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烜說道:‘你老家夥這張臭嘴,這些錢不是我的,和我沒什麽關系!’他沒發現自己的名下多出這麽一串數字,有什麽不同。況且他不認爲這些錢是他的。
吳憐幾女都去上課去了,她們三個不會讓讓任何一個女子單獨與秦湛接觸,要來就一起上,要不大家一起走。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
秦湛說道:‘那些東西,可曾流失?’
張蘭山說道:‘以我們兩人的各自的渠道,經過幾番的讨價還價的,以高出市場價一成的價格預定了他們所有的貨物!并且把已經流出的全都收了回來。這一批貨物好像都是出自公主墓!貨主賣的很小心,多方的聯系才聯系上貨主!’
嚴烜說道:‘行裏人都說這批貨太邪!幾個購買這批鬼貨的藏者,都一命嗚呼了,現在行裏人已經沒人敢接手這批貨了!’他和張蘭山之所以以高出市場一成的價格預定,就是怕這貨主在沒人問津的情況下,低價抛售,引起人們的貪心!
‘他們應該不是一個大型的盜墓團夥,雖然手段很專業,但應該人員很少!’張蘭說道:‘根據他們所說,他們手裏隻有三百餘件貨,雖然是件件精品。如果是大型盜墓團夥,他們的收獲絕對不會這麽少!’根據這些墓中精品數量來推測,這個盜墓團夥應該不大但絕對的專業。取出的物件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嚴烜對秦湛問道:‘您說這樣的一件東西上的地穴晦氣可以殺掉幾個人?’他把他收的那塊玉璧拿出來。
‘三人!每一人的生機之氣都會削減抵消這地穴晦氣!’秦湛說道。三個人的生機才能消磨掉玉璧上的晦氣。
‘乖乖!這幾百件豈不是要害千人以上?’張蘭山驚訝道,要千人以上的生命生機才能抵消這三百多件的物品上的地穴晦氣。太可怕了。
嚴烜也是深深的出了口氣:‘地穴晦氣太可怕了!’搖了搖頭!
‘今天下午咱們去看貨,最好能打聽到這批貨出自哪裏!去把那墓穴封了,如果再有這樣的東西出世,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張蘭山說道,他不知道爲什麽這個公主墓内地穴晦氣如此的傷人。
秦湛說道:‘得到什麽,必然要付出什麽!’
張小顔,李玲玲,吳憐三女手裏提着很多的塑料口袋,青菜,蝦,肉什麽的,看樣子今天要在家裏顯擺下手藝,不知道是誰想要顯擺。
‘你們幹什麽去?’吳憐對着似乎要出門的秦湛三人問道。
李玲玲說道:‘我們還沒有燒菜呢?大家有什麽事情吃完飯再出去!’一邊的張小顔的也是點點頭,她們三個今天特意去了菜市場買了些鮮菜,要火拼一下廚藝!分個高低!抓住男人的秘訣在于抓住男人的胃,尤其是有飯桶級胃的秦湛。
嚴烜說道:‘你們先吃吧,我們還有些事情,晚飯回來吃!’剛才貨主來了電話,要現在就去驗貨。盡快交易,不然他就要把貨甩出了!嚴烜和張蘭山把交易的時間壓了兩個多月,貨主有些等不及了!
不壓兩個月也沒辦法,他們當時沒錢,這三百多件珍品要價是七千萬,經過磋商以五千萬的價格敲定。由于行内對這批貨的小心的态度,五千萬的價格算是高很多了。這也是貨主爲什麽願意等兩個月的原因,他要是低價抛售,這些東西也許都上不了三千萬。
這位貨主出貨十一件,隻有嚴烜和張蘭山還健在,其餘八人全部命喪。據說張蘭山,嚴烜兩人之所以沒事還是因爲嚴烜手裏有神醫大山留下的十多粒回春丸救得命!誰還敢再買那些玩意兒?邪的很!想不死也行買點回春丸,可那藥丸一粒據說幾千萬,還是美元!
行内人對于這批鬼貨,怕了!
‘我們也去!’吳憐說道,她手裏提着的果果瓜瓜放在地上。大火在幾個塑料袋周圍轉悠了一圈,嗅了嗅。
李玲玲和張小顔也有這意思,秦湛出門沒她們哪裏能行?
張蘭山笑道:‘我們這是去辦正事,你們三個小女子在家做飯就好!男人嘛,就要在外面打拼的,誰家帶着女人去外面闖蕩的?晚上做好一大桌子菜,等着他回來才是你們的正事!’對自己孫女小顔眨了眨眼。
‘我不去了,在家裏做飯,等着你們回來!’張小顔說道。自己爺爺說的沒錯,男人辦事女人最好還是不要管!
吳憐說道:‘我也不去了,你們三個搞什麽神秘,弄得鬼鬼祟祟的,懶得理你們的那些事情!無非就是一些破舊的瓶瓶罐罐!’她看見了張蘭山的眼神。
李玲玲沒話了,隻能留下,即使她想跟着那兩位也不會同意。
東山塢是一個普通的小山村,與江南的山村沒有什麽不同,一條溪流村邊而過,有幾位女人在溪流裏洗着衣服。還沒進村的就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酸?不知道是什麽,很奇怪的味道!
車子停在路邊。三人穿進一條不寬的巷子裏,按照貨主提供的住址尋找着。巷子兩邊的小樓的紅磚牆上挂着潮氣。
一棟兩層小樓,不新,也不舊!嚴烜上前輕輕的拍着門扇,地址上就是這裏了!
門内出來一個高大的年輕漢子,臉膛有些灰暗,頭發雖然梳的光滑但參雜白發,三十幾歲的面貌卻給人五十幾歲的感覺。‘三位找誰?’漢子問道,話裏帶着陝西口音。
‘你好!我們找張三千。’嚴烜說道。
漢子打量了下三人問道:‘這位小兄弟是什麽人?’鬼貨違法,所以才會走專用渠道,不經熟人介紹不會見到貨,人們也都很小心。
張蘭山笑道:‘我是張蘭山,他是嚴烜。這位朋友叫做秦湛,是我們請來給掌眼的高人!’絕對的高人。
漢子疑惑的看了看秦湛:‘兩位是考古界的權威,還需要别人來掌眼?’他心裏有些信了,正因爲這個看似不地道的理由。沒有那個人會用這荒唐的理由,除非這理由是真的。
嚴烜說道:‘術業有專攻!你們與我們相似但不同,我幹不了你的活計,你也幹不了我的!’他瞄了一眼漢子的手,知道這人應該就是張三千,盜墓人!業内有些聲名,不過他老子更加有名。嚴烜以前和他老子打過交道。
‘哈哈!二老請進,這位小兄弟也請!’張三千哈哈的笑道。
屋内裝飾簡單,沒什麽特别的東西,一切都是農村鎮擺設,最特别的就是非常幹淨,纖塵不染。真想不到這個大男人還有這收拾房間的手藝!
‘這兩月可是把我熬壞了,南方的氣候我真的很不習慣,太潮了!整天都膩膩的不舒服!’張三千笑着說道,給三人倒上茶水。他不習慣這裏,沒有一點爽利的感覺,兩個月了身上就好像裹着什麽東西似地。
張蘭山笑了笑:‘你這筆可是大數目,我們兩個人,要湊錢可是不容易,爲了這些東西。把救命的東西都賣了!’想必這個張三千知道他們兩個拍賣回春丸的事情!
‘您二位才是真正的藏家!真正的大家!三千佩服!’張三千挑起大拇指,不是誰都可以不顧性命來玩收藏。這些東西在有些人眼裏分文不值!在這兩個老頭眼裏,比命都重要!居然把救命的神醫藥丸賣了,這樣的魄力不是誰都有!
嚴烜說道:‘咱先不要客套了,先看看貨!這些東西你不會碰了吧?’瞅了一眼臉色有些灰暗的張三千。三百多件一件碰一下,這人也差不多完了。
張三千嘿嘿的笑道:‘咱明人不說暗話,這些貨的邪氣兒您兩位都知道。聽說兩位也是鬼門關轉悠過的人了!’一邊說着一邊帶着三人上樓,明眼人就不要藏着掖着,沒意思。
‘雖然這些東西邪行,但東西絕對都是好東西!您二位也都收了幾件!’張三山說道:‘我沒您二位的造化,有神醫的藥丸,我可是不敢碰這些東西!’
二樓上一件房間内簡陋的低矮的床上放着一個很大的黃木箱子。張三千在口袋裏掏出一雙銀質的筷子,将大木頭箱子的蓋子輕輕的掀開!銀子辟邪!
玉器,金器,銀器!在箱子裏有序的碼放着,物件之間夾隔着軟布。‘給您這個,不要用手直接觸碰!’張三千把手中的銀筷子遞給嚴烜。就他所知,所有觸碰這些珍玩的人,都已經去了!眼前的這兩位老頭除外!
看到張三千如此的小心,張蘭山說道:‘你幸好沒有碰這些東西,要不然咱兩個可以切磋下鬼門關見聞了!’
張三千笑道:‘不是我這次小心,而是我次次都這麽小心!’他家是盜墓世家,傳了好幾代了。也許是天意,也許是因果。張三千年輕時得了一場大病,之後就有了潔癖,盜墓賊居然有潔癖!