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回答了所有的記者的所有的提問,爲了以後的安甯滿足了他們的疑問。一天的答記者問,先來後到的!并通知校方,以後他們不再就崔蓮事件接受任何采訪,他們所知道都說了。希望校方能保證他們不受記者的騷擾。
校方當即同意,副校長當時也在場,他看得出來兩個老頭已經說無可說了,已經把可以說的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也明白兩位教授的意思,他們不想在受到打擾。校方發布公告,由于張,嚴二位的身體狀況及事情本身,不再接受任何采訪,如有疑問可以到校方接待處詢問。
‘吃飯吧!爹,張伯。飯已經做好了!’崔嬸在廚房裏出來對兩位老人說道。她在這裏不能白吃飯的,忙着她可以忙的一切,忙一些也可以讓她不太想自己的女兒!
嚴烜說道:‘好!咱們去吃飯,這幾天可是把你累壞了!’崔嬸幾乎是一刻不停的在家裏忙着,不知道是爲了女兒的死躲避着什麽,還是真的家裏有那麽多的活計!
崔嬸笑了笑:‘不累,如果不些活的話,反而要生病的!’
‘小文,去上面喊得你的姐姐們下來吃飯了。’崔嬸對坐在大窗戶下的小文喊道。小文經常坐在大火所坐過的地方,也是望着那個方向。
哦!小文答應了聲,上樓去了。
‘給,多吃一些,你就恢複得的快了!’吳憐不停的往秦湛的大盆裏夾着菜品,吃得多自然恢複就快。‘你看,你的手臂今天就不透明了,白皙皙的,很滑呦。’秦湛的左臂一天之後就已經見不到手臂内那一點金光流轉的透明骨骼了,左手上的皮膚變得猶如嬰孩般的白嫩。
秦湛起身,走向門口!
李玲玲問道:‘你幹什麽去?’所有人都瞧着秦湛,他幹什麽去?
蓬亂的頭發,顴骨支起,肮髒的已經看不出面目,衣服破爛不堪的露着骨瘦如柴的肢體。黑黑的腳上拖着一隻沒有底的鞋子。顫抖着蹲在門前,懷裏抱着一根彎曲金棍。
慢慢的站起身,盯着開門的秦湛,眼淚在眼眶裏湧出,滾落。‘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哈哈,殺,把他們都殺了,走,咱們去殺人,殺了那些人!’烏黑滿是傷口的小手拉着秦湛的衣服,大笑道。金棍仍然被她緊緊的摟在懷裏。
羅蘭琳起身叫道:‘劉姐!’趕忙跑了過來,劉青!
‘不要過來,站住!再過來,殺了你,殺了你!’劉青看到羅蘭琳跑過來,躲在秦湛的懷裏對羅蘭琳的喊道。
劉青拉着秦湛的大手說道:‘走,咱們走!’
秦湛右手食指點在她的額頭,指内湧出陰陽二氣!呼!一陣勁風,吹散了劉青的不醒懵然,吹散了她身上的污物髒垢,滌蕩了體内的苦勞之傷。
秦湛的大西服裹在這具瘦弱不堪的身體上,柔順光亮的頭發披散而下。‘你的劫難已經過去!’秦湛對眼神内恢複清明的劉青說道。
哇!劉青緊緊的摟住秦湛的腰身,積攢了許久的淚水灑在秦湛的身上。良久,軟倒在秦湛的懷裏,思念,恐懼,驚慌……
‘給她找件衣服!’秦湛把劉青輕輕的放在羅蘭琳的床上。秦湛大西服的下面的劉青更顯嬌小瘦弱,眼角還帶着淚痕。
羅蘭琳點了點頭,瞅着劉青也是掉淚。這個女人是受了多少的苦啊,跟在他的身邊萬裏跋涉。這半年多來,又不知道走過了多少的山河,再次回到他的身邊,就憑着那一點的冥冥之中的一點愛嗎?這點愛足以感動世界。
秦湛回到自己的房間,盤膝坐在地闆上,面對陰陽二氣之中的谷靈,閉上了眼睛!
‘周叔!您來了,請坐,這裏沒有好茶!’古溫起身對進門的老人笑道,還是那般的儒雅沉穩。把這位老人讓到沙發前。這位站在華國權力的頂峰的老人!
周東明喝了一口茶水,笑道:‘茉莉花茶,很香!我能喝出是什麽茶,但喝不出茶的好壞!’這間特定的房間内隻有這兩個人。
‘您能喝出什麽茶就已經是大高手了。不像我整天裝模作樣的喝紅酒,其實連什麽紅酒都喝不出來。喝的還是紅酒中的酒精!’古溫呵呵的笑道。
‘你爹,古老将軍對于喝茶似乎不如我,我好歹可以喝出什麽茶。估計他老人家也就可以喝出是不是茶而已,到了那般境界才是大境界。哈哈!’周東明笑了笑。
古溫笑着:‘也對,我父親一輩子就兩個境界,一個境界是喝茶,一個境界是喝酒!能喝出是不是茶,能喝出酒的度數高低!’
‘少溫,我看了你的材料了。’周東明把茶杯放在茶幾上:‘你們做過了!’古溫的小名叫做少溫。少帥溫,古溫年少的時候自封的名号!
古溫笑道:‘要想有所得必然有所失,哪裏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周東明說道:‘老将軍在去世前的一天和我談了大半天!我們說了很多!’看着微笑儒雅的古溫。
古溫說道:‘我想應該是說我不好吧,我這個兒子确實很給他老人家丢臉!’想起自己父親推灑那藥丸的堅決,以及緊閉的牙關,讓他的笑容消失了。
周東明搖了搖頭:‘沒有,老将軍沒有說你一句不好!而是在誇你!是不是很意外,從沒有誇獎過你,一直對你嚴厲非常的父親,居然跟我誇了半天他的兒子!想不想知道,老将軍怎麽說的?’
古溫端起茶杯慢慢的喝着,掩飾着自己的眼睛。
‘老将軍說,少溫這孩子自小聽話懂事,學習刻苦,學問和武藝都是好的……’周東明緩緩的講着:‘他很爲你自豪!尤其是那十年浩劫之中,你的甯死的堅韌讓所有的人都看在眼裏。但他還是對你無比的嚴厲,對你滿是指責……老将軍當時笑着說,我兒子那時早已經超過我了,我害怕,害怕他比我強,因爲我是老子!老子就要比兒子強!’
‘我看的出來,他當時說的很驕傲!’周東明的喝一口茶水,瞧了一眼依然微笑的古溫,但他的眼睛紅了。‘他跟我講了你的很多故事,比如十二歲的時候你帶着小魏,小曲兩個偷偷摸摸的去河裏摸魚。結果腿上劃破一道大傷口,你愣是七天咬牙沒有說,每天在家裏表現的正常一樣。最後要不是化膿發高燒暈倒,家裏人還不知道呢……’
周東明說道:‘你是優秀的!每一個方面你都是優秀的,對傳統戰争的戰略,戰術,戰役的素養,對高科技武器戰争的研究實踐,對超限戰的運用,對政治與軍事,經濟與軍事……以及後勤保障,練兵……等等。你是天生的軍人,你幾乎就是新一代軍隊的最佳統帥,可以毫不吝惜的稱呼你爲華國第一将軍!’
‘我相信在戰場上你的鋒芒将無可阻擋!沒有人能是你的對手,不僅是因爲你高超軍事素養,還有你的堅韌,你的骨氣,你從不言敗的精神!’周東明說道。
古溫沒有言語,他默認自己第一,他有這個自信!
周東明說道:‘憑借你的經曆生死的戰功,憑借你的所作的諸多貢獻……少将軍銜是委屈了你,你的位置不應該是第三師的師長,雖然第三師的位置也是很重要!’古溫的成績擺在那裏,他的軍銜來的沒有半點虛假。
‘你知道爲什麽你一直坐在第三師的位置上嗎?’老人說道:‘是古老将軍一直在壓制你,聯合了其他幾位老将一起壓制你!不讓你離開平京,不讓你去野戰部隊!’
周東明說道:‘你也許知道吧,我也一直知道!但我一直不明白爲什麽,要把你這麽一位軍事強人壓制着,不讓你登上更高的舞台,去展示你心中的抱負?’
‘那天老将軍給了我答案,前幾天我也去幾位老将家裏串門,也得到了同樣的答案!’周東明笑道:‘正是因爲你的抱負,他們才一直壓制着你!’
老人站起身都到窗戶邊上看着外面的夜景:‘我們這些人的存在,是爲了人民!這不是口号,而是事實,鐵打的事實!人民的希望是我們的目标,人民的意志是我們的意志!我們的一切來源于人民,來源于民衆。衣,食,住,行!我們不高尚,我們也不偉大,我們更加不會萬萬歲!’
‘呵呵!咱們不是高高在上人民的老闆,而隻是人民的雇員!他們出錢養着咱們,咱們爲他們服務!很平常!’周東明笑道:‘記得你小時候我去你家,給你帶的炸糕嗎?咱們和賣炸糕沒有一絲的區别!幹活,拿工資!炸糕老闆頭疼是糯米和紅豆漲價問題,而我們頭疼的是那些東西爲什麽漲價的問題!我要去解決民衆頭疼的問題!’
周東明說道:‘你看,那條馬路上的車流如織。修之前這裏經常堵車,人民需要交通便利,我們就要趕快的讓交通便利。絕不是我們這些人需要交通便利,而去修條馬路,讓民衆沾沾光!這些我們以前做的不好,所以我們要改變’指了指窗外的的馬路。
‘修路是人民需要的,修路的錢是人民的,修路的人是人民。修好路後人民還要對咱們感恩戴德嗎?如果那樣我會很慚愧!很慚愧!’周東明說道。
周東明拍了拍古溫的肩膀:‘你的抱負隻是你的抱負,不是人民的抱負!而且你的抱負已經不再是理想,而是一種瘋狂!把整個民族推向滅亡的瘋狂!’
古溫大笑道:‘和平崛起?那是笑話!一個民族的站立不是靠的經濟發展,而是戰争,是流血的戰争!我們華夏一族血液之中如今少了一種東西,被那些金錢權欲消磨殆盡了。這種東西就是思想,大一統的思想!’
‘大一統!凡是我們可以見到的土地,那就是我們的土地!凡是我們聽說過的土地,那麽以後也将是我們的土地!大地山川是靠經濟發展,靠金錢買不來的!隻有戰争!’古溫站起身,高大的身材器宇軒昂,五十多歲的他腰背依然筆直!‘世界上所有民族的尊嚴依靠什麽來維護?鐵和血!是戰争!’
‘華國人民需要一場戰争,華夏民族需要一場真正的血與火,來站立!’古溫聲調高昂:‘世界人民需要一場戰争,他們也需要一場血與火,來見證我華夏的精彩!來見證我華夏的驕傲!來見證我華夏偉大!我們和他們大家都需要戰争!’
古溫深吸一口氣:‘我能帶領我們軍隊,爲我們的後代子孫打下一片大大的土地,打下一片大大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