被這個憑空出現的人,吓了一跳!‘你是誰?’戴禮泉趕緊站起身說道,他是怎麽進來的?什麽時候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