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面裝的是什麽?’吳憐走了過來,打量着這個黃皮大箱子。說着就伸手想要打開這箱子。裏面是什麽,她很好奇。三個人神神秘秘出去一下午搬回來這麽一隻大箱子。
嚴烜說道:‘别動!先把這個弄到廚房做了,很新鮮的!’他們幾個在村子出來的時候,才在神奇的司機師傅那裏知道,一進村的那股味道原來是制作豆腐皮的味道。這裏的豆腐皮可是頂好的,非常有名!他們在出村的時候買了好大的一包!
吳憐接過塑料袋,在裏面翻了翻:‘你們買那麽多豆腐皮幹什麽?這麽多!’塑料袋裏滿滿的一包豆腐皮,黃黃的顔色非常好。眼睛又瞟了一眼地上的大箱子,不讓動?
‘快去做飯去,有什麽事情一會再說!’嚴烜把吳憐推到廚房裏去了。
張蘭山說道:‘這麽多珍玩咱們怎麽辦?常人也不能碰呐!’碰上就傷,接觸久了就會暴斃而亡!太兇厲了,這些地穴晦氣。
嚴烜把廚房的們關上,讓她們三個在裏面搗鼓吧!‘是啊,可惜了這些珍寶,不知道放在太陽底下曬曬能不能地穴晦氣!’
秦湛搖頭說道:‘平常的地穴晦氣隻要離開地穴就會在天地之氣下,逐漸的潰散。可這地穴晦氣不僅凝重,而且夾雜一絲怨力。太陽真火要想驅散這晦氣,會需要很久!’
‘這些珍寶就這麽完了?隻能咱們幾個欣賞?’嚴烜有些可惜,他雖然可以把玩,但這些東西在他的眼裏并不是哪一個人的物品而是一個民族的!
秦湛的手伸出,五指張開懸與木箱子之上,體内造化生機閃動,陰陽二氣翕然而出!
旁邊的嚴烜張蘭山隻見秦湛手掌之中一團灰色散出,将那大箱子籠罩,黃皮箱子逐漸的失去顔色,變得有些灰蒙不清,似乎這朦胧在黑白之間不停轉換。
片刻的須臾。兩個老頭眨了眨眼睛,一切又恢複原樣,還是那個黃黃的大箱子。剛才的那種恍惚似乎真的隻是恍惚,不真實!
‘晦氣蕩盡!’秦湛說道。陰陽二氣妙用無窮,能造化萬千,也能滌蕩一切。
嚴烜瞪大眼睛,驚訝的說道:‘您都把那些晦氣除盡了嗎?’神靈真行!
秦湛點頭,他的造化生機不能驅除這些晦氣,但陰陽二氣滌蕩這地穴晦氣便如摧枯拉朽一般簡單。
‘哈哈。太好了,這下可以賺他一筆了!’張蘭山在一邊笑道。如果真把這些東西都賣了的話,幾千萬是不在話下的。
嚴烜瞪他一眼:‘閉嘴,咱們收這些是爲了賺錢?’他知道這個老家夥是開玩笑,但他就是看不慣張蘭山這嬉皮笑臉,什麽都開玩笑的樣子。
一張大大的圓桌,十八道菜!有幾道菜很有特色,黑紅相間,似乎有炭化的趨向,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炭燒飯吧!
‘菜式好豐富,今天是什麽日子嗎?’嚴烜問道。她們平時都是出去吃的,今天怎麽買菜回來做?還做了這麽一大桌子!哦,神醫的飯量很大。
張蘭山也是笑道:‘紀念犯法西斯戰争勝利六十幾周年?’他很佩服神醫的理由,這個理由就是神醫說過的理由,與衆不同而且很大氣!
吳憐說道:‘張爺爺的學話的本領很強啊,這個木頭說過一次您就記住了。是什麽日子我們爲什麽要告送你們呢?你們不也是整天的神神秘秘不讓我們知道?’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個大箱子,裏面到底是什麽?
張小顔笑道:‘我們放寒假了,所以吃一頓大家慶祝一下!’平時她們需要上課,雖然很寬松,但時間不是很固定。寒假好了,可以每天在家研究什麽菜式了,什麽菜式才是他喜歡的。
嚴烜說道:‘原來是放假了,放假就值得慶祝了?’這些天他一直忙于回春丸拍賣的事情,學校裏的情況沒有關注,平時他也不關注。
‘這是誰燒的?咳咳!’張蘭山嗆得臉色通紅,不停地咳嗽着。手裏的筷子指了指看似炭燒的那盤菜,說道。太鹹了,而且焦的已經苦了,苦鹹!
李玲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非她莫屬!她好羨慕吳憐和張小顔的手藝,色香味俱全,她這個據說級的大廚,也隻能是個據說級!
‘就您挑挑揀揀,您看人家木頭,還不是吃的很香?大火吃的不也是很香?’吳憐說道,不過語氣裏有些譏諷。諷刺秦湛還有那條傻狗。她發現秦湛吃桌上的這些菜,沒有什麽區别,都是風卷殘雲。李玲玲的三道‘殺人菜’,他吃的似乎也是很香甜!
吳憐剛才小心的試了一下李玲玲的菜,給了一個評價‘殺人菜’。能殺人,李玲玲的菜品已經達到了味覺極緻,鹹到極點,辣到極點……這樣極緻的菜,木頭和木頭狗居然吃的很香?腦子木也就算了,舌頭也木,嘗不出好壞了!
大火的飯食是秦湛親手給弄得,一個大大的盆子,大米飯混着那十八道菜。秦湛的盆子也不小,那種小碗,不夠他兩三口,盛飯的頻率太快了。雖然張小顔喜歡給秦湛盛飯,但一時不停的盛飯誰也受不了。吳憐給秦湛也弄了一個大盆子。
李玲玲這位可以說是見多識廣大小姐,目瞪口呆。張小顔,吳憐也是見過世面的。家裏有考古學教授,珍玩字畫見識自然不少,但兩人此時也是小嘴大張。
既然地穴晦氣已經除去,那麽這些珍玩也就可以現世了。嚴烜和張蘭山計劃把兩人的所有的收藏成立一個私人博物館,免費博物館。算上這三百多件,兩人共計一千餘件藏品,而且是件件精品。博物館的運營費用不用擔心,那十億美元足夠把這個博物館支撐到實現共産主義。不對,說錯了,十億美元是不可能把博物館支持到宇宙坍塌的時候的!
嚴烜和張蘭山把大箱子打開,一件件的把箱子内的珍寶小心的放到地闆上,燈光下璀璨絢爛。金的耀眼,銀的恍然,玉的剔透,大廳裏被一種絢麗的寶光所籠罩。熒熒惑惑!
‘好漂亮!’李玲玲在地上拿起一支淡藍色的晶瑩的長發簪,滑滑的。‘這是玉的嗎?’淡藍而透明,奇形鳥頭。
張蘭山說道:‘那是鳳頭琉璃簪,無價之寶!是琉璃制成,也就是玻璃的!’幾千年前的玻璃,那是珍寶!這裏每一件都是無價之寶。秦湛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大火坐在他的身邊一本正經的,也是看着電視,那些金屬石塊對于他們兩個沒有意義!
在陰陽二氣滌蕩後,珍玩之上似乎挂着一些光輝,三女也沉浸在珠光寶氣之中。這一夜,相信她們會有一個絢麗的夢!
大早晨張小顔和張蘭山就來到了。既然已經放假了,那麽早餐也不要出去吃了,在家裏熬一些粥,吃些清淡的小菜,享受吧!張小顔的粥也是一流的棒!
昨天晚上吳憐真的做了一個富貴夢,到處的金銀财寶,喜得她早上醒來的時候帶着一點惆怅,本已裝好包兒的珠寶化作無有!今天是一件黑色丁字性感内褲,前端一團紅紅的羽毛顫動着,猶如一團火!
嘭!秦湛的門被重重的推來,有些迷迷糊糊吳憐披着一件睡衣走到盤膝而坐的秦湛身邊。摟起他的胳膊,搖了幾下含糊的說道:‘起床了,練拳去……’話沒有說完,頭貼在秦湛的身上又睡着了。昨天晚上,她們睡的都很晚,整理那些珍寶!
李玲玲打着哈欠也是一身三點性感内衣,文胸上隻是淡淡一層薄紗,兩點粉紅清晰可見!坐到秦湛的另一邊,頭往秦湛的身上依靠,呼呼的也睡着了!
張小顔有些臉紅,每次看見吳憐李玲玲的身體白膩與那性感的内衣她就臉紅!吳憐披着大睡衣已經掉落,頭躺在秦湛的腿上,口水吧秦湛的褲子弄得很濕。李玲玲就斯文很多,靠着秦湛睡的很甜!
粥熬好了,兩個老頭也都起床了。就等着這三位了!
‘大火,起來吃飯了!’張小顔對着大火叫道。她不好意思叫那兩個女子,幾乎赤裸的女子。很佩服的看了眼依然盤膝而坐的秦湛,這才是真正的君子,真正的坐懷不亂!
汪!汪!大火叫道,它不是在叫秦湛而是在叫盤繞在秦湛身上的兩女。
‘小憐,小顔還有玲玲。我們三人要出趟差,你們三個在家裏好好的看家!’嚴烜說道,昨天商議好,他們今天就要去陝西了,盡快找到那個公主墓。
出差?‘你們出什麽差?不行,我要跟着去!’吳憐把小碗放下,立即說道!昨天就是神神秘秘的出去,回來的時候弄回來這麽箱子大大的寶貝,其間精彩她就不得而知!這次她非要跟着不可,也要見證某些精彩。
秦湛的大碗或者叫盆,滿滿的一盆。大火的粥也是滿滿的一盆,輕輕的舔着。這是張小顔一早上的成果,兩個大鍋一起熬得。一個鍋根本就不夠!
‘小顔就不要去了,我們這趟是有正事!’張蘭山對一臉期盼的小顔說道,他們是去尋找那個恐怖的公主墓,而不是去遊山玩水!
李玲玲對秦湛說道:‘他們不去可以,我要去的,我的頭疼要是犯了怎麽辦!’
‘你不會頭疼!’秦湛說道。她的心誘已經痊愈!
李玲玲說道:‘我會的!’
‘不會!’秦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