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在一邊的草地上跑來跑去,一會兒刨刨地,一會趴在草地上啃着枯草,惬意非常。
張小顔不在打她那套太極拳了,而是轉而修煉秦湛的萬宗拳,三個女子都在修煉這萬宗拳。秦湛手把手教的,不過她們都笨的很,這麽簡單的拳術都要手把手的教上很久!
‘外公,我今天鄭重的跟您談論一個問題!’吳憐一本正經的對老頭說道。
張蘭山呵呵笑道:‘小憐還有鄭重的時候的啊?難得!難得!’他和嚴烜兩人這一個星期都沒有回家,在學校的專用研究室内整理那些公主墓内的筆記錄像照片。學校内領導對這些資料非常重視,專門成立了一個研究小組,配合兩位金牌權威的整理研究!
吳憐瞥了一眼張蘭山說道:‘您也别着急,一會小顔會找您鄭重的談談!’
嚴烜說道:‘有什麽事情說吧!’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孫女又要搞什麽怪。
‘我覺得很有必要問問,這段錄像的拍攝者是誰?’吳憐指着大電視上播放着的公主墓内的錄像!錄像裏嚴烜在記錄,張蘭山在哪裏照相片,秦湛在哪裏面壁欣賞壁畫裝文化人!那麽誰拿着攝像機?這個問題很學術!錄像機自己飄着?
嚴烜說道:‘是崔蓮,她跟我們一起下到的墓穴的,’這沒什麽好避諱的。
崔蓮?三女的眼睛都瞪了起來,吳憐說道:‘你們不讓我們去,卻讓那個不正經的人跟着一起去?你們兩個老頭的腦殼壞掉了吧!’太不可思議了,這麽玄奇的探險居然不叫上自己的孫女而是帶上外人,這個外人還不怎麽正經!
嚴烜說道:‘注意你的話,沒有誰是不正經的!崔蓮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崔蓮一家的遭遇讓人唏噓不已。正經?不正經?老問題!
張蘭山說道:‘崔蓮家正好是這墓穴旁邊的村子裏的人,我們就住在她家的那個村子!而且還是住在她崔家本家親戚的家裏!’
‘真的?哪裏有那麽巧?’吳憐懷疑的說道,這也太巧了。
張蘭山把前因後果和三女說着,也把崔蓮爲救父賣身的事情說了!三女沒了聲息,不在言語。她們傷悲卻說不出緣由!
谷靈的眼淚流下,小手有些抖!‘爺爺!’報紙上赫然一條消息:傑出的人民戰士,忠誠的民族戰士古裕同志昨晚因心髒病突發去世,享年八十六歲……
大山風雪之中,谷靈跪在地上,向北三叩首!
‘這孩子非要來!’小文媽媽斑白的頭發染得漆黑,似乎也年輕了幾歲。盡管她說花這錢沒用,但崔蓮還是拉着媽媽去發廊染了頭發。
小文的小手抱拳對開門的嚴烜躬身:‘嚴爺爺好!我來您家玩了!’姐姐現在每天都會爲她講神醫大山的故事,還有那些行者們的故事!抱拳就是他們的禮節!
嚴烜撫着小文的頭笑道:‘小文也好啊,快進來!’對小文媽媽說道:‘沒事的時侯多來串串門,也都熱鬧下!’
‘您是做大學問的人,好安靜。哪裏能總是打擾您!’小文媽媽趕緊說道。
張蘭山在屋裏出來,鼻子上架着一副老花鏡,手裏握着一個獸紋銅鏡笑道:‘他好什麽安靜,想熱鬧還不來及呢!你看這個家才像家的樣子,熱鬧多好!’
屋子裏吳憐正在蹬蹬的下樓,不知道有什麽急事。‘咦,小文來了。我說大火怎麽急慌慌的跑到三樓去了呢!原來是你來了!’大火估計怕了這個小女娃,每次小文來都會躲起來,但每次都會很快被找到!
小文問道:‘它又跑到三樓了嗎?是不是又藏在床下了,我去找它!’說着跑上樓去了。
小文媽媽對小文喊道:‘你慢點,沒個規矩。’對嚴烜和張蘭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崔嬸,小蓮怎麽沒來?’吳憐對小文媽媽說道。自從知道崔蓮的事情後,她們對崔蓮的那種若有若無的敵意消失了。這些日子與崔蓮的的交往發現,原來這個女子其實是個挺不錯的人!崔蓮也經常帶着小文或者全家一起來嚴家做客。
崔嬸說道:‘她找了一份新工作,說是給十幾個中學生補課!’女兒總是早出晚歸來維持這個家,她心疼,但沒有辦法!
張蘭山坐在沙發上,笑道:‘我們兩個的研究組裏還缺個工作人員,也正好我和老嚴想收個徒弟!回頭你和小蓮說說,看願不願意當我們兩個老頭兒的關門弟子!’這事嚴烜和張蘭山商量過,想要收崔蓮爲徒,一是爲了這個至孝卻多難不易女子的前程,另一個原因就是崔蓮手裏還有一節神物枯樹枝!有了這節枯枝可以抵抗地穴晦氣!學習考古有些手段。
兩個金牌教授的唯一關門弟子的前程可想而知!
‘真的嗎?’崔嬸手忙腳亂,就要跪下謝謝這兩個老人。她沒見識,但她知道這是大大的恩惠。對于這個破爛的家庭是天大的恩惠!
嚴烜趕忙拉住崔嬸,說道:‘你這是幹什麽,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再這樣我們可生氣了!’笑着吓唬到!他很喜歡崔蓮那敢作敢當敢說的脾性!
‘我一定要當牛做馬報答您兩位大恩大德!’崔嬸激動的眼裏流着淚,小老百姓什麽是大事啊!每一件都是大事!小文以後也有着落了!
一個山溝裏紮着十幾頂迷彩的帳篷,中間最大的帳篷内有一張不大的桌子。桌子上是個地形沙盤,還有幾台不大的機器閃爍着燈光!
‘報告!營……’帳篷外億個穿着破舊的當地民族服飾的人跑進來,立正。但在,坐在中間那人嚴厲的眼光下閉了嘴!
這位身穿破舊的衣服的人換了個松垮的姿勢,說道:‘頭領,又有是九個兄弟沒了消息!’遞過一張紙,上面寫畫着這九人的隐藏地點以及死亡時間方式!
中等個子的頭領眯着眼睛盯着手中的報告,輕聲說道:‘聯系總部!’
加密衛星電話。‘有什麽進展?’古溫的聲音有些疲憊,父親古裕的去世給他打擊很大,精神的打擊,勢的打擊,個各個方面的打擊!
‘報告,損失四十九人!’頭領的面前鋪着這四十九人的位置示意圖!
古溫精神一振:‘手法?是他們嗎?’這個數字在兩周之後由個位數,猛然增加到幾十個!想必是他們來了!
頭領說道:‘我不能肯定,四十九人的手法分爲兩種。一種極似,極似咱們的手段!’說話時頓了頓。一刀斃命,沒有一絲多餘!
古溫說道:‘繼續!’
‘另外一種手法很多樣,但可以确定是一人所爲。根據力道來判斷很有可能就是屠俠!’頭領說道。胸骨盡碎,内髒破裂,匕首等等手段。
頭領說道:‘他們沒有進口袋,而是在外圍的逐漸蠶食。似乎已經明了咱們的意圖,計劃用這種戰術消耗咱們的有生力量!’他在懷疑他們内部有奸細,或者那兩人之中就有一個他們的人員!他們太熟悉了他們了!
古溫笑道:‘隻要是他們就好,不要收縮防禦,一切不變!把他們吸引在那裏!我會派人去在他們外面包圍!’收網了!屠匪,不過是個誘餌!四百人的誘餌。
是夜,平京東山機場幾架大型運輸機起飛!
棍王身上的衣服油污遍布,有血,有土。
‘你那棍子先藏起來,現在是累贅了!’青衫說道。這樣的偷襲戰術,那根大棍子是廢物!
棍王擦拭着他的精鐵大棍,龇牙笑道:‘這是我的命!我命沒了都不會離開它!’他原本的那根棍子是木頭的,所以人們稱他爲木行者。後來在一次突然的山體滑坡,爲了救助身旁同伴,他的木棍子在撥打抵擋落石時折掉了,那次折掉的還有他的肋骨腿骨!但他很高興,同伴沒有受傷!
在他的傷痊愈後,神醫大山送了他這柄鐵棍!自那時起,這根烏黑鐵棍就沒有離開他的半步,睡覺也會握在手中!并且改名爲,公孫棍王!
‘哈哈!你那小刀怎的不先藏起來?’棍王笑道,他知道青衫的小刀也是神醫贈送的。估計他也沒有讓那把小刀離開過身吧!
青衫苦笑着搖了搖頭:‘你呀!’他無話可說,他的刀确實沒有離開過他半刻。他記得當時神醫送他那把小刀的時候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對他點了點頭!他知道神醫早就看透了他的一切,但仍是讓他跟随在身邊!
當他把神醫的大背包交給古溫的時候,他知道他的任務完成了。可笑的隐匿的在神醫身邊的任務完成了,可笑的監視盜竊的任務!他沒有發現被那人稱爲騙子的神醫大山的所謂的伎倆,他看見的隻有神醫大山的德行!他爲他的過往愧疚,他一直在愧疚,甚至他的那行者誓言都是在完全解脫後,立下的!
‘咱們現在離開,也許還有機會!’青衫瞅着那連綿的荒山,他能感應到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