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來了!’張小顔站起身臉上驚喜。
吳憐手裏捧着一個中桶的爆米花,咔嚓咔嚓的吃着:‘淡定!要淡定!一個女子怎能這麽的不矜持?他們來了咱們就要出去遠接高迎?咱們看家女人也是很辛苦的!’那一堆财寶讓三個小女子很是擔心!擔心來個劫财又劫色的大盜,把她們一勺燴了!
李玲玲在一邊也是點頭:‘出去玩也不說帶着我們,我們很累贅嗎?’那天她死活說自己頭疼,那木頭就是不帶自己!雖然自己的頭真的不疼了!
張小顔想出去,但被她們說的又不能去,矛盾呀!站在那裏左右不是。
大火蹦蹦跳跳的在秦湛的腿邊蹭着,秦湛的手摸着它的大頭,它歡喜的嗚嗚叫着。
‘爺爺,嚴爺爺你們回來了!’張小顔笑着說道,眼睛卻是看着進門的秦湛。
張蘭山笑道:‘三位大美女很清閑嗎,’吳憐和李玲玲隻是對三人回頭龇了下小白牙,便無表情轉頭繼續她們的電視。兩女盤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吃着爆米花!
蹬蹬!秦湛上樓去了,大火搖着尾巴跟在他的後面。
稀裏嘩啦,李玲玲,吳憐下了沙發吧爆米花放在茶幾上,光着小腳追上樓去了。張小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跑了上去了。一個禮拜不見,她确實想他了。
‘木頭,你們去哪裏了?’吳憐跑進來問道,坐在秦湛一邊摟着胳膊。她這七天才發覺,沒有這個木頭在身邊有一種空落落的,不知所措的感覺。雖然這個木頭不會哄人,不會說什麽言語,幾乎什麽都不會。但沒有這個木頭坐在這裏,她做什麽都沒有心思!
李玲玲也是這種感覺,當秦湛不坐在這裏的一周,她去逛街,去看電影,去看書,看電視。不安心,不甯靜,頭腦中不知道在想什麽,也許一頁書可以看上一天。茫茫然!
張小顔的心思就是等他回來,照顧照顧這兩位有些混亂的女子,做做飯,收拾下屋子,再有就是讀讀菜譜多學一些菜式,平平實實的等他回來。
秦湛說道:‘陝西!’
‘去幹什麽說說?快說說!’吳憐搖着秦湛的胳膊,她們都知道秦湛是不說假話的!也知道秦湛根本不可能給她們講一路見聞,這個木頭沒講過故事!問是要問的,有沒有答案不重要!吳憐搖晃着他的胳膊,但臉上沒有渴望。
‘探墓!’秦湛說道,在他的大包裏拿出一塊樹根,要繼續他雕刻的事業。
三女都是一愣,他居然說了?她們三人太了解秦湛了,像如是的問題他一般都會搖搖頭,然後,沒有然後。搖頭了事,女子們也不會追問,問也是白問!
吳憐一臉試探的小聲問道:‘說說過程?’
秦湛點頭,簡單的講述着!
三女不可思議的瞧着秦湛,似乎不再認識這個人。木頭會講故事了!
簡短精要!很精要的故事,發現地穴晦氣的珍玩,然後去陝西找到這批東西,然後回來!比這一句話的簡要是要多一些,但也多不了許多。
吳憐不在乎這個故事講的多精彩,而是在乎秦湛這個轉變。出門一次轉性了?
‘墓穴爲什麽塌了?’張小顔在聽故事,秦湛的這種轉變她喜歡,會講故事不好嗎?
李玲玲在一邊也是問道:‘是不是你們觸動了什麽機關?’他講的不精彩,但探墓本身就是精彩的。
秦湛搖頭,沒有言語,埋頭整理者手裏的樹根。
吳憐對秦湛笑着點了點頭,還以爲他一朝開竅了,原來還是那德性。隻要問到關鍵地方還是卡殼!又不言語了,好,真好!
吳憐李玲玲張小顔三女也是習慣了,他要是可以說的他就會說,用最簡練的話說。要是不想說的就是搖頭不言語!
底子酒吧内的音響瘋狂的吼着,重金屬音樂,輕金屬音樂,貴重金屬音樂,非金屬音樂,非物質音樂,反物質音樂等等,混亂的時尚音樂沖擊着耳膜。
舞!不如說是扭,扭得瘋狂,扭得情感!在舞池旁邊的一個高台上,兩位性感的三點女舞者在搖擺着腰肢,長發在随着音樂而狂亂。
舞池中的人,搖頭晃腦,歪胯提臀。手,眼,身,法,步,帶着暧昧,帶着頹唐,帶着玩世不恭,帶着性欲!性欲!
張小顔第一次進到這種地方,巨大的音波帶動着心髒,似乎整個身子都在這聲音裏震動。看着舞池的那些狂亂的黃毛綠女們有些害怕,緊緊的抱住秦湛的胳膊,有他才有安全。
吳憐也是第一次來,不過他的表現可是很大方,撇着嘴跟着音樂念叨着什麽,擡着頭搖搖晃晃的跟着李玲玲向吧台走。沒來過可以學嗎,電視上這種地方不就是要這樣?怎麽不着調,就怎麽來!
長長的黑亮大理石台面映着五彩的燈光。吧台内四個年輕英俊調酒師都在飛舞着自己手中的小瓶子,玩弄着花樣,吸引着吧台邊上的客人。不時的有人鼓下掌,表示贊歎,眼神内表達着什麽。
‘你們喝些什麽?’坐在高高的酒吧椅上,李玲玲笑着對身邊秦湛說道。
吳憐很大方的說道:‘來杯啤酒!’她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李玲玲笑道:‘這裏的啤酒可不是論杯的,小顔喝些什麽?秦先生?’
張小顔說道:‘我來杯果汁吧!’
‘西鳳!’秦湛說道。他喜歡西鳳的五味皆全。
西鳳?‘請問你們這裏有西鳳酒嗎?’李玲玲對着吧台内的服務小姐問道。今天她請客,爲秦湛回來接風。她很久沒有來這種喧鬧的地方放松下了,她自從來過這裏就喜歡上這樣的地方。随意你怎樣的宣洩,怎樣的吼叫,怎樣的……
‘對不起,沒有!我們這裏沒有國産白酒!’服務小姐甜甜的笑道,瞅了一眼沒有表情的秦湛。這人喝的酒很個性,很傳統!
‘秦先生,這裏沒有,您挑點有的,比如說伏特加什麽的!’李玲玲聳肩說道,她認爲華國白酒都是和伏特加一樣的烈性白酒,區别不是很大。
秦湛說道:‘伏特加!’
‘請來一杯果汁,一瓶青島,一杯伏特加,我來一杯忘卻!’李玲玲說道,她進到這裏就想起那種當時能緩解她頭痛的酒。
很快吳憐的面前擺了一支啤酒,張小顔前面是一杯淡綠色的果汁,秦湛是一杯加了冰的伏特加。低矮的杯子!
咣當!咔嚓咔嚓!秦湛杯子裏的酒和冰塊下肚。
女服務生咽了一口唾沫,她在這裏工作一年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客人。好酒量,好牙口!黑西服紫襯衣,酷酷的臉!
‘對不起,您要的忘卻酒我們這裏沒有!請您點一些别的,這是酒單!’服務小姐對李玲玲說道。她詢問四位調酒師,他們都不會調制那忘卻酒!
李玲玲楞了下,問道:‘我以前就是在你們酒吧喝的這種酒,隻有你們酒吧有!那個年輕調酒師的臉上總是挂着笑,一副很和氣的樣子!’看到服務小姐一副迷茫的樣子,李玲玲解釋道。忘卻酒的味道很奇怪,但是很令人向往。
哦!服務小姐恍然的說道:‘您說的是吳宜人吧,他早就辭職了,他沒在酒吧内幹工作多久就辭職了!’那個臉上總是挂着和氣笑容的年輕男子很帥氣,待人也很好,對誰都很好,隻是不知道爲什麽他隻幹了一個多星期就辭職了。
‘辭職了?那算了,給我來杯黑日!’李玲玲說道。她在香港的時候不會來這種地方,家裏人不會容許她去這種地方的。正因爲如此,她喜歡上了這種喧嚣。
但李玲玲不會去那舞池裏胡亂去扭,她喜歡這裏的無所顧忌,但不是喜歡去那裏擠來擠去,讓人去占便宜。那種所謂的刺激已經不是一種宣洩而是一種放縱,一種堕落!她隻是尋找宣洩,而不是去身心無忌的糜爛!
‘咱們還是快走吧!’張小顔沒有滋味的喝着手中的果汁,對着她的那位調酒師手中的調酒瓶舞的呼呼生風,花樣百出!眼睛不時的飄過來,還有不少人坐在暗處對她們幾個指指點點。她很不習慣這種感覺!
吳憐似乎大咧咧的喝着手裏的啤酒,她不喜歡這種味道,但現在要表現的很豪爽。周圍那些有着暧昧的甚至下流的眼神她看見了。美女走到哪裏不吸引衆人目光?
‘你不覺得這裏是放松的好地方嗎?’李玲玲杯中的烈酒混合的可樂讓她的臉有些潮紅,身子坐在高高的吧台随着音樂晃動。在這裏你可以不在乎什麽儀态,不在乎什麽舉止,甚至不用在乎言語,禮貌。
張小顔搖了搖頭,性格恬靜的她很難理解那些瘋狂搖着頭的人會是一種放松。什麽才是放松?一本書,一杯茶或者是一杯清水,坐在舒服的沙發上。這才是放松!秦湛不喜歡茶,她也覺的其實清水也不錯!
‘您還來一杯嗎?’服務小姐盯着秦湛。
秦湛點頭:‘不要加冰,換大杯!’三杯伏特加!
鳥小誇鳥少爺身後跟着六個年歲不大的黃毛綠毛,站在秦湛幾人的身後。遊而成離得遠遠的,他不認爲這幾個十七八的未成年小朋友可以辦理的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