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位朋友是台灣故宮博物院的陳曉曦教授,自從第一次海峽兩岸文物交流,兩人相識,相交二十幾年了。這次在台灣舉行的華寶展覽,就是這位陳曉曦教授主持。
三千餘件的世界各地雲集而來精品珍玩就是在這台灣故宮博物院内展出,陳曉曦幾乎是把這些珍寶一件件親自擺上展覽櫃上的。華寶展覽不僅是華人的盛會,也是全世界的盛會,每一件珍玩都讓這位老頭心搖不已。可這位謹慎的老頭在昨天突然倒地昏迷不醒。
嚴烜是昨天晚上給陳曉曦打得電話本想探讨下的華寶展覽的事宜,結果卻是得到老友昏迷住院的消息,而且是沒有緣由的昏迷。
‘我想,我想您是不是陪同我一起去次台灣。’嚴烜不好意思的說道。秦湛現在每天除了吃飯其餘時間都在陪着這個缭繞着灰色氣息之中的女子。他不想打擾這兩位離散三年的人,或者神。
秦湛點了點頭,他甯靜與在大鬼的身邊。
‘好!我這就去給您辦理手續!’嚴烜高興道。陶水德又給秦湛帶來了全套的證件,合法的證件。沒有身份證的神醫和沒有暫住證的神醫,是不會被打殘,但農民工可能會!
包裹在陰陽二氣之中的谷靈的身邊是疊的方方正正的一沓衣服,内衣外衣。那是秦湛爲谷靈買的,花了他的大價錢,等着她醒來!
‘爺爺,我要回去了,我的頭又疼了,再不回去會死掉的!’李玲玲新年過的與往年沒什麽不同,交際應酬,得到一些高昂的禮物。以往認爲這樣的生活也沒有什麽無聊,覺得節日似乎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宴會加舞會等等。現在她的想法不同了。
李建初笑了笑:‘又疼了,疼了幾次了?哈哈!你不會死掉的,那個秦先生不是神醫的私生子嗎?有他在你不會死的!’兩人坐在角落的看着熱鬧的大廳,又是一場宴會。
‘我再見不到他,就會死掉的。’李玲玲搖着李建初的胳膊膩聲說道。在家裏呆了快一個月了,她要回去。
李首麟走了過來對李建初恭敬的說道:‘父親!’
李建初點了點頭:‘坐下吧,你的寶貝女兒又吵着要走喽。回去艱苦學習啦,找人醫頭疼了,我忽然覺得咱家的玲玲變得好厲害呦,假話說的可以亂真哦!’笑着對李首麟說道。
‘父親,您看是不是把小玲的學籍轉到香港大學?’李首麟問道。李玲玲把被人下毒的事情對自己的父親和爺爺說了,這是大事情。李首麟也是擔心自己的女兒,内地上學安全上得不到保護。
李建初搖頭說道:‘不用,玲玲如今不是好得很嗎,不要太擔心。不過……’那下毒的事件,并不複雜。絕不是爲了要玲玲的命,也許隻是爲了要錢而已,也許吧。
‘就是!有他在沒有人能把我怎麽樣,安全的很!沒有什麽不過.’李玲玲趕緊的說道。她父親聽到下毒事件後第一反應就是把女兒接回香港上大學。但遭到了李玲玲的堅決抵制。
李首麟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他?是不是那個會雕刻的年輕人?’他得到的消息就是秦湛是個手藝不錯的雕刻師,雕刻一些小貓小狗賺些錢的人。
‘你可别瞧不起他,他可是……’李玲玲聽出自己的父親的話語裏帶着幾分輕視。
‘好了!你先去應酬一下客人,我和玲玲說說!去吧!’李建初對李首麟說道。
李建初把頭湊到李玲玲的耳邊小聲問道:‘他到底是誰?’剛才玲玲急于辯駁的表情顯示她知道那個秦湛的真實的身份,而不是以前的猜測的神醫大山的私生子。
關于神醫大山的傳聞很多,第一種傳說,有人說他本是個年輕人,但經曆風霜雨雪萬裏跋涉變得滄桑不堪。曾經在洛陽一帶非常有名的山人組合内的年輕魔術師大山,就是神醫大山,他當時就救治了當地青雲鎮上上千的民衆。青雲鎮的民衆也都證實神醫是個年輕人,但沒見過他表演魔術。另一種傳說就是魔術師大山和神醫大山是兩個人,因爲田美的《神醫山水》并沒有提及神醫苦行之前的事迹,還有就是兩年的時間即使如何的蒼老,也不會由二十幾歲變作滿臉皺紋的步履蹒跚的老邁姿态。
還有其他的各種傳說,說是兩個大山是一個人,但魔術師大山隻是神醫化身之一,國外某某地也出現過叫做大山的人來救世……總之神醫身隕後在人們的眼中,他就是神靈,化身千萬拯救世界的神靈,無處不在的神靈!
李建初是持第一種觀點的,他認爲神醫大山本身就是一個年輕人,因爲人們整理出來的線索都顯示着神醫大山就是那個山人組合的大山,很清晰。也許是人們對這位大德行的神醫不凡的寄望,也許是神醫的形象給人以老邁沉穩,也許是充斥着各種不同傳說,也許正因爲線索太清晰,使得這個看起來最合理的最沒有争議的說法反而信者寥寥。秦湛最後的那老邁的神态,很難讓人相信他是個年輕人。
可李建初信!‘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那可就沒辦法喽!’李建初有些威脅的說道。
李玲玲咬了半天牙在李建初的耳邊輕聲說道:‘他就是神醫秦湛!’
李建初先是驚訝轉瞬笑道:‘不出我所料,真的是他!我想那番的風采也不會有第二人有!’他既然認定神醫是年輕人,那麽就肯定沒有什麽私生子。同姓,同名,醫術等等,簡單的邏輯就得出這個秦湛就是那個秦湛。
‘厲害吧,有他這個神靈在,誰能傷的了我?’李玲玲驕傲的說道。
李建初笑道:‘神靈?真的是神靈嗎?’
‘您不知道,他真的是神靈,可以……’李玲玲在李建初的耳邊低低的說道,李建初的面目一直的變幻,半響!
李建初出了一口氣:‘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麽他真的就是一個神靈!’李玲玲對他所說的一切,仿佛就是神話那般的不可思議。
李家的管家快步的走了過來,李建初在他平靜的臉上看出了焦急。‘少普,出什麽事了!’李建初問道。管家鄒少普跟随李建初二十餘年了。
‘先生!’少普看了一眼的旁邊的李玲玲,話沒有說出口。
‘說吧!’李建初不避諱的說道。
管家少普愣了一下,再次的打量了一下這位大小姐,輕聲說道:‘三少爺季紅剛才在過來路上出事了!’這種不避諱象征着什麽?
蒙古的軍事政變結束,巴特科巴将軍成立臨時軍政府,蒙古全國進入軍事管制!這則消息對于紅紅火火過大年的華國老百姓沒有什麽意義,依然是風景這邊獨好!
巴特科巴将軍就職臨時政府總統,并派出三支高級别訪問團秘密的訪問的俄羅斯,中國和美國!這三支早就成立的秘密團隊由不同國家前往三地。
古溫站在巴特科巴将軍身前微笑着,巴特科巴此時被綁在地上,說道:‘将軍,我幫您完成了您的夢想。我希望您能幫助我完成我的夢想!’嘭!沒有等地上的巴特科巴将軍回答,一顆子彈穿過了他的頭顱。
古溫的身後又站出來一位巴特科巴将軍,容貌,舉止,裝束一摸一樣!‘巴特科巴将軍,哦,不!現在是巴特科巴總統,你應該下令讓那些士兵放下武器,接受整編!’古溫笑道。如今就等着前往三國的使團的消息了。
這位巴特科巴總統啪的一個軍禮說道:‘是!将軍!’
‘我要去!’吳憐撅着嘴說道。
‘是啊,爺爺帶着我們也不礙事!’張小顔說道,今天回來就得到秦湛要同兩個老人一起前往台灣的消息,關鍵是不帶她們去。
張蘭山說道:‘我們倒是想帶你們去,可是時間來不及了,簽證等手續太麻煩了,一天根本就辦不完!’他們就知道兩個小女子會吵鬧,可确實是時間來不及。
‘怎麽他的簽證可以那麽快下來?’吳憐指着一邊的秦湛說道。
嚴烜說道:‘神醫的證件齊全,所有的證件都有!’而且經過兩位教授的交流給秦湛也弄了一張華寶展覽的請柬。并通過陶水德關系才一天内辦起手續。
陶水德有多大的影響力?不好說,他旗下的企業内員工,大山基金内員工以及新近并購的幾家企業相加超過六萬人,大山小學、中學裏在學的學生有幾十萬,這幾十萬學生也就代表着她們身後的幾十萬家庭,還有大山基金直接資助的人員……一般情況下陶水德的事情,當地政府會在規則内特事特辦!
‘我也去找陶叔叔幫我辦一個簽證去!’吳憐說道。
嚴烜說道:‘胡鬧!我們去台灣是處理正經事,你們跟着去幹什麽?你看看人家陶雲正在主持大山化妝品公司,搞的有聲有色。你們兩個就知道玩兒!’
‘水靈露的主意還是我出的呢!有什麽了不起!小顔,後天咱們就去上海去找陶雲!讓某些人看看,我們兩個的厲害,我們不止知道玩!’吳憐不服氣的說道,她是學化工的應該可以幫得上忙!張小顔有點難,學的農業農學系!即使專業用不上,憑借咱兩人的姿色給大山化妝品公司做模特總可以吧!劉青的離去早已觸動了她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